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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水默的中医推拿,一边继续着手上的搬运工作,百忙之中,抽空儿斜了拓跋慵一眼,奸笑道:“舒服就叫喽!别人都没说什么,怎么就你事儿多?莫非你被我叫出了啥不良想法?啧啧啧,欲求不满的男人,好淫哦!”
“你说谁好淫?”拓跋慵又羞又恼,拍桌子狂吼,他面前的牌跳起半寸高,齐齐倒下亮相。
我眼前一亮,从他那堆儿牌里挑出张九万,然后推牌大叫道:“九万,胡了,清一色。”两手向前一摊,手心儿朝上,十指抖动,连声吆喝:“给钱!给钱!”
回眸再瞟拓跋慵,丫已气得头顶生烟,我咔吧喀吧眼睛,嘿嘿笑道:“我说你是个好人,知道我要胡什么牌,马上拍翻了给我,真体贴,真可爱,真善解人意,好人,好人哦!”
“田,歆,羽!”拓跋慵暴吼一声,啪嚓,第九张麻将桌子在他手中宣告报废,华丽丽的寿寝正终,一百三十六张麻将牌散落满地。
我蹭的窜起来,跟他对吼道:“你丫别以为毁了证据,就可以不给银子!”
一把折扇横在我俩中间,御苍穹高挑凤眸,邪魅坏笑,火上浇油道:“等等,我顺便插一句,刚才那局牌,我也胡九万,十三幺单钓,一炮响两家,八十八番,记得给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