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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什么疯!”
姜早不知道席寅恪在气什么。
他不是最讨厌自己处处粘着他吗?
现在各玩各的,她也没去打扰他和赵今也约会啊。
又对着她发什么疯!
席寅恪只觉得一股怒气在胸口乱窜。
他从身后抬手,掐住姜早的脖子,“你不是肚子疼吗?”
“现在不疼了?需不需要我给你揉揉,嗯?”
席寅恪伸手去摸她平坦的小腹,手掌盖上去的时候。
姜早感觉全身血液都在逆流,想起那个孩子,胃里又是一阵恶心。
她拼命扭动,“别碰我,席寅恪!”
结婚第二年,姜早意外怀孕。
她满心欢喜,停掉所有工作,安心养胎。
想着席寅恪出差回来,给他一个惊喜。
然而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席寅恪并不允许她生下这个孩子。
理由是他不喜欢孩子。
好敷衍的理由。
在姜早看来,席寅恪不是不喜欢孩子,而是不喜欢她生的孩子。
意外滑胎那天,她一个人在医院。
席寅恪一句问候也没有。
后来,她才知道--
那天,赵今也获金华最佳女演员奖。
席寅恪作为主办方,亲自给她颁奖。
主持人打趣问他,“席先生,您希望以后的女儿像您还是像妈妈?”
他一身得体西装,袖口处暗银色花纹,随着他拿话筒的动作,闪着光芒。
“像赵小姐这么美就好了。”
虽然是玩笑话的语气,姜早却觉得无比难受。
丈夫当着观众的面说,希望自己的女儿像另一个女人。
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接受不了。
更别提那时候她意外流产,独自在医院,正是脆弱伤心的时候。
席寅恪捏住她的下颌,“别碰你?”
“呵。”
猛地翻身将人压住,“你还没和我离婚,怎么就碰不得你了?”
男人压着她,黑暗中他的眼睛让人惧怕,“骗我肚子疼,自己却跑到酒吧跳舞--”
“这次又玩什么花招,欲情故纵?”
姜早双手挡在胸前,眼里的火都要炸了,“席老板,也未免太自作多情,你有本事签字试试,看我是不是欲情故纵!”
她巴不得早点离婚,这个席太太谁爱当谁当!
欲情故纵,故你妈!
席寅恪盯着身下的女人。
之前,他还不信姜早要跟他离婚。
她现在这个样子。
看来有那么一点真。
所以她搬家,故意骗他不想跟他一起,都是因为她已经决定了离婚。
就因为赵今也?
未免也太小气了点!
席寅恪冷笑,既然招惹了他,就别想全身而退。
怒气上头,他起身将人抗走。
“你要干什么?席寅恪!”
席寅恪把西装外套盖在她头上,手也被领带绑着。
姜早看不到路也动不了,更不知道席寅恪想把她带去哪里。
直到重见光明,面前是巨大的游泳池。
透明的池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她不会游泳。
姜早有些害怕,站起身想跑。
席寅恪却抓住领带将人拖到游泳池边,“这盘棋--”
“我才是下棋的人,输和赢都由我说了算!”
嘭—
姜早被推入水中,才掉下去水瞬间将她包围。
和雪崩那天,她被盖在雪下无法呼吸一样。
濒死的窒息感。
姜早手被绑住,脚还是用力挣扎着,但嘴却闭得死死的。
一句软话也不愿意说。
席寅恪站在岸边,居高临下看着她。
第一次觉得这女人是个犟种。
宁愿淹死,也不愿意服软。
渐渐的水花越来越小,姜早身体也沉了下去。
眼看人就不行了。
席寅恪弯腰一把扯住领带,将人从水里拉了出来。
他的发也被沾起来的水打湿,垂在额角。
手指拨开女人湿哒哒的黑发,只见他一字一句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跳舞。”
姜早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她不明白席寅恪计较这个干什么。
都要离婚了,这些东西还重要吗?
他不耐,捏住她的嘴,“说话。”
“......”
男人怒气加重。
手松开领带,姜早半个身子泡在水里,他一松手就又往下坠。
强烈的失重感,让她整个人无法保持平衡。
“唔......”
水不停往她嘴里灌,她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
这混蛋玩意儿,真是折磨人。
姜早倔强地不肯开口。
眼看又要不行了。
席寅恪抓住领带又将人拉出水面。
刚一出水面,姜早就大口呼吸。
狼狈至极。
席寅恪再次重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