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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品尝”他一番。
早在多日前悠寂看到身穿白衬衣眼神迷茫的锦渊的那刻,她突生了一种让她也想不透的想法。
她想:如果她是跟他情投意合青梅竹马的那个她,断然不会让他那么伤心,那刻的锦渊真是让人心生怜悯啊!
这么想着,悠寂微微张开唇顶出舌尖启开锦渊的唇,一点点钻进他的唇里,她的软舌前进一些,他的就后退一丝,她进他退,待到她不耐烦准备退缩时,他又跟进与她缠缠绕绕。
她品着他的热,他琢着她的冷,彼此温存幻化成一体,就似君为女萝草,妾作菟丝花,枝枝相纠结,叶叶竞飘扬。
悠寂往日的不干化作舌尖的缠绕,她在争取与自己付出相匹配的,却忘了何时失了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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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钻木瑞,摩挲着由低温引到了沸点,悠寂喘息间垂下手臂不期然碰到了锦渊睡裤下的鼓胀,她这次到没羞涩。
带着一点点喘息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悠寂握住它调笑的问:“它要舒缓下,不然非要着了不可,”这也是悠寂生平第一次主动握住男人的分身。
以往就是往事不要再提,她何时这般热衷床第之欢、主动示人,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挺“放荡”。
锦渊耸起眉头,显然在这关键时刻,他没有料到悠寂小姐会有这等大胆言论。
她之于他总是有那么点特别的,让人琢磨不定的,偶尔放荡偶尔清纯,借于成熟与青春之间,这是男人向往的极致,品过才知道会上瘾、会欲罢不能。
他先握住她纤细的手指引她,拉着她一路来到原处,刚才是隔着布料,此时才是真枪相见。
悠寂感觉着另一个“它,”在她手掌的捏搓下逐渐胀了起来,它的温度要比身体本身烫了几分,血液的促涌使得它极具膨胀,握在手里慢慢抚弄,就如同你可以控制一个人般,抚摸的人有了从未有的满足感。
嘶,锦渊禁不住呻吟,悠寂在夜色的遮掩下,唇上漾开笑,这种感觉真好,似乎你能控制某人,当然她也没有坦然许久,锦渊腾出的手臂从她的后腰探到她的臀部,将悠寂牢牢的贴合在他的身上,衣服在摩擦中逐一滑落,这样有层次的剥离,更耐人回味。
悠寂咬了唇角,最后一丝凉意浮上后背,他们已是赤裸相见。
锦渊软中带硬的坚挺顶到了悠寂身下最软的密林,她是头一次心甘情愿为之沉沦,里面的秘密溪底有着磁场,让那个巨龙游弋其中,吸着、再吸着,探秘再深入,彼此身心合一,她可以那么在乎他,这刻不愿放开,他可以这么依附她,只想着再深一点,能不能深入她的骨髓,从此刻上他的名字,种一株锦渊的植物,只待他采摘,只为他开花。
悠寂在颤动摩挲中体会到了新生,她紧咬着的唇被锦渊撬开,悠寂紧绷的神经在冲刺后瞬间放松,浑身散塌塌,一股酥麻的滋味由腹间升腾~~~,是天堂地狱,我们是单翼天使,那就一同坠落,永不复生。
片刻悠寂才惊觉锦渊已经抽身而出,耳边响起了他的低哑:“这次没有措施,”淡淡的因爱液的宣泄的味道在空中弥漫着,锦渊顺手拿起一旁,他射在自己刚脱掉睡裤上的印迹扔到一旁。
悠寂的心里有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是满足、是感动、还是缺失,就是因为锦渊那份“体贴,”让她有百种滋味在心头,这家伙体外射~~~
后来,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直到彼此都筋疲力尽睡去~~那夜悠寂做了一个梦,云朵漂浮的空中,她站在上面隔着云雾握着一手,当她想拨开云雾看看一旁他的模样时,确怎么也拨不开,看不见,只能握着那只手,于是她抓的好紧,好紧,不想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