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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皓下午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父亲莫关平也在家中,想必是为了爷爷的寿宴特地从外地赶回来的。
“皓儿,你惹妈妈生气了?”莫关平示意性地用嘴巴一指白希月。
莫皓这才注意到白希月阴沉着脸侧坐在沙发上,莫皓进门来,她连看都没看一眼。
“我?哪有啊……”如果换做平常,莫皓肯定会上前拥住白希月的肩,嘻皮笑脸地逗她,用不了几句话就能让白希月转怒为笑。可是今天他没有,他提不起这个兴致,白希月有意拉拢乔娇娇的事儿,他也一直耿耿于怀呢,今天中午的事,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反道是母亲有些过份了!在没有征得他同意的情况下,就硬塞一个女人给他,如果是个什么小猫小狗等无关痛痒的东西也就算了,可是这是关乎他一辈子幸福的大事啊,母亲就是再关心他,也没有权力决定这一切的。
“还说没有,看把你妈给气的,晚饭都不想吃了,到底怎么回事啊?”莫关平把脸一拉,佯装不知情一样。
“也没什么啦,就是中午对妈妈的客人,我有点招呼不周……”莫皓知道母亲肯定给父亲讲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但既然他们一致认为是他的过错,他也不想过多地去纠缠这件事,于是把自认为做得不是很周到的地方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招呼不周?你那是招呼不周吗?你对人家娇娇那是什么态度,人家可是第一次登门,再说,他大伯现在接替了你爷爷的位置……”白希月着急地说,一件她看得比天重的事情,在莫皓嘴里怎么就这么无关紧要呢!
“接替,接替,他大伯现在是高官了,爷爷退下来了,我们背靠的大树没有了,就要重新找一棵大树依靠对不对?为了这棵大树,你们宁愿牺牲我的幸福对不对?”莫皓没等白希月说完,就十分冲动地喊道,这件事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了一下午,母亲的目的只有一个,说得好听点是为了他的前途。但是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是不一样的,有的人认为前途似锦是最大的幸福,所以就有了政治婚姻、金钱婚姻等等;有的人更看重家庭生活,一心向往心心相印的爱情,而莫皓恰恰属于后者。
望子成龙,是没有错的,但是错就错在每个家长在帮孩子选择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征求过孩子的意见,有的时候,甚至占据了主动权,不是帮孩子选择,而是为孩子选择。莫皓感到悲哀,第一次为自己生在这样一个人人称羡的家庭里感到悲哀,如果一个人连自已选择幸福的权力都没有了,那生活就将失去意义。所以,他要抗争,不顾一切地抗争。
白希月和莫关平有短暂的停顿,他们感到惊讶,一向豁达、开朗、性情温和的儿子今天有点让他们不认识了,显然是“牺牲”这个词狠狠地砸了他们一下,有儿子说的那么严重吗?他们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儿子好吗?但是转瞬,他们就想到一个反驳儿子的理由,没有前途何来幸福"子还是太年轻了,对有些事情理解不够深刻,他们做长辈的必须掌好舵,把好方向。
“你懂什么?什么是幸福,没有人尊重你,没有人看得起你,光那些情啊爱啊的就能幸福了,亏你还在官场里混了好几年了,怎么连这点事都弄不清楚。”莫关平显然失去了耐性,拿出父亲的威严来压迫儿子。
“儿子,你还太年轻,有些事不懂,听爸爸妈妈的没错,你是我们唯一的儿子,我们能害你吗?”既然莫关平唱起了黑脸,白希月就主动担起了白脸的角色,年轻人叛逆心理都很强,光是威逼利诱,她怕势得其反。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是请你们在做决定之前,也问问我的感受好不好?现在已经不是封建社会了,为什么我的婚姻不能由我自己做主,非得要遵从父母之命,爸爸妈妈,我向你们保证,我一定会努力,我相信即便没有大树可靠,我也一定会有前途的。”莫皓信誓旦旦地说,以前总认为这个职位不适合自己,总想着换个工作,这是他头一次暗下决心做好这个工作。
“哼,”莫关平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事情都是那么简单的,我也不用给你举个例了,你想想你身边的那些人,他们现在的职位有哪个是凭真本事上来的?”
莫皓无语,他真的找不出例子来反驳,一个也找不到。
他们的争论也就此告一段落。
吃过饭,白希月手按着肚子,半跪在沙发上,脸上显出痛苦状。
“又疼了?”莫关平坐在她的身边关切地问,“我看等老爷子大寿过了,你就赶紧把手术做了吧,这事可拖不得。”
“妈妈怎么了?”莫皓听说要做手术,很惊讶,怎么这之前他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呢!
“你妈妈她是……”
“老莫。”白希月制止了莫关平,扭头对莫皓说,“没事,没事,儿子。”
“到底怎么了?做什么手术?为什么不告诉我?”白希月越是不说,莫皓就越奇怪。
“没事,没事,真的没事……”白希月用手摸着莫皓的头,用很留恋很不舍的眼光看着他,说着说着,声音逐渐哽咽。
“你们快说呀,急死我了……”莫皓大声喊道。
“你妈妈她……得了……子宫癌。”莫关平很艰难地说。
子宫癌?莫皓不懂子宫癌是怎么回事,但他却听清了“癌”字,癌症,这个字眼很可怕,这是就目前的医疗水平来讲无法攻克的难题,确诊了癌症,无异是对人进行了死的宣判,人的生命就进入了倒计时,母亲得了癌症……莫皓的脑子被刺激得有些反应迟缓,他怔怔地望着母亲的面容,难以置信。
“儿子,没事,没事,妈妈没事,妈妈不怕死,就是担心你们爷俩儿……”白希月又把和萧若澜说的那番话向莫皓重复了一遍,说完,就让儿子去休息,让莫关平扶着她回房休息去了。
“希月,我已经给你联系好医生了,等老爷子寿宴过去后,你就赶紧把那个子宫肌瘤做了吧!”莫关平对老婆说。
“嘘,你小点声,别让皓儿听见了。”白希月赶紧制止莫关平再说下去,要是让莫皓知道了她得的是子宫肌瘤这种一般的妇科病而不是子宫癌,她就前功尽弃了。
这一夜,白希月睡得很踏实,她知道儿子需要时间去思考,儿子是她生的,她了解,他不会让自己的母亲“死不瞑目”的。
第二天,眼窝深陷的莫皓用沙哑的声音对母亲说,“妈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