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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陪陪你。怎么样,师弟,我够义气吧?”说着摸出两个大碗,一酒壶来。
燕丘听到就生气,嘴里说着没外人,还一口一口师弟的。
但他能想着来陪自己喝酒,也算是有心。
燕丘看了眼下方的台阶,那少年还在坚持。
胡米诺笑道:“上不来的。别操心啦。来,喝几杯。”
燕丘也摇摇头,他一屁股坐下,与师兄两人边聊边喝。
燕丘灌了一口,问道:“师兄啊,炼丹遇上什么事了,说说?”
胡米诺叹息,“前些日子,突然有个想法,想法可是给你说过的,你也认为可行不是?可我炼了这都多少次了,还是不行。”
燕丘说道:“师兄你也太心急了些。这种事情,急不得的。”
胡米诺点头道:“的确如此,有时候啊,脑袋放空,或有灵感。”
燕丘笑道:“正该如此。来,喝一杯。”
四千多级的时候,陶青山已经感觉到了疲累,异常疲累。
这时候,山道上下来一个小青年。
那人见到陶青山,一脸疲惫说道:“小哥,上面下刀子呢,你可想好了。”
陶青山笑道:“下刀子也没见你受伤?”
那人一怔,摸了摸身上,“可是,可是,明明看见了刀子,还......真的很疼......”
陶青山却想的是,你都能上去更高,我没理由上不去吧?
大约六千级的时候,每动一下,身体犹如有刀子割下。
刺痛难忍。
每挪动一下,都极大的消耗着他的精气神。
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些画面。
漆黑的夜里,天空中一片红光,那是云在燃烧。
地上满地的骷颅,铺了厚厚一层。
有人漫步在其上,咯吱咯吱是踩碎骨头的声音。
前方一棵没有叶子的枯树。
枯树上一个熟悉的鹅蛋脸,她喊着:“快跑。”
他在跑。
身后是一群要命的人。
要命的是,他们很强大。
他们要要他的命。
他怎么能等着他们要命?
他手中有一件武器。
金色的长枪。
他回头看了一眼树前女子,在她幽怨的眼中,提枪向人群冲去。
厮杀——
惨烈的厮杀。
飞剑、飞刀皆向他飞来,又一一刺进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很疼,显然受伤不浅。
这种痛苦不光来自身体,更来自内心。
战斗、厮杀!片段里有了一点点新的内容。
片段长了一点。
还有那温柔的眼神里多了点幽怨。
树下的女子,可不就是一直在他脑海中、梦境里出现的那个女子?今天这情形,是幻觉?
他停下了脚步,他努力的想得到更多......
更多的信息。
燕丘扭头看了看台阶上停下的少年,有些迷惑。按他刚刚的步伐,应该还能再上来一些的,难道这是要放弃了?
他叹息一声,酒壶里的酒又少一大口。
“放弃了正常。没啥好伤感的,你如果真的急于找个人欺负,做师兄的那天下山给你找个好苗子,直接带上来,也不用受那份罪。”燕丘的意思胡米诺还是明白的。
“师兄误会我了,我并非真的想要个师弟师妹来让我欺负,百草园里那么多的师弟师妹由着我欺负,我只是想亲自接待一个从这里爬上来的。这条道,多久没上来人了?好像上次上来的那人叫丁泗?”燕丘端起一碗酒一口灌下,师父说得对,想成为好的炼丹师非要有大毅力、大恒心、大智慧,从这里上来的,最起码具备了这三样。师父对我等抱以厚望,总希望我辈可以多出几个人才,我等呢也希望宗门能早日强大,能长存,你说是不是啊师兄?”
胡米诺也叹息一声,“师弟,别伤感了。师门对我等寄予厚望,我等自须努力。路漫漫其修远兮,丹道一途如我等的修行一样,还是脚踏实地。没什么捷径可寻的啊。”
燕丘说道:“不说了,来,师兄,我们打个赌,看看那家伙能不能上来,哎,算了,我们赌他能不能走到七千级。我赌他不行!”他当仁不让的首先做了选择。
胡米诺笑道:“我们看法一致,还赌个什么鬼。换个赌法?”
燕丘说:“我赌他转身就走。”
胡米诺一下子来了精神,“赌注是什么?”
胡米诺、燕丘两人聊天之际,陶青山脑子却越发混乱。
那些片段不断闪现,他使劲摇摇头,想甩开那些片段。
片段太多,太杂,使人眼花缭乱。
特别是那美丽的脸上一双满含幽怨的眼睛,让自己心里直发疼。
一切像是幻觉。
却也不像。
似乎那些场景很熟悉。
他咬牙,使得自己清醒一些,“我不会放弃的,我要弄清楚这些究竟是真的还是梦境!”
他动了。
胡米诺在他脚步踏下的那一刻,哈哈笑道:“师弟,对不住了,你那株心爱的七色草我晚些时候过去搬了。”
燕丘哀嚎一声,“那可是我花了两年时间嫁接而成的啊,师兄~”
胡米诺坏笑道:“愿赌服输啊,师弟~”那个兄字还拉着长音,如同燕丘所说的那个兄字。
两人玩的兴起,又赌起了陶青山能否登上七千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