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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
我转过身,冲秦筝浅浅笑道:“为什么每一次找到我的人都是你?”
秦筝远远的望着我,不知道那银色面具后是怎样的表情。
一阵淡淡的花香飘来,甜甜的味道,令人熏熏欲醉……醉了,我真的是醉了,不然头怎么会发昏?眼皮怎么会打架?
“筝哥哥,我找到一条漏网之‘鱼’……咦?‘鱼’呢?”
回眸看去,心中一惊,寒意彻骨——刚才还跟我说话的“白衣乞丐”居然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见鬼了?见鬼了!真的见鬼了?!
意识从大脑中抽离,眼前景物晃动,模糊,直至黑屏……
一觉醒来,日落西山。
我觉得浑身瘫软无力,脑袋胀痛,喉咙火烧一般,吸吸鼻子,全是酒精味儿。
宿醉的下场啊!
低低呻吟一声,舔舔干涩的嘴唇,想起身去找水喝,又懒得动弹。
一个软软的“东西”贴上我的唇,清凉的液体缓缓流进嘴里,我眯起眼睛,发出惬意的呻吟,像是行走在沙漠里的旅人终于遇到甘霖,贪婪的用力吸吮。
呜……嘴感真好,跟吃一样,不对,应该是冰欺凌。
滑腻腻的触感,在唇齿间流连,逐渐蔓延到脸颊,脖颈。
我吸进一口新鲜空气,一把抓住那个“东西”,重温冰欺凌的味道,张开嘴,饕餮般舔吮,啃咬……
“啊……嗯……哦……痛!”
我突然睁开眼,对上一双碧绿色水瞳,白朗正嘟着嘴,含情脉脉的望着我,殷红的唇瓣上挂着一颗妖魅的血珠儿,眉间一点朱砂痣娇艳欲滴。
“你在干什么?”
“喂娘亲喝水啊!”白朗举起手上茶杯。
我大脑“哐当”死机,结巴道:“你,你用什么喂的?”
白朗眼中碧波流转,桃心儿小脸绯红一片,扬起尖尖的下巴,像只小动物似的伸出舌头,缓缓扫过嘴唇。
我跟过电一样全身发麻,手脚抽搐,心更是酥得快掉渣儿了。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我,我又是在哪?”
白朗红唇一抿,眨眼道:“娘亲在自己房里啊!昨天娘亲喝醉了,跑出去说要杀人,是秦筝把你抱回来的!”
白朗用手支头,侧卧在我身边,黑发柔柔的从两肩垂下,拂过我的脸颊,痒痒的。
“娘亲不乖!居然躺在庭院的凉亭里睡着了,会伤风的!”
躺在凉亭里?不对啊,我明明看见一个白衣乞丐,然后就从凉亭里走出来了,难道是我在做梦?
“娘亲,娘亲,你发什么呆啊?”白朗用手摸摸我额头。
“怎么只有你在,其他人呢?”
“秦筝昨晚把你送回来以后就一直不见人影,席水默去帮你准备洗澡水了。”
“不是有下人吗?”
“席水默说你喝了那么多酒,又睡在冰凉的石凳上,醒来肯定全身痛,他想熬点药汁,放到洗澡水里,帮你舒缓筋骨。”
我心里一暖,“还是水默夫君最知道疼人。”
“娘亲……”白朗轻声唤着我,小脸越凑越进。
“干,干嘛?”我有些哆嗦。
“你刚才主动亲我了耶!”狐狸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
我脸上一僵,尴尬道:“误会,误会……”
“那你再‘误会’我一次好不好?”
他说完,不给我反驳的机会,快速吻上我的唇,探索吮舔着,般柔软的唇瓣和甜腻如冰欺凌的味道,让我忍不住闭上眼,与他忘情纠缠。
他像是得到了鼓励,动作愈加大胆起来,柔若无骨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上下抚摸,处处挑逗,惹得我呼吸急促,身体颤抖。
“娘亲……”
我猛的睁开眼,慌乱的推开他,这一看不要紧,鼻血差点儿喷出来。
面前的人儿衣衫半褪,莹白的肌肤染上红晕;胸前两颗嫩粉色的小果实,如绽放的花朵;一张心形小脸如熟透的水蜜桃,发出诱人的色泽;菱形小嘴轻轻张启,吐气如兰,仿佛在等人采撷;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撩拨心弦,一双碧绿色的水瞳被情欲氤氲,蒙上一层薄雾,眉间那粒朱砂痣红艳得几乎滴出血来。
诱惑啊,这可是**的诱惑啊!
“为什么推开我?”白朗撅起红唇,胳膊一揽,将我圈进怀里。
我用手撑在他胸前,拉开距离,可掌心温热细致的触感,让我不禁想要更多,理智和情欲在脑中激烈的做斗争。
他的唇贴在我耳边呢喃:“你,抱我吧!”
“不是你,在,在抱着我吗?”我思维短路,语无伦次道。
“你明白我的意思,我说的‘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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