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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地势越高,虽说马路两边的地都很平坦,一排排的红砖瓦房盖的也很整齐,但已隐隐约约看见远处的山连绵起伏。
晓雪看着越来越近的山色,又想起自己曾两次梦见那个有山有水的地方,似乎觉得这是上天安排自己来到这里的,说不定小田就是那条小金鱼说的那个王子,可是小金鱼在第二次梦中怎么会变成个巫婆飘走了呢?这个梦究竟暗示着什么?
“哎呀,我和我弟弟在那一条路上接你们去了,结果没有接上,又返回来走这一条路才碰上你们。”一阵说话声,把晓雪从思绪中拉回来。晓雪扭头一看,是小田和别外一个男孩骑着车子从后面追上来。
晓雪的腿一软,手一抖,车子头,东一扭,西一扭的,吓的婶子急忙跳下车子说:“噢,你们来接了,太好了,这一路都是上波,真的不好走。”
李叔与奶奶在前面也听到说话声停了下来。奶奶回头站着说:“你们还真挺聪明,来接我们来了,你们不,接,我们赶着中午都倒不了,这女子的力还没有锻炼出来,捎着她婶子,骑不动。”
“你不是说骑半个多小时就到城里了吗?我们都快骑了两个小时了,快到了没有呀?”李叔看了一下表说。
“快快了,前面就是。”小田笑着说。
“呀,前面,那不是到山边边上了吗?你不是你们家没有山地吗?”李叔吃惊地问。
“我们是离沟边很近,但我们家真的没有山地。”小田得意地说。
“这明明是个大山,你还说是沟,你可不能哄骗我们,我这女子虽说是在农村长大,但一直念书,没有出过力,在平原上干点活还行,要是说有山地,那我可不依。”奶奶笑着说。
“奶奶,你放心,真的没有山地,我骗谁,也不能骗您呀。这是我弟弟,奶奶您坐在我弟弟的车子上吧,他车子比我骑的好。我捎阿姨,咱们快回吧,他们肯定都等着急了。”小田说着又看了晓雪上眼。
“我把晓雪捎我,我自己骑一会吧,今天可把晓雪累坏了。”婶子说着要接过晓雪的车子。
“没有事,您去坐吧,我自己一个人骑还是能骑快的。”晓雪红着脸说。
“你让晓雪骑,让小田捎人我,你看,这娃娃心细的,来,还在车子后座上垫了个毯子。”奶奶笑着坐上了小田弟弟的车子。小田弟弟推着走了两步,稳稳在骑上了车子。小田站住让婶子坐上去,他骑,婶子不依,让他骑上,她再坐,两个人争了一会,最后还是婶子坐上去,,小田也是推着走了两步,才骑上车子,他果真骑车技术不如他弟弟,车头也是扭了扭。走了两,稳了下来。
李叔是一直笑着与雪并排走着说:“我那果真没有看错这小子,心还挺细的,你看,他们不但来接咱们,还在车子后面垫了条毯子。咱们走也都没有想到,这地形还可以,就是离山边近,不知道真是有没有山地。就是有,也不会有多少,现在都提倡退耕还林了。”
晓雪听着李叔的话,觉得李叔好像与小田认识时间不长,便问:“李叔,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好像你们认识时间不长?”
“是的,你奶奶没有给你说?”
“没有。”
“我们就是下雪那天认识的,那天,我开的手扶拖拉机送货,走着半路上,路太滑了。机子翻到路边的水渠里,我没有办法,他们几个看见了,帮我把货卸了,把机子帮我推上来,又把货给我装上,四个酗子,其中一个就是今天来的他这个弟弟。”
“噢,你们并不了解。”晓雪沉思着说。
“不了解,那天装完货,我给他们给钱,他们没有要,走时,我给留了个电话,说以后有什么事找我。第三天,他便找到我们单位去了,他说想让我帮他找个零时工,我们谈到最后,才知他刚从部队上回来,没有成家,我就想到了你,我觉得这个酗子不错,就是离城远一点,这那能骑半个小时就到城里了呀。”
“离城远倒没有啥,有山地我也不怕,我怎么觉得这小田有点不太底道,太虚。”晓雪笑着说。
“虚倒是谈不上,只是话多了一点,再说,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离开近一点的,肯定比不上你们乡下人那种厚道。”李叔一只手按着骑车子头,一只手拿出一根烟,动作娴熟的点着,抽了一口说。
晓雪紧缩一下眉头,深吸了口气,听着李叔说乡下两个字,不知为什么就是心里舒服,自己明明知道自己是土生土长人们当的乡下人,就是不喜欢人当着自己说乡下或农村二字。晓雪觉得他们这样说,分明是瞧不起乡下人,也就是说瞧不起自己。听着他们这样说,觉得自己真的是受到侮辱了,或许自己一直生活在乡下,人与人之间都是平等的,也从来没有人提起来乡下与城里的话题。
晓雪的心里一阵难过,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又放眼望去不远处灰蒙蒙的山峦,山上的树木依稀可见,光秃秃的,屹立在寒风中,一动不动的,像在诉说着冬天的童话故事。
山越来越近,已能看到山上羊肠小道与山上白的羊群。晓雪思索着梦中那个有山有水的地方,真的觉得一切都是天意,是上天安排的。
小田哥俩捎着奶奶与婶子,在一个房子后面的小路上拐了个弯,停了下来。笑着回头看着晓雪与李叔。
“到了,肯定就是这儿了,这个村子还挺大的。”李叔笑着说。
晓雪的心一阵咚咚跳,感觉自己的脸又一阵发烧。不由得咽了口吐沫,骑到小田跟前,跳下车子说:“到了。”
“到了,前面第三家,门有人的那家,我爹妈和我姐,在门口等着哩。骑累了吧?”小田得意洋洋地说。
晓雪回头看了一下李叔,李叔也下了车子,紧跟在后面。
一个中年男有急步上来与奶奶,婶子打着招呼,又与李叔握了人手,接住李叔手里的车子说:“出来的晚,还是怎么……”
“奶奶,阿姨,叔叔,这是我大哥,这是我爹,这是我妈妈,这是我姐,昨天从李庄赶过来的。山桃,去把你晓雪姐的车子接住,站着傻笑个啥。我没有说错吧,眼睛能分你两个眼睛。”小田嬉皮笑脸地说着。
小田的父亲上前扶着奶奶地胳膊肘儿说:“嗳,让您老受累了,也让他叔和他姨受累了。快屋子里坐,炕,早上起来,山桃就烧热了。”说着也看着晓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