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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嫁过来之后,她们便失去了联系,只听说心怜去了南方打工,一去便是数载。去年,心怜忽然来到我们家,说是探望兰花。那时的她已经今非昔比,穿得珠光宝气,眉梢眼角净是娇媚,妖艳得令人想入非非。”
我瞟了骨灰坛一眼,心里哀叹不止,可怜的美娇娘就这样去了,果然是红颜薄命。
“心怜来了之后,兰花的心里便很不平衡,终日与我吵闹,说是嫁了个没用的男人,哪儿像心怜命好,衣食无忧。可后来,她忽然转了性子,不仅疏远心怜,还时不时拿话讥讽她,嘲笑她。我看不过眼,便询问原因,兰花非说我垂涎心怜的美色,终日不依不饶。”
我见他说了半晌也没说到正题,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陆福生的目光移向陆菊芳的尸体,继续说,“有一天夜里,菊芳忽然来找我,神情古怪,她将我拉到后山,告诉了我一个秘密。原来心怜在广东是坐台小姐,后来傍了个大款才过起养尊处优的生活,岂料那个大款的老婆从家乡赶来对她拳打脚踢,她因此才卷了大款的全部家当逃回家乡,因为不敢回家才躲到我家里来。菊芳还说她看过心怜的存折,上面竟然有七位数字,如果我们能拿到这笔钱,再将她杀死,就神不知鬼不觉了!我起初不赞成她的主意,可回家后又经受不住兰花的教唆,兰花哭哭啼啼的说她活了一辈子,还没看到一万块钱,如果真能得到这笔钱,不但我们有好日子过,我们的子子孙孙都会衣食无忧。我这才开始心动,接受了她们俩的建议。”
众人唏嘘,想是惊异陆家人的歹毒用心。
“我先是接近心怜,对她温存爱抚,体贴入微,也许是心怜内心空虚,竟然对我的主动没有拒绝,我们便开始偷偷的交往,关系亲密无间。兰花本来嫉妒得要命,可为了钱什么都忍了,而我本身对心怜心存爱慕,自然假戏真唱,与她终日缠绵。我们的关系发展了将近一年后,我终于骗得了她的存折密码,那晚兰花和菊芳在她的饭菜里放了安眠药,趁她熟睡后将她杀死,拖到后山焚化后又请道士封了她的魂魄,我们以为从此安宁太平,却不知大祸从此降临。”
我一边心寒陆家人的绝情,一边鄙视张兰花为了钱竟然连自己的好姐妹都不放过,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先是我的儿子落水淹死,再是我女儿被人奸杀,然后是菊芳的老公被车撞死,可是最无辜的是明芳和迎芳啊,她们根本就不知道整件事的真相,为什么不肯放过她俩?”陆福生终于忍不住哀嚎,痛哭流涕却已换不回一家人的性命!
阴如沉吟半晌,忽然说,“你和张兰花如想保命,速速将心怜的骨灰送往不远处的寺庙,请僧人为其超渡亡魂,方可消灭她的戾气,然后将其送往家乡殓葬,让她魂归故里。”
“不,与其坐牢我宁愿自尽!”刚好苏醒的张兰花闻听此言,双目猩红,跳起来便撞向身旁的墙壁,只听砰然巨响,她额头殷红一片,身躯倒跌在地。
“老婆!”陆福生手足无措的将她扶起,绝望侵袭了他的所有思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阴如长叹。
陆福生苍白的眼眸扫视了众亲友一眼,缓缓从衣兜深处掏出一张存折丢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就是它害了我全家,如今我将它捐出来做慈善事业,也算是弥补陆家人的罪孽。”
话语未尽,他忽然直奔内堂。
几个陆家亲友面面相觑后紧追进屋,我分明听见陆福生的惨叫后,一切恢复寂静。
阴如闭目垂首道,“何必呢!”
我猜想陆福生必是自尽身亡,心里甚感难过。
骨灰坛忽然又震颤不止,一抹轻烟飞出,半空现出一道袅袅的身影,长发白衣,竟是我那晚在陆老太房里看到的身影。
“哈哈……我终于报了血海深仇,老天待我不薄!”
声音凄厉恐怖,直吓得陆家亲友仓惶逃窜。
白影长臂陡深,鲜红的指甲抓向犹有气息的张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