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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谁知道那辆马车走的哪一条?况且,飞儿未必就一定在那车上。
想到这个,欧阳飞鹰有些茫然了,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这才刚刚与自己娘子冰释前嫌,还没有恩爱几天,人又不见了?如果说是她自己离开的,那不大可能,他们又没有再吵架,而且如果是她自己走,也不会将下人弄晕,点穴她貌似还没学会,这么想来,应该是有人将她带走的,但会是谁这么大胆哪?竟然敢去公主府掳人?
想到大胆,他突然想起那个去泽王府救慕歌飞的黑衣人来,会是他吗?他拧眉,有些怀疑,但怎么也想不出那人会是谁。
想不出所以然来,还是打算靠直觉来行事儿,虽然先前已经知会过黑煞去查了,但让他就在府里听消息,他根本就呆不住。
看了看眼前的两条路,他直觉地选了左边的一条,策马朝前奔去,如果她们坐的是马车出城,如果他们真的走的这条路,他快马加鞭,也许能赶得上。
一路狂奔,从早上追到晚上,正有些泄气,前方隐隐的马车出现,欧阳飞鹰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抖擞精神,双腿一夹马肚,飞奔过去。
马超过马车在车前停了下来,挡在路中间,赶车的马夫吃惊的拉住了马,在欧阳飞鹰的马前堪堪停住。
欧阳飞鹰也不搭话,跳下马直直走向马车。
“这位壮士,你……你这是要干什么?”马车夫有些结巴地问,脸色很惶恐。
欧阳飞鹰没有答话,伸手挑开了车帘,脸却沉了下来,里面空无一人,但仔细闻嗅,似乎有慕歌飞存在过的痕迹,车厢里有股淡淡的清香,那是慕歌飞身上特有的。
“车上的人哪?”欧阳飞鹰几乎是即刻转身,如鹰的眸子紧盯着一脸慌恐的马车夫。
他的声音并不高,但却透着股严厉,眼睛更是洞若观火般盯着那人,给人沉重的压迫感。
马车夫经受不住,“扑能”一声跪在他面前,战战惊惊地说:“大侠饶命,这马车不是小人的,小人也不知道这车里的人去了哪里,小人只是路过,看这车空着没有人用,以为是哪个丢弃下的,所以才将车赶了来,小人知道错了,不该起贪心,求大侠饶命。”
“你是说这车子在你发现的时候已经是空无一人了?”欧阳飞鹰开口,境低沉,带着股寒意。
“小人不敢说谎。”马车夫将头垂得更低,一付惊惧的样子。
“那你还看到了什么?有没有看到有人从车上离开。”欧阳飞鹰不抱什么希望地追问。
“回大侠的话,小人确实看到两个人下车,一男一女,他们下了车,解下了一匹马,共骑一马离开了,小人这才想着他们可能不要这车了,这才将车赶走。”马车夫回答,他确实是看到那人抱着个女人上了马飞奔离去,这才起了贪心,想着他们应该是不要了的,没想到后面还有人追来,这,不会是赃物吧?他不会被捉去坐牢吧?他越想越害怕,紧着磕头道:“大侠饶命,这车真不是小人偷的,大侠饶命。”
“他们去了哪个方向?”欧阳飞鹰不理会他,只问道。
“那边儿。”马车夫指了指前方不远的岔道,虽然当时离得远些,但方向应该是不会错的,毕竟这一带他还是很熟悉的。
欧阳飞鹰不再纠缠,翻身下马,朝岔道急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