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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当头棒喝,容旸恍然醒悟。瞬间,他就冷静下来,心迹的波动立即平复下来,从小就在帮中摸爬滚打,情绪的控制他早已炉火纯青。纵然是面对他的弱点,他的致命点。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容旸冷着眸子,凝视着洛律。
“你有必要知道。”洛律唇角轻扬,他的心中蒙发起一阵一阵无名的快意。
“为什么不早说?”容旸想要看穿有着冷峻面容的洛律,他的年龄也只比自己小几岁,心机却如此之深,城府也如此之重,实在是相当可怕。
“现在你知道也不算太晚。”洛律半靠在凉亭的横栏上,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很舒服,头一次他的面容是那般轻松,闲适,甚至让人看到了笑意。
容旸不再说话,转身大步离开了。从气场上来讲,他已经输了。
洛律看着容旸渐行渐远的背影,也慢慢地收敛起笑意,站直了身子,再一次将月形银链掏了出来,放在眼前,又重重地捏在手心里。长叹了一口气,极目望去,天空清阔,东方已露鱼白,绯红的朝霞姿意竞艳。
日出,即将来临。
而在夜店,却是漆黑一片。
容旸拉上厚重的窗帘,顿时公寓另一面的光线全部被遮掉了,就算是大白天,也暗得如同黑夜。
没有开灯,容旸径直地坐在沙发上。就是这样静静地坐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旸从身边的酒架上摸下一瓶酒。
也不管是什么酒,揭开盖子,直接往嘴里灌去。
作为在夜店里泡大的男人,容旸对喝酒向来很感觉,怎么样喝到有情调,怎么样喝得狂野不羁,怎么样喝得让女人自投罗网,他都有一套纯熟的秘诀,当然,他最擅长的就是怎样把自己灌醉。
一瓶接着一瓶,容旸慢慢地觉得自己在沉沦。
一瓶再接着一瓶,那些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美好被重新唤起。那一年,他二十岁,月影十三岁,洛家帮血流成河,洛天平低头求饶。约了月影大肆庆祝,从下午等到天黑却传来她的恶耗。
她出了车祸,连人带车,陪同她的三个女佣,还有载她的司机全部遇难,而且连尸首也分辩不清。留给他的只有半根月形银链。
喝光瓶中的最后一口,容旸恨恨地扔到手中的瓶子。
“啪!”地一声,瓶子不知道砸中了哪里,发出了一声巨响,连带着哗啦啦地声响,把正在睡梦中的程程惊醒。
黑暗中,程程拧开床头的台灯,揉了揉眼睛,稍稍清醒了些,却又立即被满室的酒味包围。
迅速地穿好衣服,程程赤着脚去找开关。
“不要开灯!”容旸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透里出来,又阴又冷。
程程只觉得全身发毛,下意识地靠墙边往回退。
“坐过来!”容旸重重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完蛋,这大叔肯定是喝高了。程程真恨自己醒得这么及时,这下有得烂摊子收拾了,上帝啊,你可千万要保佑大叔他人品不好,酒品好啊。
程程战战兢兢磨磨蹭蹭地靠了过去,然后尽量离容旸远远地坐着。
容旸醉眼朦胧地瞟了她一下,长手一伸,把她掳了过来:“不要离我那么远,陪我喝两杯!”
一股酒气扑天盖地地罩了过来。借着台灯的光,程程偷偷瞄了一下容旸,奇怪,看起来落寞又悲伤。
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借酒消愁了。只是,有什么事情,值得这冷血又暴虐的大叔来把自己灌醉。
“好,好,好,喝两杯,喝两杯!”程程先应付着。对付酒鬼,唯一的招就是顺着他,他说啥你就跟着说啥,他要做啥你就帮着他做啥。这是程程小时候就懂的道理,那时爸爸常常醉得一塌糊涂。
“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说来听听。”顺着他的同时再趁机开解开解他,还会有意外收获,酒后吐真言嘛,程程不怀好意的嫣然笑问。
容旸把一瓶酒塞到程程手里之后,拍着程程的肩,突然笑了起来:“呵呵!我今天听到一个笑话,说是死了的人又活了。”
比如,从未见过老虎笑,突然见老虎也会笑,程程着实吓着了,嘴唇张着一时忘了合拢。除了震惊他会笑之外,更震惊于他笑起来的样子,舒展的眉宇,像个孩子般单纯。
“不相信?”容旸见程程木然的样子,接着笑道:“我也不相信,所以说这是个笑话。”
说完,又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酒。
程程连忙抢下酒瓶,笑道:“我相信,怎么会不相信。”他这个样子已经算是醉得超出平常范围了,再喝下去,把不定就成了酒鬼。这黑漆漆的房子里,搞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万一有个什么事儿,她怕是对付不了。
“只是,这个死掉的人怎么又活了呢?”程程顺着他的话说,虽然知道这是胡话。
“她没死。”容旸说着要拿回自己的酒瓶。
程程挡住他的手,笑道:“哦,没死不是很好嘛。”
“可是她要嫁给别人了。”容旸的笑容没了。
程程一愣,心像是漏跳了一拍,鼓足勇气问了一句:“是你喜欢的人?”
“是我的初恋。”容旸的目光里一片柔情。
程程的心漏掉两拍,为了补上这两拍,她猛喝了两口酒,喝太急呛了个半死,拍拍胸口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问她,为什么要跟别人结婚?”
“她怎么说?”喝了两口酒之后,程程觉得好多了。
“她不认识我了,不理我了。”容旸显得备受打击,神情落寞:“她喜欢上别人了。”
“啊?!”程程一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容旸,脑子里转了半天,口不择言地说道:“怎么会呢,你这么酷,这么帅,这么有地位,还很有钱,她肯定是喜欢你的。”
“真的?我真有你说得那么好?”容旸偏过头来。
程程昧着良心点了点头。
“你还是少骗我了。”容旸的目光在程程脸上停留了两三秒,又移开了:“真有那么好,她怎么可能见到我都躲得远远的。”
不躲你才怪,一副凶神恶煞欠你十万白花银的样子。程程心底暗暗说,但嘴上却又信口胡诌:“这你就不懂了吧,女人的心思很复杂的,她躲着你,说不定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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