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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别人问出这句话,多少带了点其他的味道。
周以晴性格爽朗直白,从周以晴口中问出来,非但不奇怪,反而很符合周以晴的个性。
大胆热烈。
沈星漫系扣子的动作微顿。
其实她也想过身边的人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她答应结婚的时候也思考过这个问题,她和周京臣结婚真的是为了气周屿池吗?
或许她是真的有生气和失望,可她从来不会用别人的情绪惩罚自己。
即便没有周屿池,她和周京臣或许也会按照婚约结为夫妻。
所以沈星漫思考一秒,便启唇道:“不是。”
似乎没想到沈星漫回答的这么快,周以晴声音里明显有过怔愣。
“噢是吗,那你不生气吗?周屿池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
沈星漫:“和婚事没有关系。”
外面安静了一会,沈星漫系好扣子,从屏风走出来。
周以晴侧身的姿势站在边柜旁,似乎刚才对面还有什么人。
“哇!”周以晴快步过来,眼前一亮:“好美!太美了!惊为天人!”
旗袍的尺寸严丝合缝,多一寸嫌多,少一寸嫌少,不多不少刚刚好。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沈星漫惊叹这旗袍的贴合程度,对镜转了一圈。
周以晴朝着门外瞟了一眼,勾唇一笑:“这个嘛,秘密。”
收回脚步,门外的角度刚好倒映出镜子里的剪影。
暖色的灯光下,镜子里倒映出窈窕的身姿,曲线流畅优美,仿佛前几年他去景德镇出差,摆放在国宴上那只漂亮的瓷瓶,曲线优美流畅,浑然天成,素净的面料在身姿的衬托上,别样生动。
漆眸微沉,喉结滚动了两下,周京臣收回目光。
当晚沈星漫歇在周家,和周以晴睡在一块。
夜里沐浴过后,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关了灯,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沈星漫有了一丝睡意,听见周以晴凑了过来,搂住她腰,问她:“漫漫,你睡了吗?”
沈星漫睁开眼睛,银白的月光落下来,只依稀看到周以晴两只乌黑的大眼睛。
“没呢,怎么了?”
周以晴:“准备结婚了,激动的睡不着吗?”
沈星漫思忖两秒:“我还好。”
“哇,你情绪好稳定,我跟我男朋友出门玩我都激动得不行,尤其是我和他第一次那个那个的时候,都给我紧张坏了,对了漫漫,你有那个那个过吗?”
周以晴话很密,沈星漫缓了缓才反应过来。
周以晴话里的那个那个指的是什么意思。
“我生物课和生理课学过,但亲身实践……没有过。”
她一直是长辈眼中的乖孩子,每天到点准时上下学,甚至跟朋友出门玩也很少,最近一次晚归是陪新月学姐喝酒。
她印象中唯一一次给沈母添麻烦,就是推了乔漫的母亲,害得乔漫母亲流产。
直至今天还能记得起沈父用皮带打她的伤痛,沈母为了护着她,后背被打了许多淤青。
可她不后悔,乔阿姨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即便再来一次,她也会用全身的力气推她。
只是她没想到会把乔阿姨推下来,还流了产。
从那以后,她就学乖了。
即便在学校里被散播谣言,她也全都咽进肚子里,从没有告诉沈母。
梦里她又回到了高中那会,她和周屿池一个学校,分了文理后,乔漫转学过来到她的班级,从乔漫过来那天开始,她就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朋友。
从此以后课本没有一本是完整的,总是会不翼而飞,作业也会消失不见,甚至课桌上总是会出现‘小三’‘害人精’这样的涂鸦,还有画一个小女孩血淋淋的样子。
那天她做值日最后一个走,从厕所出来,被学校里的几个女生堵在了厕所里。
“就是你妈勾引了乔漫的爸爸,抢走了乔漫的爸爸,毁了人家家庭是吧?”
“你还害死了乔漫妈妈肚子里的孩子,害死了乔漫的弟弟,是不是?”
有个女生要拽她头发,她睁圆了眼睛,张嘴咬了那个女生一口,咬的见肉渗出了血。
女生惨叫声吸引来了老师,老师身边还站着周屿池。
周屿池阴沉着脸往前走,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低着头,踩着他的影子,亦步亦趋跟着他往前走。
然后,梦醒来,天亮了。
沈星漫起床时,周以晴正在花园陪她养的那两只德牧玩飞碟。
洗漱好,沈星漫下楼吃了早餐,走出花园,花园里还堆积一层浅雪,两只德牧撒欢在雪地里奔跑,叼着周以晴扔出去的飞碟跑回来。
周京臣走下楼时,看到了站在花园的沈星漫,手机放在耳边,在和人讲电话,神色平静,呼出来的热气形成一团雾。
踩在雪地里,不用竖起耳朵,便能听到沈星漫断断续续的声音。
“我还喜欢你……不要离开我……”
两只德牧见到周京臣,飞奔着朝他跑过来,站起来用狗头蹭周京臣的身体,周京臣却没有像平时那样摸它们的脑袋,他只是站着,背脊僵硬。
沈星漫挂断电话,心想这些台词也太肉麻了。
宁柔刚刚打电话给她,为她写了一个剧本,为过几天的视频更新做准备,让她练习一下这些台词。
尽管她不会说出这些话,为了配合宁柔,还是酝酿情绪说了出口。
“京臣!你什么时候来的?”
闻声,沈星漫转动眸子,在视线接触到周京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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