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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回去后,我要把他儿子带走抚养成人,可她的妻子和家人不干。离开西北时,我俩在火车站广场照了一张相片作纪念,没想到那成了他的最后一张照片。
我们的第一节课是数学课,数学老师也是我们的班主任。第一次和班主任见面,我们对他很不屑。班主任的个子不高,虽年轻但头已谢顶,右面有一绺头发向左梳掩盖着光秃秃的头顶。讲到激动时,那绺头发就不听话的跑到一边露出了头顶,他要不时地用手将头发送到头顶去掩护那片不争气的地方,我们会因他的动作发笑。加上班主任不会说普通话,讲一口方言、北京腔混合在一起的独特语言,让我们更感到可笑,不把他放在眼里。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日久天长,同学们慢慢感觉到了班主任的学问和威严,对他开始服气、敬重了,再没有敢于对他不敬的。
上了高中,我们几个是一起去的,算是个小团伙吧。打了那场架,班里很多男生都跟我们有了交情,团伙就更大了。有一次食堂吃的是红烧羊肉,我啃完骨头吃完肉,顺手就将碗里的汤从窗口到了出去,没想到突然从窗口下站起了一个人,吓了我一跳。
原来,是一个高二的学哥正蹲在窗下吃羊肉,我把汤到了他一脖子。给他道歉,说好话没起一点作用,他一喊,高二的住校生就全来了,非要打架。
我和四和尚那帮初中同学都住在一个宿舍里,看到高二的这样狂,就全部出了宿舍。我们的声音一大,班上另外宿舍的同学都跑了过来。本来高二的学生就比我们班少,动起手后,学哥们全被打跑了。从此后,我们就成了主宰,他们一个个就像是猫面前的耗子,见了我们就胆战心惊的。
那时男生宿舍是没有锁的,晚上关上门就睡觉,我们就开始折腾那些高二的住校生。我们小时候很坏,发明了一个叫“点天灯”的恶作剧玩法。就是把火柴点着,在火柴杆烧成黑色的碳时,用火柴盒将火压灭,然后跑进高二的宿舍,用牙膏将碳粘在住校生的鼻子上、脸上或额头上,然后用火柴点着碳。那碳就像鞭炮的炮捻,燃烧的很快,烧到皮肤处,那里立即就会起个水泡,疼得要命。还有个恶作剧叫做“挤牛奶”,就是直接把牙膏挤在别人的鼻子里。那滋味很不好受,不把鼻子洗干净了,就睡不着觉。
每当我们听到高二住校生被烧得叽哩哇啦乱叫,或半夜三更去自来水那里洗鼻子时,都会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