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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距离45—75厘米;“较疏远”的个人距离75—120厘米;“社交”距离120—350厘米;超过350厘米为公共距离。
而此刻是代表了和她的距离已经呈疏远的状态了吗?刚才看到她尽情地着,好想拥着她一起喊,好想在最后一秒的时候吻她。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那么,是不是,爱至深则无怨了。
“冷总?”蓝可依已经在公司跟同事们叫习惯了。偶然的回眸一瞥,看到了他,很是惊讶。
冷川痕的视线始终停留在于清浅的身上,对于蓝可以的过度反应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于清浅还在思索蓝可依口中的“冷总“是何许人也,却在一瞬触到了他夜鹰般犀利深锁的眼神,浑身一个战栗。他的眼神他的表情永远比这冬日的冷风更胜一筹。这一刻,于清浅失了神,她不知道该如何作出表情以及应对。
一米多的距离,想要有所突破变为亲近距离,可是为什么觉得彼此都好遥远。这一米仿佛成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隔着这一米,只有人工光线的辅助,却还要忍受冬夜冷藏的滋味。
“冷总,能不能麻烦你把浅浅送回我家。我有事要去张宇航家一趟。”蓝可依看着他们大眼瞪小眼却始终互不言语,有些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感觉。
“可依……”于清浅回过了神,不是说张宇航全家回老家了吗?这么晚她还去干吗?一想到冷川痕送自己,于清浅莫名的有些心慌。
“和他谈谈吧。说不定以后没有机会了。”蓝可依凑近于清浅的耳朵,悄悄说道。当然她心里希望能够谈出一个一个很好的结果。说不定于清浅就不用回去了。暂且抱着这样的期待吧。蓝可依看了看冷川痕,在得到冷川痕的默许后,匆忙离开了。估计张宇航已经在江边等得不耐烦了。
众人领着满满的喜悦和快乐渐渐地散去。就像是刚刚看完了一场戏,散去的目的亦不过是为了等待另一场戏的重新降临。于清浅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这些陌生的人群一个个、一群群地离开。
“我们走吧!”冷川痕看见她的脸色已被冻得惨烈,忍住没有伸出自己温暖的手掌去温暖她零下一度的脸颊。只是将这样的冲动转化成了冷漠的语言。
“我可以自己回去,不用麻烦你的。你赶紧回去陪……”在他刀光剑影般的眼神出鞘时,于清浅适时地闭上了嘴。其实她也实在不愿意去想他和夏彤之间那其乐融融的场景,但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然后他们的开心全部转化成自己下一秒的忧伤。这样的情感转化于清浅已经试验了无数次,以至于驾轻就熟。
“你不愿走是因为没有在新年之初得到一个吻吗?”冷川痕将自己抽出的手又硬生生地按回了口袋中。
于清浅已经被冻得没有知觉的脸因为他的一句话突然红了起来,“不要胡说。”然后低着头,向自己认识的那辆兰博基尼走去。不知是本身脚下不稳,还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于清浅差点被绊倒,踉跄了一下,幸好瞬时找回了身体平衡。不然肯定要在他面前丢脸了。于清浅感觉自己很糟糕。
有些窘迫地拉开门坐进他的车里,于清浅也是一直低着头,生怕一不小心就说错了话。双手交叠着拘束地放在并拢的腿上,两根十指偶尔百无聊赖地绕着圈圈。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吗?”还是冷川痕打破了平静。今天他把车速放的很慢,开得很稳很稳,几乎像是静止的。以至于突然的问话,让于清浅有些无所适从。几乎连问题都没有听清楚。其实跟他想说的很多很多,太多太多,就怕自己一开口再也停止不了诉说,要说的话,要表的心意就像对他的思念、对他的爱那般绵长、悠远……
于清浅只好撇过头看着窗外无边的夜色,祈祷着能把对他的思念也一起带走……
冷川痕对于于清浅这样无视他的行为很是反感和厌恶,怒火又不可抑制地冒了上来。长臂一伸将她的头掰过来对着自己。他毫不温柔的动作让于清浅差点掉出泪来,只是不解却又倔强的望着他。
“都不屑跟我说话吗?连看我都成了逼迫?”冷川痕的心冷到了极点,放在她头上的手没有撤离。只是这一刻他也不敢看她,他竟然也心生害怕了。怕读不懂她芳泽无加的容颜上晦涩的表情,怕读懂了她,但却传递着冷漠的、绝情地信息。黑色的眸子盯着前方的路,但却怎么也看不清……
“啊!小心……”于清浅惊叫一声!这才注意到闯了红灯,冷川痕才紧急刹车停住。幸好车速不快,但还是听到了一阵惨烈的摩擦声,很是悲壮。差点就和其他的车子相撞了,于清浅的心几乎被调到了嗓子口,连连拍着自己的胸脯。
亦顾不得被闪灯拍了照,绿灯后冷川痕把车靠路边停下了。
“吓坏了吗?”冷川痕用冰冷的语调演绎出这句话。因为温柔已经一点点消失殆尽了,就如同她一点点远离自己的生活一样。没有了她,还要温柔给谁看,还要对谁细腻体贴。想要伸手去安抚她,终究还是忍住了。
于清浅惊魂甫定,“还好!”气息不稳地吐出两个字。刚才明明也看见他的脸色一下变得铁青和惨白,现在终于恢复过来了。心里又安定了不少。真怕他出了什么事。
“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扔下一句没有注入情绪的话,冷川痕重新发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