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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相同、血脉相连的两条生命啊。
他很笨,在感情上一向淡漠迟钝,是一个缩在乌龟壳里的冷血动物,不会轻易伸出脑袋付出什么感情。唯一的一次探首,想要咬住的就是属于小潮汐的一生一世。
可是……
命运是多么捉弄人!
他知道,他错过了,错过了与她相知,错过了与她相爱,更错过了她放弃仇恨等他回头的唯一机会。
那时候,夏汐在浩天实习,有意无意总是接触财务资料,他便知道她想要有朝一日报复自己对她的残忍,可是,后来,许是有了孩子,要为孩子挽留一个从来没有对它有过感情的父亲,她抛弃了自己的骄傲,放弃了自己的仇恨,期冀地和他打赌,说要用一个月的时间让他爱上她。那时候,是她唯一的一次柔软,是她对他唯一的一次挽留,像他俩这样同样骄傲的人,再不会允许自己有第二次屈尊的时候。
为什么,那时候他就不肯放下仇恨,上一辈的恩怨就永远横在心中不能磨灭了吗?
都说往事如烟,他从来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为什么与偏偏与夏汐有关的一切,就拿得起,却再也不愿放下,哪怕是被她恨着,也固执地坚守?
心好痛,像要被撕裂一样的痛楚,从心尖每一个细胞浓烈地扩散到全身,连带所有神经都痛到极致。
……
“我要……我要……”怀中的夏汐已经到了自控的极限,呼吸急促、眼神散乱,一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壮硕的胸肌上游走,嘶哑的声音配合着柔软有急躁的动作,几乎让南宫宇失去理智。
他是一个正当年的男子,怀中所抱正是自己曾经在少年时,就许下一生承诺的恋人,纵然是日后几番风雨,这份深埋心底的爱不曾磨灭,甚至更在知晓一切之后,她面临危难之际复苏爆发得更加猛烈。
然……
此时,不是要她的时候,他,已经无法再给她温存。
蹙眉,狠狠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南宫宇低下头去仔细分辨着她鼻间的气息,那是一种淡淡的带着一种酸的甜味,应该是那种药。
跟黑泽冥认识久了,他也练就了异常敏锐的嗅觉,能够分辨出很多种不同的迷药。
敲,这种药即使没有解药,也能够破解。对敌人太过轻视的人,往往招致的下翅很惨烈。楚歌,太过自信,忽视了南宫宇的能力。
低头,背对着镜头,南宫宇狠狠对着自己的手腕咬去,鲜血如泉涌般涌出来,送进夏汐嘴边,腥甜妖冶的红色喷薄着,流进夏汐的喉咙。
血色雾雨——最厉害的迷情药,可是见血即融,半分药效都无。据说设计这种药物的人,本身有个怪癖,相信血液是最圣洁的东西,便从血液中提取了一种特殊成分研制成解药。
当然,新鲜的热血自然比解药效果更好。带着体温的鲜血更容易被身体吸收,化解迷药的效果。
果然,不到一分钟,夏汐脸上的红晕就渐渐淡去,眼中的迷离也开始一点点恢复清明。
待至看清眼前人半身裸露、壮硕的身子压在自己胸前,夏汐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掴在他脸上。清脆的掌声在空旷的房间显得异常响亮,火辣辣的痛在脸颊张扬,南宫宇面色沉静地看着夏汐,有些错愕,有些痛苦。
“哟哟,还装什么纯情,小妹妹,好好享受吧。让你们的孩子见证下父母的燕好,啧啧……多么让人期待的演出……”看着南宫宇挨打,楚放淫邪的声音透过话筒传了进来。
夏汐怔住。
忍着火辣辣的痛,南宫宇俯身在她耳侧轻声说:“你中了迷药,唯有鲜血能解。屋里有隐形摄像机,这么做,只是为了骗过他。相信我,什么都没做过!”
看着他脸上清晰无比的指印,浓如夜色的双眸,听着耳边低沉沙哑的声音,夏汐突然有种模糊的潜意识,眼前这个人,曾经让她想要靠近,只是此刻他们又那般疏远,像是隔着一道透明的墙,谁也无法穿越过去。
可是,她知道,心选择了相信,无论过去属于他们的记忆有多么特别,至少,他的眼睛告诉她,那里值得信任,不容任何怀疑。
“那要怎么办?”短暂的惊惶后,冷静迅速地恢复,纵然是失忆,人的个性不可能就此改变,既然选择了相信,夏汐自然在意识恢复的第一时间要弄明白当前的状况。之前,她应该是被楚歌击倒了,头颈部开始闷痛。
“演戏,等待救援!”南宫宇依旧在她耳边低语,从背后来看,像是在轻咬夏汐的耳垂,说不出的暧昧,“揽住我的脖子,别让他看出你已经清醒。”
鼻息酥酥痒痒地扑在她的颈部,有些绵软的酥麻,夏汐微一思忖,揽上他的脖子,两人更贴近了些。
彼此心跳可知,气息可闻。
“寰呢?”这种时候,她想要知道会不会他也受到相同的胁迫。
心头有酸涩的苦楚,这种时候,她想要关心的仍只是孟凯寰,即使是在失忆的日子,她想要关心的仍只是那个人,掩饰掉自己的心酸,南宫宇淡淡地说:“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之前我已经给他电话了。楚歌想要让孟家以为是我侮辱了你,以此胁迫。”
“可是为什么你要来呢?孟家与你就这么重要?”夏汐盯住他的眼睛,仔细分辨里面的情绪,方才有人叫过小潮汐,她好似也叫过大鲸鱼,是梦境还是现实?眼前这个男人会不会就是大鲸鱼呢?
未曾等到南宫宇的回答,“砰——”一声巨响,大门、窗户、天窗,几乎所有可以从外面打开的东西,在同一瞬间被爆裂开来。
几十个动作利落的黑衣男子在同一时间如天神一样闯入屋内,楚歌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一个手持利刃的金发男子卸去了手中的遥控器,反手捆了起来。
楚歌满脸难以置信,胳膊的反缚痛得他龇牙咧嘴,“你们什么人?”
大门洞开,硝烟中一个身材伟岸的男子缓缓走了进来,“楚歌,你干的好事。”
楚歌脸上肌肉一拧,绝望如困兽,“黑泽冥,怎么是你?”
“哼。安虎堂例行年会,敲今年定在布拉格。也不问问,就敢动南宫?你大概是活的不耐烦了。”黑泽冥满脸肃杀,一双黑眸反射出凌厉的杀气,手中银色的枪缓缓举了起来,顶在楚歌脑门上。
黑泽冥和南宫宇早已是生死之交,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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