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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这一坐,往往就是半宿。
轻抚着她细腻的颜容,见她唇角微扬,溢着淡淡的笑意,轩辕琅柔和了眸光,臆测她正做着一个美梦罢,只是不知那梦里,可有他的存在?
“卿儿,还记得我们的誓约么?我说过要你一生快乐,现在起步虽然迟了,可我会用余下的半生与你相伴,不论你的痴症能否全愈,抑或是继续痴傻下去,我都永远会守着你,不离不弃,好好的睡吧,我的卿儿。”
俯身在她眉宇间印上一吻,失落没有任何回应,掖掖被子,轩辕琅起身走向桌台,吹熄了灯烛,在烛火熄灭的瞬间,他没能见到,宇凝卿的眼角,正悄然的淌过一滴泪水。
次日,府邸一派喜气,整整一个上午,宇凝芸都吃力的为宇凝卿梳着妆,此时的宇凝卿好动,一刻也坐不住,素素不敢造次硬来,只好搬来长公主宇凝芸为夫人打扮,轩辕倩儿落坐台边,双手无聊的支掌着小脸,小婶婶不跟她玩,她好闷啊。
轩辕琅刚穿上新郎服,轩辕清便迈步而来,看着一袭新衣的轩辕琅,少了帝王的凌厉,多了释负的平和,知道自己曾带给他的负担过重,也许这样的结局也不错,不禁消遣起来,“真不懂你在想什么,好好的帝位不要,非要这身喜服,穿上喜服可不会带给你任何地位与权利。”
知道轩辕清存心嘲笑他,轩辕琅作势嗔怒道:“王兄——。”
“呵呵——。”轩辕清讪笑两声,也不再打趣了,徒然敛下些许笑意言道:“也许这身喜服才适合你,琅弟,恭喜你。”
轩辕琅听出轩辕清话中竟携了几丝伤感,料他定是又想起不少旧事,“王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一切都走上正轨,你没有必要向我抱歉,那些过往,就当是我没有遇到卿儿时的一种消遣罢。”
他总有自己的理由,轩辕清摇头叹息,“说不过你,对了,如今的北仓已不足为患,要想歼灭亦在轻而易举之间,我想问问你的意见,是迫使其与西召一样投降好呢,还是攻下算了?”
如今整个天下,几乎都在辽鸢手里,区区北仓,留与不留似乎并无多大差别,轩辕琅缓缓将视线移向窗外,望着那一棵火红的枫叶树幽幽言道:“如果树上的叶子在一瞬间都掉光了,就再没看头好消遣了,但若树叶不落,亦不能给乏味的日子添些色彩。”
轩辕清立时明白轩辕琅的话外之意,他说得不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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