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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乳房比你的稍微大了些,是一个典型的南方女孩。”小姐就说:“好吧,你随我来。”钟原感到了一丝惊喜,他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他还是被小姐牵着手,脚步拖拉着跟着,好象生怕不小心就会踩到小姐的后脚跟一样。
他被领到一个房间里,里面坐着二十多个女孩,打扮得花枝招展,一双双不安分的眼睛齐刷刷盯到了钟原的身上,有的大胆的女孩,还用手指向钟原做着勾引的动作。钟原仔细看了两遍,没有发现胡晶和钟婕,生气地对领班说:“没有啊?”领班用异样的眼光瞧着他,说:“先生,那么挑剔啊,他们不行,只有我了。”说完,一双嫩手就去抚摸钟原的脸,钟原一个闪身探爪抓住小姐的手,说:“你敢耍我!”小姐痛得弓下了腰,嘴里直叫着:“疼,疼,疼啊!”二十多个小姐全都鼓起掌来,嘴里喊着:“好,好,现场直播,现场直播!”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个中年女人,打扮得象个古代青楼里的老鸨子,她微笑着对钟原说:“老板,有什么要求尽管和我说,不要难为小姐好吗?”钟原放了小姐的手,领班用另一只手揉着,眼睛不停地斜睨着钟原。
“我跟她说是来找老婆的,她却把我领到这里!”钟原怒气还是没有消,用一只手指着领班说道。老鸨子仍是笑着说:“老板,我们小姐一定是误会了你的意思,这里的客人有时也管我们的小姐叫老婆,我看你就别和她们一般见识了,这样,你看好了谁就领走,就算是给你赔个不是。”钟原冷静下来,觉得不好意思,就冲领班笑了笑说:“对不起,我误会你了,让你受惊了,我应该向你赔个不是才好。”老鸨子马上春风满面地说:“你看看,不打不相识不是,还是你们俩个有缘分,今晚我做主了,杨杨啊,你就赔老板吧,让他玩得开心些!”那个领班叫杨杨,她马上换出一副笑脸来,点头答应了。钟原慌乱地说:“不用了,不用了。”老鸨子说:“没什么的,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同床度吗!”有几个小姐就起哄了,说:“你都让人家受精了,还不得给压一压啊?”屋子里一片嘲笑,钟原以前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又是来寻找妻子和女儿的,一点心情都没有,所以就羞得红了脸,他转身走了出去,重新坐在酒桌边,端起酒杯,自己干了一杯。
老鸨子坐到了钟原的面前,她对领班一招手,说:“来杯XO,我要和这位老板喝上一杯!”钟原感激地看着老鸨子,说:“对不起,我只喝白酒,如果你也能喝点,就一同喝五粮液吧。”老鸨子看了一眼酒瓶,里面的酒已经所剩无几了,说:“好吧,我就陪你喝五粮液。杨杨啊,再上一瓶五粮液!”
第一杯酒干了下去,老鸨子就夸赞起来:“老板喝酒的样子好潇洒啊,有种侠气,令我十分钦佩!”钟原说:“让你见笑了,我一心思念老婆和女儿,只不过借酒浇愁而已。”老鸨子问:“她们是怎么失踪的?”钟原就借着酒气把怎么怎么一回事全都和老鸨子说了,老鸨子说:“这样看来,你老婆和女儿不可能被骗到娱乐场所,她们一定是被你的那个同学藏匿起来了。”钟原说:“那怎么能找到啊?这么大的世界?”老鸨子说:“兄弟,你听我说,如果真是被你的同学骗跑了,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的热火气一过,就得分开,那时候,你的老婆就会随便编个理由重新回到你的身边的。”钟原说:“不会的,我的老婆再也不会回到我的身边了,她还会去找她的初恋情人,只可惜我的女儿,她不知将来怎样?”老鸨子说:“你有你女儿的照片吗?我这里熟人多,说不定能帮你找到。”钟原说:“我出来的匆忙,没有带在身上。”老鸨子又说:“也不会的,你女儿认识你的同学,他是不会冒着风险把你女儿卖到国内的,除非他有路子通到国外,这样,既能赚到大钱,也不会出危险。”钟原直愣愣地盯着老鸨子说不出话来,老鸨子又举起酒杯,两个人同时干了进去。
夜已经很深了,餐厅里仍是狂闹不休。老鸨子又去招呼别的客人了,钟原已是飘飘然了,他买了单,手拎着剩下不多的五粮液回到自己的房间。地灯在昏眩着,屋子里暗得就能看到人影在晃动,钟原又对着嘴把剩下的五粮液灌了进去,他让身子倒在床上,两眼一闭觉得有些晕眩,又觉得是在一艘船上,海风扑到甲板上,咸咸地海水打湿了他的身体,他全身抖动了一下,感觉要撒尿,他立即起身,一个大大的酒嗝冲了出来,屋子里的空气,充满了酒味。他手扶着墙,到了卫生间,也没有掀开坐垫,就“哗啦啦”放出水来,“啊,好舒服。”钟原自言自语地说。转过头来,洗手台上的一面大镜子把他的影子完完全全照了下来,钟原吓了一跳,说:“你是谁?”举起手来就要打过去,马上自己就乐了,说道:“我没醉,是和你玩呢,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咱俩不分彼此。”钟原来到床前,又把自己放倒在床上,这时身边的电话响起来,钟原伸手拿起话筒。“先生,要不要小姐啊?我们这里的小姐,都是不满二十岁的,保你爽!”钟原有意无意地说了声“嗯!”就放下了电话。
十分钟过去了,钟原有些口渴,就起身倒了一杯热水,吹着气喝了进去。一个女人推门走了进来,钟原问:“你找谁?”女人说:“不是你叫我来的吗?”边说着边脱去了身上仅有的一件连衣裙,悠然地扑到了钟原的身上,钟原炽热的火焰燃烧起来,他象一只饥饿已久的猛兽,吃象狼狈地吞咽着嘴边的猎物。
“给钱!”女人一边穿着连衣裙一边跟钟原说着。钟原用嘴哼哼着:“你自己拿吧。”女人穿完衣服,打开天棚上的灯,把屋子照得彻亮,她的眼睛闭了半天才适应过来,她从钟原的裤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皮夹子,里面没有多少现金,她点了一下,只有五百,就放入背包里,好奇心又促使她翻看里面的各种卡,这时,身份证也被她看到了,钟原的照片和名字映入眼帘,她大声叫了出来:“爸爸!”钟原正闭着双眼不让强烈的灯光照到,突然听到喊声,就从床上弹了起来,他一把抱过身边的女人,钟婕带着泪水的面庞出现了,他用手使劲揉搓了一下眼睛,又瞪大了,还是钟婕,他当时昏过去了,脑袋往床上一碰,没有了意识。钟婕哭着跑了出去,声音很久都在夜空里徘徊。
钟原醒过来时,天色已经放亮了,他想到钟婕带泪的脸颊,心脑疼痛起来,他低头看到了自己的裸露的肉体,回想起昨晚那种朦胧行为,自责和愧疚袭上心头,他不顾一切地扑向窗台,掀开窗帘,拉开塑钢窗,整个身子坠落下去,他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