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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五百元钱塞给李双喜。
李双喜扭不过晓雪,只好答应晓雪等有钱了再还他。临出门时,还是希望晓雪去他学校帮他搞管理。他老婆,没有读过书,五年一连生了三个姑娘,一个儿子,儿子才初生,还没有满月。整天也是怨天怨地的,常和他吵架,晓雪一听,头都大了,便没有答应他的请求。
晓雪只送李喜双到大门口,晓斌推着车子送他到镇上坐车去了。
晓斌送走双喜后,一到家,就把晓雪痛骂了一顿,说村上人都看见晓雪带了个男的回来了,都认为晓雪找上男朋友了。晓斌天生脾气不好,受不了一点委屈,再听村上那些多事的一煽风点火,晓斌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起连母亲也骂。晓雪又怕学上次一样,又打了起来。晓雪劝着母亲没有敢吭声。
过了两天,晓斌去修路,又不知让那个多事的给说了些什么?晓斌回到家里,连哭带骂,说:“你不要脸的,把野男人带回家,我臊的见不了人,我以后也别想再找上老婆了,王家真让你把人丢完了。”
晓雪和母亲抱哭一团。晓斌看了更生气,嫌母亲护着晓雪,拿起一个锄把,又当晓雪的的头一棒,把晓雪打的晕了过去,晓雪无法承受晓斌的无情,也不想给母亲带来不麻烦,前思后想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便又提上那个装满破破烂烂的皮箱告别了父母亲。
来到车站后,晓雪迷茫了,真不知自己何去何从,去安中市吧,又怕再受到王涛的骚扰与不测,去兰州吧,又不想搅在老乡的是非之中。在迷茫中,晓雪想起了住在县城的妹妹,便坐车来到妹妹家,妹妹的孩子已经三四个月了。一个大院子,只住着妹妹与他孩子两个,妹夫也常常在他哥游戏厅上班,也不多回家,她婆婆也住在老大家,给老大看孩子。
晓雪一去,妹妹当然是求之不得,总算有个人给她作伴了。晓雪去,环境宽松了,心里的一道防线放了下来,晓雪反而不争气又发高烧了,一连又是烧了三天三夜,在晕迷中,一直也是在做恶梦,梦话连篇,把妹妹吓坏了,妹妹叫医生给打了退烧药,三天后,便慢慢恢复过来了,在妹妹家呆了四十多天,胖了好几斤,身体彻底恢复好了,整天盘算着上哪里?可是天地之大,觉得自己真的无处可去。便不由的又想起自己的师傅,又提上那个皮箱,踏上了返回周岭市的班车,想去找到她的师傅再另做打算。当晓雪下了车走到周岭市的大街上时,提心掉胆总怕忽然碰见小田或小田村上的人,便坐了个黄包车来到师傅开理发馆的街道时,师傅已在两年前就离开了周岭市,理发馆改成了牛肉拉面馆。晓雪无助在坐在牛肉面馆门前的台级上,浑身无力地沉思着不知何去何从。
夕阳西下了,晓雪脑子还是一片空白,真不知自己要上哪里去,回自己家吧,晓斌肯定是不会再让自己进门了,既是让进了门,父母亲也要跟了自己受气,去妹妹家吧,自己已经在妹妹家呆了四十多天了,妹妹的婆婆早都心里不悦了,只是障于面子,没有多说什么而已,再说已觉得妹妹与妹夫的感情一般,似乎觉得妹妹与妹夫的关系也是迟早的事。晓雪无助的在大街上走着,抬头看了看马上要黑下来的天空,泪水不由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天地大之大,却没有自己的息身之处。
“晓雪,你这是……?”
晓雪猛一抬头,看见师傅的父亲站在自己的眼前,晓雪头一阵昏眩,脑子嗡一声,差点晕了过去,晓雪使劲自己平静下来,吃惊道:“叔,怎么会是您,我师傅了,我师傅的理发馆怎么变成了拉面馆?”
“你这是从哪里来,要上哪里去,你这几年上哪里了?小琴怎么也找不到你。”
“叔,话说来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叔,我师傅上哪里去了?我这次回来,就是找我师傅的。”
“哎,好娃娃的,你师傅也是说来话长,这说话不方便,咱们还是去我们单位说吧,我退休了,厂子又把我聘请回去当顾问。”
“噢……”晓雪跟着师傅的父亲来到厂子后,坐下慢慢听完师傅的事情后,才知师傅也结婚了,还生了个孩子,也找了社会上一个混混,师傅生完孩子后,那个家火吸上大烟了,还动不动打师傅,晓雪做梦都没有想到,象师傅那样精明的人,怎么能碰上那样的无赖呢。晓雪也难过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时间不早了,晓雪只好告别师傅的父亲来到一个小招待所住了一宿。晚上想了一晚上的儿子,自己与儿子同住一座城市里,却无法见到儿子,天底下再也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了,晓雪躺在招待年哭了一夜。
第二天六点多,起来,赶到长途车站,红肿着双眼,踏上了西去的班车,拿着师傅的父亲师傅的信封,去找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