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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看一眼。‘那个’东西主要还是得靠他们,这是他们应该面对的,我等会儿出手‘他们’已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我也不能不给‘他们’面子呀,你说对吧。”那个叫玄宗的男人轻轻拍了一下扛在肩上的霜白,眼里流露出些许笑意,似乎很关心他的样子。
“接近七成了,放我下来吧。”霜白满脸不在乎。
玄宗将他慢慢放下来,突然皱眉:“话说你这次架打得很吃力啊,要不是我教你的那个刀法,我现在就看不见你了。”玄宗满脸伤痛,实则是满脸嘲讽和得意。
“你现在是什么境界?”霜白轻瞥他一眼,岔开了话题。
玄宗没有回答他的话,依然咬住他不放:“那一锤威力还是不错,但还是没有学到手。”他有意没意地看了一眼被狡韫扶起的幽怨继续道:“你可真能输,出去可别说认识我。”
“我……”霜白十分无奈,但又无话可说。
“你以为刚刚晋升中位天使就可以和接近后期的人交手,太天真了。如果不是我教你那么多东西,你应该很清楚你现在应该是一摊肉泥。”玄宗厉声道。
霜白没有说话。
的确,他确实是仰仗玄宗的老练经验和绝强战技。虽然还是输了,但他现在的战绩已经不能简单的用天才来形容了,可为什么还会被骂,众人也是有些没有摸清头脑。
“那个,前辈……”秋泽逸仙,想要和玄宗商量商量陨石的应对方法。
可玄宗没有理睬他,继续看着霜白,表情极其严肃:“我告诉过你的吧,我教你东西是为了让你有自保和守护他人的能力,不是为了做这种事,你应该是明白你这样做会产生什么后果的吧?”玄宗脸色阴沉。仿佛霜白就是他的孩子,他做错了什么可能会葬送自己生命的事。
“你知道我的性子的,我不会改变,这件事我会彻彻底底地做下去,没有一个人可以从心底里阻止我,包括你!老狐狸!”霜白脸色也是变得愤恨起来,眼神坚毅不移。
玄宗还想要说些什么,霜白离开打断:“无论你阻止我多少次,我也不会因此而改变!”
众人一脸懵逼,满头雾水,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迷
“算了算了,这事不提了,来吃袋薯片消消气。”玄宗知道霜白和他父亲一个德行,就是TM一头倔驴,敢情不去劝了。玄宗摆摆手,示意霜白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右手从口袋里拿出一袋薯片,直接撕开,拿出两片塞进嘴里,然后递给霜白。
霜白冷眼相对:“我自己有。”阴沉着没有给他好脸色,自己独自向温馨公寓走去。
“老实说啊,你这一架打得真的很不容易啊,你觉得呢?”玄宗。
“……”霜白一脸黑线。
“好好好,我知道的,你还有后招。”玄宗一脸讨好这个祖宗的样子:“可你当时有时间使出来吗?”玄宗转过头,凝重地看着霜白,:“你当时连逃跑都做不到,你还不够强,以后实力不够,就不要去招惹‘他们’,那不是现在的你可以惹的人,如果这次我不在这里,你怎么办?你还怎么去做那件事?”
“老妖怪,如果你害怕他们,你就不要管我的事,不关你的事,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去做,也必须去做!”霜白眼神冷酷无情,透出丝丝寒意。
玄宗心头也是迸发出点点怒火。霜白是他最好的挚友的儿子,挚友将儿子托付给自己,挚友的死和他也有一定的关系。而现在他儿子却说不关自己的事,与他毫无关系。
他的这份怒意来自于当年那个力量薄弱毫无实力的自己,来自于这个少年沉不住气没有格局,来自于这个少女的那番自私不负责任的气话。
他几度张嘴想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可还是没有这样做。对于这件事他也十分自责,没有人能体会当时他那眼睁睁看着挚友受到伤害却无力救助的无力感。
二十多年来,他没有睡过一天好觉,每当看见挚友的儿子,他就谴责着当年那个自己,也谴责现在这个明明有了一定实力却没有为挚友复仇的自己。
他怕死吗?不,他不怕。但,他又怕。
他已经活了几千岁,已经活得够久了。玄宗双眼怒意渐消,取而代之的是填满双眼的惭愧和失落。没有人不怕死的,只是对待死的态度不同罢了。有的很激烈,有的很沉稳释怀罢了。玄宗就属于后者。
他也怕。准确的说,他怕自己去为挚友复仇,自己死去倒也没什么,但现在的霜白对于那些强大的存在还是太稚嫩,在那些存在面前连自保都不可能做到,更不可能说什么复仇了,是万万不可的。
旁边的空间瞬间震动起来,两人都是谨慎起来。
空间传送门缓慢打开,里面的那个人还没有打开,现在紧凑的眉头就慢慢打开,他已经知道空间传送门里的人是谁了。
“抱歉,打扰二位的雅兴,在下翰文海。”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的高大男人出了空间传送门就是微鞠了一躬,然后一脸淡笑。
他有着近一米八的高大身材,一头前本子国式的发型,三七分的刘海随意自然地分散着,整天感觉蓬松但条理分明,一副金丝眼镜和标准的绅士站姿风度翩翩,整个人看起来给人一种文质彬彬斯文且帅气的感觉。
“你就是境之恶魔里的那个污秽的恶魔——翰文海?”玄宗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显得有些慵懒。
面对一只传说级恶魔,这态度算是极其的差,如若放在别人身上,后果将是十分糟糕的,但玄宗就是这样,实力说话,不服就打到你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