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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默晗……,”叫声已显得十分刺耳,手忙脚乱的椅了他一阵,确定还有呼吸后,我总算安静下来。
山道很狭窄,身侧深不见底的悬崖不时冒出冷气,吹得我直打哆嗦。
一股深深的疲倦袭卷而来,我紧了紧外套,趴在水默晗腰间便沉沉睡去。
……
天宇间划过一颗流星,直坠驱魔静斋,一声婴儿的啼哭适时划破了夜空的宁静,也结束了慈家佣人们的手忙脚乱。
慈佚白望着怀里的女婴,眉头深锁。
驱魔静斋整整经历了担负了五百年的降妖除魔重任,难道真的要结束在这一代吗?
祖宗家训清清楚楚标明:驱魔静斋除魔降妖之责传子不传女,切记!
唉,凝心啊,你为什么不争气呢,为什么会生个女儿?
慈佚白眉头一紧,将女婴塞给凝心的贴身侍婢影奴道,“把她抱走吧,我去看看夫人。”
影奴刚接过女婴,一名丫头跌跌撞撞的从房间里冲出来喊,“老爷,夫人她……她不行了,产婆说夫人失血过多,恐怕……。”
慈佚白脸色突变,顾不得仔细询问便直奔卧房。
零乱的被单里躺着陆凝心娇弱的身躯,被子虽然盖得很紧,她却不停的在颤抖,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仿佛一张纯净的白纸。
产婆跪在床边喃喃自语,似在向天祈祷,保佑夫人平安。
几名丫头端着血水直往外冲,险些泼在他身上。
“凝心,你怎么样?”急奔向床塌,慈佚白心痛得几乎断肠。
睁开迷蒙的双眼,陆凝心的嘴唇嗫嚅了几句后,双眼一翻,指着天花板大喊,“爹,你等我,女儿不孝,陪您来了!”
四肢一伸,僵硬的手臂垂下去,便闭上了双眼。
“凝心,你不要走,你不要丢下我啊……!”死命抱起凝心的头,慈佚白失声痛哭。
产婆长叹一声,冲丫头们挥了挥手,一行人便悄悄退去,只留下他们夫妻二人。
……
梅林中,一名女童痴痴的看着湛蓝的天宇,几只飞鸟路过,吱喳几声后,从她头顶划过,只留一道风痕。
“静官,怎么还在这儿,小心着凉了。”影奴穿过盛开的梅树,将披风披在女童肩上,柔声说,“功课做完了吗?老爷明天就要回来,恐怕会检查功课呢。”
女童紧了紧披风,睁着明亮的瞳眸问,“影姑姑,爹为什么不喜欢我?因为我害死了娘是吗?”
影奴一声怔住,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女童见她不语,便抓住她的手臂椅,一边幽怨的问,“从小到大,爹从未对我笑过,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害死了娘所以爹爹讨厌我?是不是?”
影奴抚了抚她的头,叹道,“是啊,当年你外公坚决不同意这门婚事,小姐为了和老爷一起可谓重叛轻离,与娘家人断绝了一切联系,你外公郁郁寡欢,终于辞世,小姐未能为父送终一直梗梗于怀,最终忧郁成疾,偏偏那时又怀了你。慈家不是普通人家,为了让慈家的重担有人继承,小姐冒险生子,还是难产致死,老爷抱着小姐的尸体足足哭了三天三夜啊,若非南阳城发现妖兽行凶,只怕老爷永远都不能走出这片阴影……!”
女童泪眼朦胧,扑进影奴怀中道,“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娘亲,等我长大一定好好侍奉爹爹,以尽孝道!”
影奴抱住她珠泪琏琏,可怜的孩子啊!
……
跪在父亲床头,慈静官已是泣不成声,奄奄一息的慈佚白双眼已经发直,却不断的念,“凝心,你等我,我来找你了,凝心……!”
静官无语凝噎,只能紧紧握住父亲的手,一言不发。
一旁侍立的影奴叹道,“老爷还如此年轻啊,真是天妒英才!”
“爹爹过度思念母亲,所以……我只希望他们天上能够相会,也好了了父亲的心愿!”静官仰面望向天花板,寂静的空间里仿佛飘着母亲轻盈的身影,有情人会终成眷属吗?
……
马车在官道上急速奔跑,两旁的树木如飞般穿梭而过,静官盯着手里握的铜牌,久久不语。黄澄澄的铜牌上刻着个“血”字,难道这块令牌便是妖王刹血号令妖界的法宝?
“不用看了,再看也不能看出什么秘密来!”斜坐在她对面的神龙残雪施施然的摇着折扇,飘逸的白衣纤尘不染,仿佛天神下凡一般出尘脱俗。
静官眉锋微紧,手心一握掩住了铜牌的光芒,抬头看向残雪问,“倘若刹血真能统领妖界,岂非对我们人类是很大的威胁?”
折扇摇速渐缓,残雪淡淡一笑道,“那是你们人类的事,于我又有何干?”
静官偏脸看向车窗外,陷入沉思之中。
赶车的是尸神,天地人三界具有无上法力的三位灵兽已有两位跟随了慈家,虽然代价不菲,慈家的人却认为是值得的。
静官想起初驯神龙时的情景,这只傲视天下的灵兽只听从主人的命令,其余人在他眼中全是尘埃。
影奴曾苦劝老爷对她仁慈一些,毕竟她只是个女孩。
慈佚白却永远都只是冷冷的回答,“想做慈家的后人,除了适应外还是适应!”
于是,从小到大,静官没有享受过女孩子的童趣,除了练功习武还是练功习武,哪怕是训兽。
残雪初遇她时没少给她教训,只是眼神一瞟,她已如棉絮般飘向半空,并重重摔下,哪怕是摔得疼痛难忍她也没哼过一声,仍然倔强地走向他,于是再次被抛向天空,扔在树枝的缝隙中无法动弹。
然后,残雪转身离去。
那一夜,雷鸣电闪,她在雨中吊了一夜。
残雪再见她时被她眼里的坚强感化了,这个不肯屈服的女孩令他折服!
想到这些,残雪的唇角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
“你笑什么?”静官眼里掩饰不住的好奇。
笑容立即僵在唇角,残雪偏脸看向一旁,折扇却没停止椅。他从不喜欢将自己的喜怒哀乐表露脸上,更不喜欢让人一眼看穿他的心事。
习以为常的静官没再追问,反而探头问驾驶座的尸神,“快到天山一脉了是吗?”
尸神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淡淡的“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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