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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箭,我恐怕早成为那老虎的磨牙饼了。”
“磨牙饼?”对这个陌生的词语疑惑了一千分之一秒,咱们不拘小节的孙大小姐突然想到什么更要紧的事,把我拉到一旁,确定周围没人才压低声音道,“其实那一箭不是我射的。”
“啊?”不是她是谁?
“真不是我,那张弓我从来没完全拉开过,绝对射不出那力道,”见我不相信又凑近了点问道,“你不知道你哥会射术?”
她这表情不像是装的,我心中惊讶,问道:“你是说射箭的人是我哥诸葛亮?”
“是啊是啊!超厉害的,那可是我们东吴最硬的一张弓了,他一下就完全张开……还有那个准的,直接把老虎脑袋射穿了!”孙尚香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崇拜不已,越说越激动,“你们是顾着老虎都没看到,你哥真的太~那个什么了!”
怎么可能?跟孔明呆在一起这么久,怎么看他一般也就挨打的份,哪里会什么百步穿杨的射术?哪里拉得开这么张硬弓?可是孙尚香没必要骗我啊……死狐狸,你到底还有多少东西瞒着我?!
“哎,智啊,你去哪儿?”
“我累了,回房休息。”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自从曹冲事件后心中总是忐忑不安了:本人竟然一点都不了解这个我一心追随的男人!
一瘸一拐地找到了孔明的厢房,这回我定要将所有的疑惑全部搞清楚!再也不要傻呆呆任由他把我当白痴一般隐瞒着!
壮了壮胆子,我运足了气“砰”的一声推开房门,就见桌上杂七杂八摆着各种小瓶,孔明退去了左侧的衣服坐在桌边。
真是的,黑灯瞎火这么袒胸露乳地坐着太没形象了吧?这死狐狸又在搞什么花头?
“你这是干什么?”屋中迷茫着各种药物的气味,天色已昏暗却没点灯。
“自杀,”就抬了抬头看看来者何人,孔明便爱理不理地继续自己的事,“死之前拜托你一下,能不能进门先敲门。”说着便看到他右手持一把银色利器,缓缓接近其左胸口。
“不可以!”心里一急我扔了拐杖便扑过去……
接下来就听得一声惨叫……
“你有新欢就想谋杀亲夫吗?”孔明啧了一声,吃痛蹙眉,小心地将那利器横着从两人之间抽出,满眼无奈。
“不是……自杀吗?”见自己把事情弄巧成拙,我也只好识趣地单脚跳开,孔明闷哼一声,从桌上抓了块纱布捂住胸口。
“我挑纱布啊,老大~你见过哪个要自杀的人面前摆这么多止血药的?”听他这么一说,才有所觉悟,是止血啊~
啥?!止血?这才看清桌上除了小药瓶外还摊了些染血的纱布,虽然屋中黯淡,但白色与暗红的对比仍然很是刺眼。“你止什么血?被老虎咬了?”光线不足,我准备点蜡烛,谁知到刚准备点那狐狸便狼狈地转移战地坐到床边去了。不会吧,这家伙真的怕火?“相公,你怎么走啦?”嘿嘿,总算有机会整他了,反正一时半会儿血也流不光,先玩玩儿~我端起烛台护着火焰朝孔明走去,看他那咬牙切齿的表情别提多解气的了!“相公啊,有没有觉得这烛光很~漂亮,很~浪漫,很~温暖啊?”
孔明右手捂着伤口,左手不能动弹,只好斜着眼睛靠在床栏上,不去看火,一点反抗都没有。哇咔咔,以后再骗我,姑奶奶拿的就不是蜡烛了,咱搬火盆过来!
“玩够了没?”孔明终于沉不住气开口妥协,“再玩你就真得给相公我点蜡烛烧香了。”看他越加发白的嘴唇,心中多少起了些不忍,也罢,反正都知道他的弱点了,来日方长。
我特意把蜡烛放在桌沿上,好给孔明留出另一半桌子,看了眼满桌的药品纱布道:“你不是精通医术吗?止个血有必要搬这么多药吗?”
“孙小姐送来的。”孔明起身,也许是带到了伤口偷偷倒抽了口冷气,挪到桌边坐下。
又是孙尚香,心中醋意上涌,本人带着微笑毫不客气地把蜡烛移到桌子靠近孔明的一边。
“你这是干什么?”某人立刻极度不满地抱怨了句,停了手上的动作。
“说,伤口是怎么裂开的?”我双手交叉于胸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锁定着那只狐狸。
“从马上摔下的时候撞到了。”面对自己害怕的火,此时他突然异常冷静地找到了止血药,若无其事地自行开始包扎,这说明什么?说明某人的撒谎技巧已经超越心理极限了。
“哦?不是拉弓时太过用力拉开了伤口吗?”话出口,孔明的动作在一瞬间显得几分机械。
“帮下忙。”他把绷带递给我,试图转移个话题。
想转移话题?也不问问老娘我同意不同意!首先,微笑着接过绷带,然后温柔地缠了几圈,最后……用力一扯!
“喂!干什么你?”孔明疼得一股劲站了起来,满脸无辜地捂着伤口汪着我。
“没办法,子青手拙。”刚好作为回敬他给我包扎腿伤的事,“我可没有孙家小姐那般细心~”(对比第一百七十四章第三段)
“你……”听出是自己的恶因种出的恶果,孔明斜了本人一眼便无话可说。
“你什么你?告诉我伤口到底是怎么裂开的,否则……”
“否则什么?”孔明刚从我身上飘开的视线又聚了回来,还带了些凌厉,“否则你就去找陆大才子,还是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