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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倒不如再也不见。
就当记忆里的他,是最完美的父亲。
下落不明,原来,才是真的希望。
这样看的清楚的真相,真是残忍。
可是,也许这也是一种解脱吧。
活得太辛苦的话,就长睡吧。他也许也累了。
“谢谢你带樱回来。”
房间。
冷野漾这样对宫君澈说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们的对话变得这样深沉,好像他们都突然之间苍老了一样。经历了很多事情,然后,又苍老了。
“扯平而已。”宫君澈这样说道。
扯平……
嗯。
上一次,是他向君上求情,君上才给了他和零羽樱最后的相处机会。
这一次,就这样扯平了吗?
“樱醒了。”冷野漾突然说道,去扶她,“樱。”
“纯……”她的口中近乎本能地喊出了这个字。
宫君澈和冷野漾同时僵硬了脊背。
她叫的人是——纯。
好像有些事没有再问的必要一样,冷野漾替她放好枕头。零羽樱缓缓睁开眼睛,却看见了冷野漾和宫君澈在自己的身边。
“纯呢?”她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有些不真切。
没有人回答,或者说,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零羽樱继续回忆道:“密室,冰床,纯,红樱的灵,那个故事……都是我在做梦吗?”
冷野漾和宫君澈有些茫然地皱起眉来。
“那个……哪里才是真的?我在婚礼现场被纯劫走的这件事,也是我在做梦吗?”
“他,劫走了你?”冷野漾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明明已经做出了否决,为什么又突然……
“真的在做梦?”她一字一顿地说着,好像想要证明什么,“纯他……没有关系吗?”
“嗯,没关系的……”她不断求证,他顺意附和:“他去了国外治疗。”
她的唇角缓缓地上扬,上扬……
“那么,会好的吧?会好起来的吧?”
“嗯……”他的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声音。
她突然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僵硬的身体在感受到她的体温之后缓缓融化。
“我在这里。”他说。
“是做梦,真好。”她这样说道,感觉自己的眼角有一些潮湿。
……
“你真的,那么无情吗?”零羽樱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不死,她就不能活!”
“你接近我,只是为了让我死吗?”
“是。”他这样说道。
……
清晰的好像真实发生过一样……
他残忍而狠绝地浇熄了她心中最后一道希冀。
那残酷的乐章,只是一场梦,真的,太好了呢。
我没有死去,你依然还在我的世界里看着我。所有的痛苦和悲伤都只是一趁觉,醒来以后就能回归,真的,太好了呢……
还可以在你的身边,还可以这样拥抱着你……
宫君澈僵硬的身体又冷了一分。他记得自己在带她回来之前说过的,他对自己说过只要她幸福就好的。
可是,为什么他会觉得她的幸福那么刺眼。
在冷野纯的怀里的红樱,在冷野漾的怀里的樱,全都是她。他一直这样看着她,然后,还是不能让自己的心痛缓解一分。
可是他能做些什么呢?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能陪着他。不能陪着连拥抱都不能给她的他……
就算一直都知道,为什么,还是会觉得痛呢?
他转身,刚迈了一步。
房间的门就突然被推开,一个身影闯了进来,还来不及看清究竟是谁,她已经和他撞了个满怀……
咻——
他顿时在一团烟雾中消失。
“啊!”来人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唇,好像刚才那个冒失鬼不是她一样。
零羽樱不可思议地看着突然间消失的宫君澈,为什么她会觉得好像很熟悉……在哪里见过?
可是搜索记忆,却依然一无所获。
“宫沫雅你这个冒失鬼!!”那堆衣物中,一个愤怒的声音大声地吼道。
紧接着,一只小白鼠从里面爬了出来。
“啊!”宫沫雅大声尖叫:“哥……你没穿衣服!”她一边说着一边捂住自己的脸,但眼睛却瞪得出奇的大,好像要从这副身材里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见鬼!你到底在找什么!”他雪白的毛发竖立起来,拖着现在对他来说大得出奇的衣服遮体。
“咳咳。原来你还知道羞啊。”宫沫雅放下捂住自己的脸庞的双手,大大咧咧地俯下身去戳了戳宫君澈的白鼠脑袋,被他嫌恶的打开,她还是不厌其烦地戳着。
“想死是不是!”他有些愤怒地低吼道。
“嗯,想的,你可以成全我吗?”宫沫雅这样说着,将他从衣服堆里揪了出来。
“宫、沫、雅!”
“嘘!”她眨着同样湛蓝的眼,弹了弹他的额头,冷笑:“哥,你说我们这么多年才见一次,我是不是应该给你送一份大一点的见面礼!”
“该死,你这个臭丫头!你到底要干什么!”
“啧啧,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亲生妹妹说话。我看你长得不错,不如拖去夜总会拍卖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提了出去。
谁让他每次见到她脾气都这么不好!
哼哼!她可还记得当初父王说要把她送出国的时候他满心欢喜答应的样子。
这么欺负她,她可是要好好报仇才行了!
房间里,冷野漾和零羽樱面面相觑。
“她是谁?”零羽樱汗颜。
“我表妹。”
“澈……为什么会……”
“变魔术。”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扯道。
“魔术?”
“嗯,不然你觉得呢?”
“呼,吓我一跳!”零羽樱吸了一口气,“他也太厉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