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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他轻笑，“慕儿变幽默了。——慕儿，朕只是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而已。嫁给四皇弟，你不会幸福的。”
我讽刺道：“怎么，皇上还能预知未来了吗？”
“四皇弟他生性随意，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就连众王妃也是姚太后挑选的，姚太后道哪个女子好，他就会娶哪个，你以为他会对你付出真心吗？你嫁过去，还不是成为他众王妃中的一人？”
虽我早已有心理准备，但听到他真的已成家时，心里还是忍不住痛了一下。
四哥哥，你究竟还是不是我的四哥哥呢？我好像永远都看不透你，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我没有在司马祺面前表露心事，而是道：“难道皇上觉得，自己有资格谈论别人吗？慕儿呆在这璀璨皇宫中，不还是皇上众妃中的一人？”
他怔了怔：“朕可以保护你。四皇弟他不能。他只会歌舞升平寻欢作乐无所事事——”
“我不许你这样说四哥哥！”我有些发怒。
他也有些失态起来：“朕说的是事实！不管是父皇，太皇太后，还是你，你们为何总偏爱他？他到底有什么好？他样样不及我们三人！三皇弟至少懂武，如今已是武城少将，二皇弟至少知文，辅佐朕处理政事，但他司马潇澈文武皆不行，还需女子护在身旁保他周全，他又——”
“够了！”我怒喝。
华瑶被我吓到，端来的清粥再次砸了。
我们两人在听到那声脆响后，都平静了下来。我别过头去说：“就算他真的如你所说那么不堪，但最后保我周全，将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是他不是你！”
他离开前，留下一句话：“慕儿，就连他会去魅语宫带你走，也是姚太后的命令。”
我看着他离去，心中突然酸痛起来。
华瑶有些慌了，上前抹着我的泪：“颜昭仪，别哭了别哭了，皇上最后不还是没有降罪吗。”
“华瑶，”我抬起头，“在你眼里，四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四王爷长相俊美——”
“不是问你这个。”
她有些为难地说：“呃……二王爷三王爷好像总是有忙不完的事，就只有四……四王爷好像特别空闲……”
我沉默了半晌：“他府里有几位王妃？谁最受宠？”
“四王爷已经有四位王妃了，谁最受宠这说不准，听说四位王妃都挺受宠的，相处融洽，跟二王爷三王爷府里的王妃完全不一样，”华瑶说着说着起劲了，“我还听人说，四王爷经常让四位王妃一同服侍他呢。虽然四王爷看起来冷冰冰的，没想到——”
看到我煞白的脸，她吓得跪了下去：“对不起颜昭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