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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礼拜后,王涛再也没有来找晓雪,晓雪的心已平静了好多,虽说有朋友热心给晓雪介绍对象,晓雪都拒绝了,真想静一静,多看一点书。
多疑的莉莉与郑红涛也闹着分手,郑红涛无心打理打印部,整天不是去莉莉学校堵莉莉,就和朋友去酒吧喝酒。
晓雪的父亲在忙里偷闲给晓雪写了封信,劝晓雪早日把自己的婚事处理好,不要让他们操心。小林一封封甜言蜜语的信,使晓雪又陷入痛苦的挣扎之中。一时无法定夺小林对自己的爱,都是出于哪一方面,自己既无文凭,也无正式工作,要身材,没有身材,要长相,也不能与那些城里小姑娘相比,可是他为什么还要这样缠住自己呢,在Y大的时候,晓雪一直认为是小林与女朋友分手,一时半会找不上合适的,耐不住寂寞,找自己是别有用意,可是自己离他这么远,他还情意绵绵,说不定他对自己还是真心的。
小林,Y大名牌大学生,虽说生在农村长在农村,但几年的大学生涯,已出落的是一表人材,一米八几的个子,要是和王涛与朋友介绍的相比,真是晓雪最好的选择,可是晓雪就是无法接受他的爱,觉得自己配不上小林,怕在以后的生活中,拖累小林。一直没有给回信,父亲的来信,晓雪几次握笔想给小林写信,但都没有勇气写下去,她总觉得自己与小林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
周六下午,郑红涛部子放假,晓雪没有坐车回住处,只是顺着102线路走回家,好散散心。
一路上,晓雪看着男男女女,成双成对,心生羡慕。几次看到三口之家,泪差点都流出来。嘎,一阵急促的刹车声,晓雪被一头撞倒在十字路拐弯处的铁栏杆上,紧接着是一阵玻璃碎裂声。晓雪惊魂未定,正想爬起来时。司机从车上下来喊:“想死到一边死去,害我干什么?”
晓雪想挣扎站起来,却两腿发麻站不起来。身边围观了好多人,有人说:“没有死,还能坐起来,只是流血了。”
晓雪惊恐地摸着失去知觉的双腿,血染红了晓雪的双手,晓雪忙翻起裤腿,一块玻璃碎片直入晓雪的腿部,晓雪咬牙拔掉玻璃,双手捂住腿,殷红的血从晓雪的手指缝里往外溢。晓雪一直对血有过敏,一看血顺着手流到地上,在太阳的烘烤下,发出一阵腥臭味,晓雪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晓雪醒来时,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一片白色的世界,使劲回忆着自己听到刹车声后的那一幕:自己胡思乱想闯红灯了,被车撞了,怎么会躺在这里?
护士进来给晓雪换药。晓雪艰难地问:“护士,这是哪个医院?”
“市急救中心。”护士拿下空药瓶走了。
屋子几个人偷笑道:“这个护士可厉害了,你别理她。”
晓雪扭头看着屋子的人,眼前有点花,看不清楚,动了动嘴,想说什么,但嘴干的厉害,嗓子似乎在冒烟说不出话来,便使劲咽了口唾沫,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了,嘴里的唾沫也少的可怜。晓雪微弱地长出了口气,闭上眼睛使劲回忆刹车后的事。
晓雪隐约听到自己旁边有呼吸声,睁开眼睛一看,是王涛抱着一束花站在病床边,微笑地注视着自己。晓雪一惊,一股暖流充满全身,想他真是自己的知己,总是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很想给王涛一个拥抱,可是自己身子动弹不得,王涛很绅士的把花放在晓雪的床头柜子上,一直微笑着注视着晓雪。
晓雪呼吸微弱地注视着王涛,王涛拿了一瓶子水,轻轻的喝着,把水含在嘴里半天才慢慢咽下去,好象很怕发出喝水的声音,惊动了晓雪似的。晓雪本想让王涛也给自己去买瓶水,转念一想忽然觉得王涛不对劲,他怎么知道自己出了车祸躺在这里,他为什么这么神通广大?晓雪心里猛地一缩,一阵生痛。晓雪闭上眼睛,紧紧的握着拳头,过去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7路车上的那个无赖,房子着火的现场,那一声撒心裂肺的刹车声,护士的冰冷,他那鲜血一样的花,同室姐姐那句:“绝对是阴谋……”晓雪似乎明白一切,晓雪心里一阵愤怒,再也不想睁眼看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伪君子了。
“大夫,不要紧吧?你们要不惜一切代价要治好她的伤。”王涛的声音。
“没有多大问题,只是些皮外伤,检查结果出来了,一切都正常。”
“一切正常,她怎么能晕睡一天呀?”
“噢,是病人惊吓过度,心力有点衰竭。现在醒来了,就没有事了,你放心吧。”
……
晓雪听着王涛与大夫的对话,觉得自己是王涛送来的,他当时没有在现场呀,他莫非跟踪自己?
“没有事,休息两天,就可以出院,没有多大问题。”
“那他腿伤成这个样子,不会留后遗症吧?”
“不会,我不是说过了吗,只是皮肉之伤,就是天太热,回去注意一点,伤口不要感染,不会有什么事的,她真的只是外伤。”
晓雪听着他们的对话,放心多了。
屋子一阵宁静。晓雪以为王涛走了,睁开眼看着天花顶上那个象蚊子叫的电风扇发呆。
“醒来了,就别装睡了,可是把人吓死了,都睡快一天了,还睡。”王涛喝了一口水,笑着说。
晓雪嗓子干的难耐,真想要过王涛的水瓶喝两口,但一想起前后发生的事,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苦苦的,咸咸的,黏糊糊的,根本就没有咽下去。
晓雪闭上眼睛,使劲幻想着一大杯清凉的水端在自己手里,自己仰头,一饮而进,清凉,清凉的,沁入心脾。
王涛摸了一下晓雪的手,晓雪惊出一身汗。急忙双手抱在一起。
“别这样,听话,小心滚针了,又要重新扎。”王涛轻轻拉着晓雪输液的手,放在床上。
晓雪气的七窍快出血了,本想骂几声,让王涛滚,可是自己嗓子已干到了极点,无法发出声。
“是不是小两口吵架了,我怎么看她很烦你,睡了一天了,醒来,你给她弄一点吃的,你看她那嘴干的,都裂口了。”一个中年女人笑着对王涛说。
“现在年轻人,醒来不给闹饭吃的,却抱了一大束花。”一位老奶奶的笑声。
“宝贝,你想吃什么?”王涛说着,在晓雪的脸上亲了一口。
晓雪厌恶地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泪水悄悄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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