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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休哥回到庭院时,乔桥已经醒了,当看到耶律休哥进屋的刹那,她突然有种莫明的恐惧,但看到耶律休哥满脸挂着的紧张和关切时,她的心又变得暖暖的。
“怎么了,刚才是不是头又痛了?”急奔屋来的耶律休哥身上夹杂着从外面带来的一股冷气,扑到鼻孔内有点发腥,乔桥抬头凝着他的淡蓝的眸子,里面除了少许的忧虑,更多的关切与爱意。乔桥微微一笑,一手抚了抚头,轻轻的说道:“也不是那么疼,是小碧大惊小怪了!”
“真的吗?”耶律休哥看着乔桥那双温婉如水,清澈泛着一丝波澜的眸子,心中的一热,她对他越来越温柔,而且也越来越体贴,为不让他担心,她竟说得如此风清云淡。小碧前厅去找他,他就知道她是犯了病,但当时耶律轸斜,他根本就不能抽开身,而能做的只是吩咐人马上去请御医,也因此而感到有些自责。
“一会儿御医就到!我会找人医好你的!”坐到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发着誓般地说道。
“嗯!我知道!”看着他大手抓着自己,乔桥一时竟有些发了愣,这双手很力,也很温暖,此时正将他身上的热度源源不断传给她,让自己感到不再独单,不再无助。但为什么此时她竟有一种抗拒的冲动呢?
“怎么又痛了吗?”
发现乔桥目光不对,耶律休哥马上关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乔桥望着耶律休哥的脸,一个标准的‘国’字脸上,带着一般男人没有的威严,和慑人的气魄,浑身散发着万夫难敌的威风,气势凌然,像他这样伟岸的男人,也许比不过秦末时期,气概山河的项羽,但也不会比他逊色多少,的确如小碧所说,他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其实这样一个男人的关爱,她应该满足,为什么她的心里总是莫明地想拒绝他呢?只因为那个虚无的影子吗?他不已经是自己的夫,自己的爱人了吗?想那昨晚他们睡在一起时的亲密,她的脸一红,她已经是他的妻,而且今后她也要做他的好妻子!
“脸怎么这么红呢?哪里不舒服吗?”
发现她的脸越来越红,耶律休哥马上担心地拭了拭她的额头,生怕她再发烧。
“没有,没有什么!我现在很好!”
怕他精锐的眼睛看出自己的心事,乔桥马上将自己窝进被子里,不敢看他。
看到乔桥如做错事的孩子般,躲起自己来,耶律休哥一怔,而后好似想明白了什么似的,他马上笑了起来,原来他的女人的的确确是一个害羞的小白兔,而他却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灰狼。
……
时间一天天的过着,乔桥头上的伤一天比一天强,而且这段时间头昏头疼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但她的记忆却没有因为伤势的转好而想起什么,这使得耶律休哥久悬的心也慢慢放下了。
南院王府,随着月底渐渐临近,南院王府也开始张灯结彩起来,府内上来被一团团的喜气所笼罩,进进出出的人儿无一例外的都是满脸的笑容,但这却不包括,长居在书房内的耶律轸斜。
望着墙上自己为乔桥偷偷画的画像,几日没有梳洗的耶律轸斜此时有些哀颓,此时他没有往昔的飘逸与潇洒,一双发亮且复杂的眸子呆呆地盯着画中人,现在他很矛盾,心上人在哪里,他现在很清楚,但他能将大辽江山社稷与黎民百姓于不顾,而与北院王争得高低,上下吗?
那日发生此事后,韩相已经将厉害与他们分析过了,他们深知其中的厉害,但她就如毒药般,让他们三人几近疯狂地想得到她。皇上为她,他可以将她推向他,甚至跪在太和殿门外一天,只求太后饶她一命;皇叔为她,舍身处险地救她一次次;相比之下自己对她,竟没有牺牲过什么,在他的眼里,首先是肩负大辽国运的使命,其次才是她,虽然自己一直都是那么的爱她,甚至为了她的幸福可以割爱!但……那夜却改变了一切!
“乔桥,初七我们便成婚了,你高兴吗?我会让你成为世上最漂亮的新娘!”踱到画前,耶律轸斜摸着画中人,轻轻地呓语着,凄婉中带着无穷无尽的情丝,化作股股热流溢出眼眶。
“七哥,人已去,就不要如此,那丫头若是知道你对她如此痴恋,她也会心安的啊!”
不知何时,耶律蛮走了进来,看到耶律轸斜此时的模样,他的鼻子一酸,却又不知如何安慰他。此时一直被埋在鼓里的他,一直认为乔桥已经被他的母亲,萧太后秘密处死了,已经不在人世了。而他,这个同也视她为知已的男人,却不能为她报仇,来慰藉她的亡灵!现在看到耶律轸斜对她不忘的痴念,他的内心除了更的愧疚之外,同时也勾起对她那份深深的思念。
举目望了望,墙上那个画得惟妙惟肖的画像,他的眼睛也变得有些湿润。
“记得你一定做一个好皇帝啊!不然她地下有知,也会难过的啊!”含了含首,将眼水拭去,耶律轸斜抬头,目光坚定地望向耶律蛮。如果他能作一位好皇帝,那么他也心无牵挂,可以去过着他要的生活了!
那日萧太后在将御旨给他时,就与他讲明,乔桥必须是他先她找到,不然她若是先找到,那么她只会处死乔桥;但若他先找到,那么她赐的婚就生效!且不准他与皇上讲,乔桥还活在世间。一个母亲,为了儿子的前途,她竟选择让自己的儿子痛恨自己一生,这样的母亲也算是伟大的了!而他则要为这位伟大母亲演好这出戏!
“嗯!七哥朕一定会作一个好皇帝的!”望着一直尽心尽力辅佐自己的七哥,耶律蛮狠狠地点了点头。“朕亲政的第一件事,就是废除辽人与满人不能通婚的条令!”哽咽中,耶律蛮重重说道。
“嗯!这个甚好!记得初七那天,你一定要来,看来参加七哥的婚礼啊!”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头,耶律轸斜释然地说道。
“嗯!”同样将自己的大手拍在七哥的肩上,这是他对七哥承诺,承诺他自己会成为一个好皇帝,更是承诺那晚他会参加那个没有新娘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