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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比我们煮的好吃。
黄晓雪、蓝菜花、媛和萍几个女生皱着眉、表情痛苦的没动羊肉。王叔叔“嗯”了一下,就给她们使眼色,那意思是让她们吃,免得主人不高兴。她们很痛苦地拿起刀,轻轻地把表面上的一层肉割了下来,不情愿地放进了嘴里……
我趁大家不注意时,把我手里的肉的表面一层削了下来,偷偷放到了黄晓雪的面前……
“手抓肉”,是一种很原始、很粗放、很豪爽、很大气,不拘小节,无拘无束的吃肉方式,伸出手拿起肉就吃,让吃肉的人有很强的吃肉过瘾的感觉,有抢着吃的欲?望。它绝对不是文质彬彬、装腔作势的吃肉。这种吃肉方式,非常喜庆,非常逍遥,加强了人的联系,沟通了人的感情,体现了人的强悍和征服感、胜利感和控制欲,让男人们很兴奋,很逍遥。
那些女生们,从小生长在单位,少了些勇敢,多了些矜持,她们享受不了这种气氛,适合不了这种环境,这种肉让她们难以下咽,一个个就变成了“淑女”。
吃到兴头上后,主人拿出了酒,那酒是人家自己酿的,名叫“酩馏”。这酒喝着不辣,但后劲了不得……
主人喊着:“抢通!抢通(喝酒的意思)……”给王叔叔倒了一碗。王叔叔解释了半天,主人才答应让他意思一下。
王叔叔端起了酒,用指头蘸了一点酒后,向外弹了三下,那意思是敬天、敬地、敬佛,然后自己抿了一小口。因解放军有纪律,大家不再劝王叔叔喝酒。
我们正吃着肉,主人从锅里把煮熟的血肠盛了出来,怕我们不会吃,那个公社干部给我们表演了一下。只见他仰起头,一只手举起了血肠,另一只手把血肠的另一头放进了嘴里,他的手一撒开放进嘴里的肠子,血一下就流进了嘴里,他接着就把肠衣放进了嘴里嚼起来,吃得很香。
黄晓雪惊得一下捂住了嘴,满脸的恐慌。那几个女生和她一样,面部表情都很恐怖……
我拿起一截血肠后,也学着那干部的样子,一仰脖挺胸,霎时间一股热流就灌满了嘴,那味道就像是玉液琼浆,让我感到妙不可言。这血肠煮的太嫩了,嫩得不容人仔细品尝,就顺着食道,一路欢腾自在地涌进了肚子里,给那条通道留下了很舒适的感觉。接着,我就把肠衣撂进了嘴里,肠衣的脆鲜让我又有了一次不同的享受……
看着我的举动,黄晓雪叫了一声就跑出了帐篷,几个女生都跟着跑了出去……
吃完美味的我,也跟了出去。黄晓雪瞪着我说:“李天星你太恶心了!你就像是一个喝血鬼!那血熟了吗?你怎么啥都敢吃?”
蓝菜花捂着嘴看着我:“你就像是一个狼,哎呀!我都想吐了!”
媛和萍也说:“你就别再恶心我们了!我们都快晕过去了!”
我笑着说:“你们不知道那血肠有多好吃!把它放进……”
“不听!不听……”几个女生七嘴八舌地嚷起来:“快别说了,我们都受不了了,你让我们多活一会儿吧!”
“你们这样做不好!”我开导她们:“这样做人家牧民是会反感的!人家好心好意招待你,你们却这样。你们不愿意吃,就装作没看见,让人家有点面子。你们是不饿,饿你们三天,看你们吃不吃!”
“别说了!”黄晓雪求起情来:“我们可以进去,但你别再当着我们的面乱吃行不行?要吃你就偷偷吃去!”
回到帐篷后,我看着那吸引人的血肠,心里很馋,但为了黄晓雪她们,我就忍住了……
完成了吃喝任务,王叔叔把我们组织了起来,要给牧民们演节目了。那些牧民的大人孝,在草地上席地而坐,等着看我们的演出。
演了几个节目后,我发现那些牧民们,一个个都是无动于衷的样子,王叔叔和那个干部拍手时,牧民们也机械的随着他们拍手。我弄明白了,他们听不懂我们的话,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在演啥。
黄晓雪她们在演《抬头望见北斗星》时,哭得一塌糊涂,可那些牧民们却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惊讶之色,他们弄不明白,这些孝正唱着歌,怎么就突然哭了起来……
一个老大妈,还颤颤巍巍地走了过去,帮着黄晓雪她们擦眼泪,嘴里一个劲地说着黄晓雪她们听不懂的话……我们知道,那是大妈在哄她们,害怕她们哭得想起了爹娘、演不好节目……
轮到我的笛子独奏时,牧民们才来了兴趣。音乐这个东西,是人人都能听得懂的,它可以沟通不同语言、不同文化、不同习俗、不同生活的人们的心灵,让人走得更近。我正在卖力地吹着笛子,有一个孝突然把一个圆形的东西放在了嘴边,随后,一曲悠扬的旋律就从他那里传来。那声音很像是古时的埙发出的声音,声音浑厚、悠扬、音色饱满圆润、响亮平稳……那孝吹出的可能是他们本民族的民歌,非常好听。
笛子独奏完成后,我找到了那个孩子,从他手里拿过了那件乐器。看了后,我有些吃惊!那个乐器竟然是用泥巴做成的!不知道他在泥巴里掺了啥东西,“乐器”做的很光滑,很结实,形状就像是一个中空的紫砂手雷。那“手雷”上有一个吹口,中间是排列整齐的六个按孔。只要拿双手捧起“手雷”,用嘴一吹,手指按住按孔,再像吹笛子时按音乐节奏抬起手指,动听的音乐声就飘了出来,真是太神奇了F晓雪都看呆了,拿着“手雷”,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那孩子看着黄晓雪这个样子,就对她说了几句话。我们听不懂,就找来了那个公社干部,他笑着给我们翻译说:“他是在对这个女孩说,如果喜欢,就用男孩的笛子换。”
看着黄晓雪喜爱“手雷”那个样子,我狠狠心,把笛子递给了那个孝,黄晓雪想制止,被我拦住了。
在回家的路上,黄晓雪紧紧握着那个“手雷”,就像是怕丢了一样。她试了几次,就能吹响了。看着她吹“手雷”时美滋滋的样子,我心里也挺美……
回到19中队后,大家都没回家,都来到了排练室,叽叽喳喳说起这次的草原之行。有的说起了羊肉,有的说起了牧民的风俗,还有的谈到了酥油茶……
黄晓雪问我:“你感触最大的是啥?”
我看了一眼黄晓雪,又看了一下大家:“我觉得演出很不成功!我还觉得咱们就像是一群骗子,在那儿骗了人家的吃喝,最后人家也没弄明白咱们在那儿干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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