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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乱的主谋见目的已经达到,父亲危在旦夕,袁榕基被俘,又不想再慕容永逸面前露出破绽,所以又策划了此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此战破绽百出,更加引起了慕容永逸的疑惑,他虽不知内情,定也会想办法查清的。
“没错,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林云烟淡淡的应着,看着侍卫们在打扫着战场,一些被俘的匪寇被押送回营,“被俘的这些人一看便知都是一些无名小卒,定问不出什麽名堂,这仗打得莫名其妙,王爷要如何处置?”
慕容永逸也觉很是丧气,无奈的说:“回去再议吧。”侧头找到柳安,吩咐道:“你带些人马,去吧他们的老巢扫平,如我猜测没错,因该是人去屋空了,一把火烧了干净吧。”
林云烟突然想起大帐内伤重卧床的父亲,只顾了想这次的战事,竟忘了父亲,心中一阵内疚,脚下步伐加快,和慕容永逸并肩走进大营,还没走进大帐,迎面走来了为林年横诊治的大夫,只见他一脸的颓丧无奈,见到二人近前,深施一礼“王爷,老将军不幸仙逝了。”
“怎么会如此仓促?不是预测还有几个时辰吗?不是说还有奇迹吗?”慕容永逸盯着抖做一团的大夫,质问着,那样子如吃人的怪兽。
大夫吓得扑通跪地,哆嗦着,素来听说王爷做事冷酷无情,生怕怪罪在自己头上,连忙解释着“林将军自己已知不能救治,所以……所以就拒绝用药,导致毒气迅速扩散,所有的假设都不复存在。小人倒觉得这对林将军不失为一种好事,最起码少受些罪,那毒气攻心的痛苦是常人无法感知的,如上亿只虫子在身体里撕咬,难受的生不如死,这样……这样对他而言不失为一种解脱,如王爷硬要怪罪,小人也只好领罪,全凭王爷发落。”
大夫战战兢兢的说出一番话,跪在雪地上,低垂着头,听从发落。
慕容永逸也知事已如此再怪罪也于事无补,此事本也怪不得他,他已经尽力,如他所说,这样对林年横是个解脱,也许这匆匆离去减轻了他不少痛苦,意思是如此,如若看着一人就这样选择死亡,却是件残忍的事,要如何跟他的家人说着,尤其是云烟,倘若有一天见到,要如何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