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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晕了?
席寅恪挑眉完全没想到。
席寅深一向淡然,从来没有什么人或事,让他如此心慌。
他大喊,“赵陇,赶紧去叫医生,来个人抱上早早。”
不远处的保镖闻讯赶来。
三个保镖人高马大,一看就是专业人士。
席寅深因为从小身体不好,所以出行都有保镖随行。
姜早双眼紧闭,靠在墙边。
白皙的脸上布满细密的汗,原本娇艳的红唇,此刻苍白无比。
就连呼吸都很微弱。
像是奄奄一息的猫儿,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让人忍不住怜惜。
赵陇见状弯腰准备去抱人。
席寅恪微微侧身挡住保镖。
黑眸微抬只扫了赵陇一眼,气场强大,“她是我的人,谁也不能碰!”
席寅深想起那夜的事。
姜早从前是他的未婚妻,却被席寅恪碰了!
还嫁给了他。
席寅深目光沉沉盯着席寅恪,眸子里翻涌着无数种情绪。
一如当初知道姜早和他弟弟在一起那刻,心中复杂至极。
他面色冷峻,命令道:“赵陇抱人,去找医生。”
既然老板都发话了。
赵陇心一横不管三七二十一,弯腰将人抱起。
他皱了皱眉,怀里的女人轻飘飘地,像抱了个布娃娃。
一看身体就很不好。
连他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
什么老公,人都成这样了,还拦着。
席寅恪沉了眸,挺拔的身姿投在地上一片阴影。
周身散发的寒气逼得人不敢靠近。
一向彬彬有礼的席二公子,此刻冷得可怕。
他沉声道:“没有我的允许谁也带不走她!”
席寅深对姜早越好,他就越是不高兴。
他的人用不着别人关心!
赵陇脚步顿住,一时之间不知道听谁的。
两个都是席家的公子,他是一个也惹不起。
席寅深神色一凌,“赵陇你先带人走。”
“谁敢!”
席寅恪挡住赵陇,瞥了眼男人放在姜早腰上的手。
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他讽刺道:“大哥,你对弟媳可真好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老公!”
一句话让在场不少人怔住。
尤其是赵今也,她知道席寅深曾跟姜早有过婚约。
但席寅深这个人对什么都不太在意,她以为对姜早好只是出于一家人的情谊。
没想到......
现在看来这席寅深八成是喜欢姜早。
看样子席寅恪也知道,才会这么大反应。
席寅深表情冷淡,仿佛不在意。
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恨,“心思龌龊的人想什么都龌龊。”
冷笑,“你瞧不上她,她如今也不想要你!”
“早早性格温柔善良,你不喜欢有的是人喜欢,你既然不喜欢她,不如早点签字离婚,好聚好散!”
席寅恪后槽牙磨动,咬牙一字一句道:“我跟她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多嘴。”
“姜早嫁给我,是她自愿,也是爷爷准许的--”
“要离婚也应该由她亲自和我说。”
怒极反笑,“你是我大哥,也是她大哥。”
“你、和、她、这、辈、子、都、不、可、能!”
席寅恪知道席寅深最在乎什么,他一开口就往人伤口上扎。
生生让席寅深说不出话。
是的。
从姜早嫁给席寅恪那天起,他跟姜早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可能了。
可他放不下,也不甘心。
该和她结婚的人应该是他,要不是那晚的错误。
席寅深握拳,心里翻涌着后悔的浪潮。
他看了看姜早苍白的脸,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席寅深开口,“让开!”
“你多拖一段时间,她就多疼一段时间。”
他低声发怒,“好歹夫妻一场,你要看着她下黄泉吗?”
心底的怒意让席寅恪不为所动。
他看了眼姜早,靠在赵陇怀里脸色苍白,气息微弱。
似乎真的很严重。
可谁都能带走她,就席寅深不行。
男人唇角扬起一个残忍的弧度,似笑非笑,“她就算是死了,也是我的人,是生是死,与你何干?”
“席寅恪!”
二十几年来,席寅深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有着无尽的恨意。
如果可以他也想卑劣一次,拿回属于他的东西。
可即便如此,席寅恪仍旧不为所动。
眼瞧着时间流逝,席寅恪偏偏不让赵陇带人走。
一旁医生早已等候多时,可看到席家两个公子针锋相对。
几次开口都被席寅恪顶了回去。
医生也不敢冒着得罪席家人的风险贸然行事。
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年头很多事情都需要承担责任。
俩人僵持着,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
都在暗自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