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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住,指尖是凉的。
姜早抬头,只见席寅恪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他蹲着,捏住她脚踝,自顾自脱下鞋子检查她的情况。
姜早觉得别扭。
席寅恪却骂她,“你是猪吗?走个路都能撞门上?”
情况并不严重,只是大拇指有些泛红。
她就知道席寅恪才不会突然关心她,除非他脑抽了。
成了一头没脑子的猪。
*
回到出租屋,姜早久久不能入睡。
席寅恪在找南烛,要是真如他所说,一心想要娶了南烛讨席老板欢心。
一旦他知道自己就是南烛,还会爽快的离婚吗?
当然不会。
为了权势,席寅恪甚至可以赔上自己的婚姻。
可她不想在犹如牢笼的婚姻里苦苦挣扎了,这婚是一定要离的。
所以姜早万万不能让席寅恪发现,她就是南烛。
幸好,在圈子里,她一直用南烛这个名字示人,没人知道姜早就是南烛。
且没人见过南烛本人。
只要她小心一些,就没人会发现。
这么想着姜早暂时放了心。
她拿出电话,熟练地打开黑名单,把那人放出来。
然后点击屏幕打了过去。
“喂?”
电话那边传来男人有气无力的声音。
姜早咬住下唇,语气抑制不住加重,“爸!我跟你说过,不准找席家人要钱,你竟然还找席寅恪借了十亿!”
自从9岁那年,弟弟撕碎她奖状,姜早情急下不小心推了弟弟一把。
姜早父母态度就一百八十度转变,尤其是姜青民特别重男轻女。
一心偏向弟弟,根本不听姜早解释。
年幼的姜早脾气犟,不肯跟弟弟道歉,所以姜青民一狠心就把她扔到乡下梧州镇上,跟着姜奶奶生活。
自此对她不闻不问,所以姜早对他们也日渐冷淡,平日里从不联系。
姜青民躺在床上,声音可怜极了,“早早啊,爸爸知道你还在怪我,当年的事,你难道就没错吗?你弟弟他还--”
那么小。
姜早迅速开口,“我不想跟你扯以前的事,你把钱给我还回去!”
要不是这十个亿,她早就跟席寅恪离婚了。
还用得着费心思替他准备礼物?
姜青民叹了口气,十分不得已,“早早,爸爸也不想,前些日子,Z国一个公司,自称是大型采购商,需要一大批货。”
“审核下来资质挺老,公司也在豪华地段,我以为可以大赚一笔,就把货送到指定仓库,谁知最后落得个人去楼空的下场!”
“所有的货都压在仓库里,拿不回来了!我也是没办法,这批货价值不菲,我根本还不上,你也不忍心看爸爸被逼债的人,逼得跳楼对不对?”
“......”
姜早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听着父亲的乞求。
想起弟弟还未出生前,姜青民对她何其宠爱。
她到底狠不下心,声音冷冷的,“姜青民,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要是再去找席家人借钱,就别怪我再也不认你这个爸!”
语落电话直接挂断。
*
姜早把伞递过去,“你的伞。”
席云帆本来没抱希望。
反正一个瘸子,到时候他吓一吓,就会乖乖把定金吐出来。
但没想到,当他接过油纸伞的时候,还是被惊艳到了。
鼻间是油纸伞淡淡的桐油香,伞面上的远山竹林,形神皆备,淡淡墨色,别有韵味。
伞柄上更是镌刻着云纹,是姜早一刀一刀精心雕刻的,每一刀都无比精准流畅。
确实精美,确实厉害。
席云帆这种门外汉,都能看出来,姜早确实有实力。
他态度微妙转变,“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两把刷子。”
“您满意就好。”姜早微微一笑。
席云帆又看了眼她手边的拐杖,有些可惜。
长得挺美,身材也不错,手艺也好。
可惜了,是个瘸子。
不然他也许会追她。
毕竟席老板可是油纸伞的狂热粉。
付了剩下的钱。
姜早撑着拐杖,喜笑颜开送席云帆出去。
一把伞挣六十万,谁不开心?
顾客就是上帝,更何况她现在无比缺钱。
一想到姜青民的债,她就头疼。
加维市的夏天。
雨说下就下,席云帆赶紧撑开伞。
见姜早瘸着腿,他难得大发善心,将伞往她头顶上推了推。
泼墨画就的油纸伞,还带着淡淡的桐油香。
俩人站在巷口,莫名成了一副江南名画。
却不料,一只手突然把姜早搂进怀里。
席云帆被吓得手一软,油纸伞落在地上,险些弄坏。
“老子的伞,我靠。”
席云帆破口大骂,抬眼望去。
男人西装革履,面色冷峻,满脸写着两个字—不爽。
席云帆看着落在地上的油纸伞,想上前拼命,在看清席寅恪的脸后秒怂。
堂…堂哥!
席寅恪听说,秋晚照那个徒弟最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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