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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心里已经有人了,那个人不是自己,是啊,自己一直是亲哥哥的角色,妹妹怎么会爱上她的亲哥哥呢?即使爱也是兄妹之间的爱,又怎么可能成为男女之间的爱情呢?天赐看着雪娘这个样子,心里在滴血,妹妹一定是爱上了一个不能说出来的人才会这么的难过和痛苦的。天赐离开了母亲的房间,站在院子里,抬起头,望天,如果妹妹心里真的有了别人,那自己还能够呆在这个家里吗?
“天赐,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是固默言。
天赐看见了固默言正微笑着看着他,赶紧地说,“是固叔叔,我……”
固默言说,“刚才碰到林先生了,他说要过来请夫人吃饭,我就说我来请吧。”
天赐就说,“那我们进去叫娘和妹妹吧。”
“雪娘也在吗?”
天赐说,“在和娘说话。”
屋里,雪娘安安静静地坐着,芙蓉拉着雪娘的手,也静静的。看见他们俩人进来,芙蓉就站起来,微笑着。固默言往跟前走了走,也微笑着说,“夫人,该用饭了。”
芙蓉笑笑的说,“怎么敢劳动先生来说。”
“没关系的。”
初一的晚饭吃地十分的安静,芙蓉不说话,天赐也不说话,雪娘更是没有话。看着这样,固默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也就没说话。晚饭过后,雪娘跟大家说了一声就先回了自己的房间,芙蓉和天赐陪着固默言说着话,但是分明心不在焉。固默言就也说要回屋休息了,大家就散了。
雪娘回房间后,芸儿给她铺被褥,雪娘说,“不睡觉,要到外面走走。”芸儿要跟着,雪娘说要自己一个人。出了屋,雪娘漫无目的,脚下惶惑着每一处,最后停留在依月厅,看着那十八对老虎和兔子,眼泪再一次溢出眼眶,娘的话响在耳边:“雪儿,你心里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
固默言来到依月厅,看见了雪娘,见她那么神思恍惚的,不由地有一份心疼,爱怜地问道,“雪娘,出什么事了吗?”
听见话声,雪娘低下头,摸去眼泪,转过身来,眼睑上露出一抹轻轻的笑,“先生,您怎么也来这儿呢?”
“哦,我也睡不着,就出来走走。”
“先生,从天津往这里发电报要几天?”
“过年了要慢一些,不过,初五应该到了。你在担心你的父亲吗?”
雪娘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就又转身望着眼前的梅花,伸出手来轻轻地拈着花瓣,轻轻一动,花瓣上面的雪花哗啦啦地落了她一身,所有的树枝也都颤颤微微地抖动了抖动,雪花接着又落在了雪娘身上。雪娘轻声地喃喃私语着,“雪娘是从天上来的梅花仙子呢,你们看这些梅花开的有多艳丽,这红红的花瓣里是因为有着雪娘的血才会这么的鲜红的。可是,要把它交给谁呢?谁会来疼爱它?没有人来疼爱它就会慢慢枯萎地死去的。”
固默言走到雪娘身边,轻轻弹落掉雪娘身上的雪花,双手轻轻握住雪娘的肩头,凝视着雪娘,深情柔柔地说,“我来疼爱它,我来照顾它,我会让她永远地艳丽着。”
雪娘抬起头来,望着固默言。
“你愿意交给我来疼爱它吗?我会用我的生命来爱它,你愿意吗?”固默言说。
雪娘看着固默言。
固默言已然进入激动不能自以的情绪里,他忘记了这是在欧阳家的宅院里,忘记了先前想过的,看着眼前的雪娘他已经无法自控,一切不能有不该有的情感与爱意此时都迸发出来了。他也如雪娘一般拈专瓣,一动,雪花就纷纷洒落在他的身上,又一动,又是哗哗一片飘落在他的身上;他看着雪娘,依旧是神情柔柔般地话语响在耳边,“我的心已经停留在这里了,已经守在了这艳丽的梅花身边了,这花里有你的血浇灌,有我的心缠绕,就不会枯萎更不会死去,你说是不是?”
雪娘定定地凝视仰望着固默言,她没有听明白他所说的话,但她觉得那些话那么的好听,就像哥哥一样,她觉得是哥哥在心疼她,在怜爱她,雪娘不由地地依偎在他胸前,流着眼泪,她感受着哥哥宽大的胸怀给她的温暖,雪娘觉得是那么的安静与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