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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雪凭着十年前模糊的记忆,一路上寻找着童年曾经梦想上那所小校,可是一路找来,却没有找到那所小校。晓雪想着,只要找到那所小校,就可以找到二叔父的家,二叔父的家就在小校的西边墙角下。可是转了好几圈子也没有找着,最后问了一位路上的行人,才知那年学校早都拆除了。后在好心人的引领下,终于找到了二叔父的家,当晓雪敲向,二叔父家的门时,院子里一阵狗咬声,是晓雪的爷爷来门了门。
天黑了,爷爷看不清晓雪,便把晓雪堵在门外不让进门说:“天黑了,你找谁。”
“爷爷,是我。”晓雪说。
“你是谁,不说名子,我知道你是谁?”爷爷笑着说。
“爷爷,是我,我是晓雪。”晓雪又说。
“晓雪,你怎么晚上来了,和谁来的。”爷爷说边看了看晓雪的身后。
“我一个来的。坐我同学她姑夫的车。”晓雪强忍住泪说。
“噢,快进来吧,都在屋子里。”爷爷说着,关上了门说:“晓雪来了。”
“呀,晓雪怎么来了。”晓雪的奶奶和二婶子迎了出来,从没有见过面的堂嫂也抱着孩子也出来。
晓雪随着人群进入屋子里,屋子时灯火通明,一家子坐在一起逗小侄女和小侄子玩。小侄女三岁多,叫微微,小侄子才一岁多,小名叫栓子,小栓子虎头虎脑着实可受。大概是隔辈亲吧,一家四代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二婶好像比过去慈善多了,抱着小栓子一个劲的亲。奶奶问长问短,晓雪一直很冷静地回答着奶奶的问话。嫂子给晓雪,煮了一碗挂面端来让晓雪吃。
晓雪端起碗,正准备吃时,嫂子说:“你把帽子去子抹了吃吧,晚上了,还戴上帽子干什么?”
晓雪的心里一阵难过,笑了笑了,抹了帽子,强装着高兴地吃着面。心想:晚上了,她们会看不见自己头上的伤。
晓雪的嫂子是一位很热情在人,站在晓雪跟前看着晓雪吃,晓雪吃了两口。嫂子问:“盐淡怎么样?”
晓雪笑了笑说:“刚好。”
“哎,你这头上怎么啦?怎么没有头发,磕着哪儿啦?”晓雪的嫂子问。
“我看。”奶奶和婶子同时爬过来说。
“是不是挨打了?”爷爷看着晓雪和表情说。
“没有。”晓雪强装笑着说。
“没有,没有才怪呢?你一来,我就想,现在老家正忙着种麦子,那么忙,你怎么可能有时间来这儿。”婶子说。
“雪,给奶奶说实话,是不是你妈打的。”奶奶哭着说。
晓雪强忍住泪说:“嗯,我骂我妈,我妈气急了打我。晓雪看着婶子的表情撒谎说。
“不会吧,我听人你哥说你在老家可懂事了,怎么可能随便骂大妈呢?”嫂子也含泪说。
“真的,我把馍馍蒸黄了,我妈骂我,我也骂我妈,我妈才打的。”晓雪笑着说。
“还笑呢,大妈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你也不痛苦,还能笑着吃下去,要换成我,我真的痛苦死。”嫂子哭着说。
“没有事的,一点小伤。”晓雪又笑着说。
“这伤是把你推倒碰的还是打的。”奶奶拿着纱布过来给说雪要包。嫂子忙接过来给晓雪包着说:“这还不是一个口子,是两个,以我看,一个是打的,这一个肯定不是打的,也不是碰的。”嫂子说着哭出了声。
“是不是你妈抓住头发撕的?”婶子笑着说。
“你妈那土匪,心也够毒的,自己亲生的女了怎么能忍把头发连皮给拽下来。”奶奶边擦拭眼泪边说。
“那你骂人家,人家可不打你,没有打死也够幸运的了。”爷爷说。
“你看你说的那个话,自己孙女被打成这个样子了,不同情,还说这种话。”嫂子气呼呼地说。
“那人什么人性哩,我一辈子不知跟上他挨了多少打,还把这伤算什么?”奶奶哭着说。
“他那会打你,你为什么不和他离婚去。”嫂子瞪着爷爷说。
“好娃娃的,那会那有离婚的,只有男的写休书,休女的,没有女的提出来离婚的,我要是离了,现在那有这一大家子人呢?”奶奶说着又亲了亲,怀中的小微微。
“哦,这一大家子多亏是你,不是你的话,能有这一大家子吗?”爷爷笑着说。
“爷爷比过去脾气好多了。”晓雪笑着说。
“他现在想打也打不动了,再不好,死了只能喂狗了。”奶奶说。
“他现在要是再敢打你,我带你去离婚去。”婶子又笑着说。
“天啦,那还了得,八十多了,儿孙满堂的,重孙子都这么大了,离婚还不把人笑死。”奶奶又笑着说。
晓雪偷偷地看了一眼婶子,婶子坐在凳子上一直在逗小栓子笑,其实,晓雪心里明白,婶子一直想借机骂母亲,却都七嘴八舌地说着话,自己插不上嘴。
晓雪强吃着那碗,不知是什么味的挂面后,起身要放碗,又被上嫂子急忙接了过去。
“吃完了,你心大,被你妈打成那个样子,你还能吃一碗面,有其母,就有其女,你和你妈心一样的硬。”婶子说。
“我早上就没有吃东西。”晓雪不好意思地说。
“这一次来,再不要回去了,和她们断绝关系,在这给你找个婆家,以后不要和老家人来往。”婶子边逗着小栓子边说。
“暂时不回去,找对象是完了再说,不行让她二叔给找个工作。”奶奶说。
“你说的那个话,她连她妈的关系都处不好,让她二叔找个工作,找工作容易,找上工作和同事关系处理不发了,那不丢她二叔的人。”婶子虎着个脸说。
“和她关系处理不好,那是她妈一直容不下这女子,又不是这女子的事。她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奶奶说。
“我知道,我知道她妈的脾气,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妈一辈子和谁的关系处理的好过,如果不是我们能忍让的话,关系都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了。”婶子说。
“她妈脾气不好,但心不坏,做事还是占着理的。”奶奶说。
“那你意思是我的脾气好,心坏着哩是吗?”婶子不高兴地说。
“这是人你说的,我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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