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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这一连串的话,像一只魔爪,把我从天堂拉到了地狱里。
这三年里,他怎么能装得这么好呢?
他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对我极其上心,事事以我为主的恋爱脑。
3.
我们的热恋期很长,朋友经常问我恋爱秘籍是什么。
我眨了眨眼,脱口而出。
“那就是有个恋爱脑的男友。”
景禾一直都粘我,什么恋爱报备,朋友圈官宣这种事,其实我根本不在意的,可是他却很在意,他不仅自己做的很到位,还督促我。
依稀记得,有一次我把朋友圈设置成了近三天可见,他买了好多我爱吃的各种口味的小蛋糕,还有各种他自己切的水果果盒,站在我们宿舍楼下,然后语音轰炸让我下楼。
我看着眼前大包小包的景禾愣住了神。
“你今天不是要和朋友去上网吗?”
“不去了,女朋友都要没了,还去什么去。”
“啊?”
“你朋友圈都没有我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要和我分手,我以为我要去上网没陪你,你不高兴了。”
景禾眼睛里的泪水摇摇欲坠,像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狗。
听完这话,我捧着肚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没有生气,我有时候就是喜欢三天可见,没有别的意思啊。”
男生都很爱打游戏,我很理解,也不阻止。
可从那以后,景禾很少去网吧了,除非我没时间,他才回去。
我看到他朋友吐槽我是不是给他下了降头。
景禾回复到:我女朋友很好,她可没不让我去,只是我想陪着她罢了。
根本想不通,这样一个以我为中心的人,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4.
我在门口站了许久,手里死死地握住那根验孕棒。
我的手抚上了小腹。
男友和挚友的双重背刺,我顿时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感到脑袋一阵晕眩,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想要发抖。
“小黎,你在这站着干嘛呢?”
景禾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撞见站在门口的我,肉眼可见的慌了一下。
怕了吗?害怕戴了三年的面具被我就此撕下吗?
我恨不得现在就斥问他,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可我不能。
这几年,景禾确实对我很照顾,所有摆在面前的水果都是切好的,西瓜是没有籽的,虾是没有皮的。
他对我的需求,一直是事事有回应,件件有着落。
当然,我并不是因为他这些所谓的“好”,而咽下了这口气。
我在想,如果现在撕破了脸,我该怎么拿回他从我这骗走的钱。
“你在这站了多久了啊,小黎。”
“刚到门口。对了,刚刚你和谁打电话呢?”我努力克制住心里的难过,深呼吸,强迫自己脸上摆出温柔笑意。
“哦,是阿含,我跟他说,我们定好了婚期,嘿嘿,让他到时候请假回来给我们当伴郎。”
他的眉头显然一松,笑着接着说道:
“他可是我们爱情的见证人!”
“快到沙发上坐着,我给我的宝宝捏捏肩,这两天订婚的事啊,真是辛苦你了。”
景禾伸过手就要搂住我,我下意识就想躲开。
但为了避免他怀疑,我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任由他搂着,一同坐在了沙发上。
而那根验孕棒,我趁他不注意,丢在了沙发下面。
我想,没必要让他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了。
5.
“小黎,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景禾又换上了他那副好男友的面孔,与刚刚在卧室里的他,判若两人。
景禾殷勤地给我捏着肩膀,时不时还问我力道如何。
如何?每一下的触碰都让我感到极度恶心!
“之前和你说过,朋友介绍的那个工作,你也知道的,我一直想做歌手,这个机会很难得的。”
呵,酒吧的驻唱也算歌手吗?
如果想做,一开始为什么拉我下水呢?
现在又想自己抽离出去,把我留在这,然后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吗?
两年前,景禾不知道受了谁的蛊惑,非要放弃那份稳定的工作。
他要在市中心的小吃街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小吃店。
但当时我们的所在的城市还有疫情,实体餐饮并没有那么好做,甚至很多干了多年的老店也都因此倒闭。
我也试着劝告过景禾。
“小黎,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做得很好的。”
但他不仅听不进去,还给我画了一个堪比月亮的大饼。
我到现在还记得他画大饼的场景。
那天,景禾深情地望着我,拉着我的手摩挲着:
“小黎,你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我想娶你回家,就五年的时间,我要给你买一个大房子,只写你的名字。”
好,我陪他吃苦。
小吃店开业之后,刚毕业的我,每天在那个五平米都不到的小店面里,陪着他忙前忙后。
刚开始,我几乎坚持不下去。
夏天的烈日,冬天的寒冷,日复一日的重油烟,我第一次尝到了“人间疾苦”。
刚开始那段日子,每天晚上我都会偷偷回去哭,并不是我矫情。
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