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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她怀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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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跃进他脑海里的这个想法,让方子迪厌恶地直想抽自己的嘴巴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脑子里怎么满是些肮脏的想法,而且还要把这些强加在若澜的身上,她和他……不会的,若澜不是已经否认了吗!若澜是不会向他撒谎的,可是那些暖昧照片真的是别有用心的人PS过的吗?要是换成自己,会无缘无故地把标底给一个女人吗,即便他是自己曾经的恋人,自己能做到吗?这个结儿始终缠绕着方子迪,他解不开。

方子迪从车里拿了一瓶水,走到萧若澜的身边,轻轻地帮她敲打后背,“好点了吗?”

萧若澜也不抬头看他,只是轻轻地点点头,她接过方子迪递过来的水,漱了漱口,然后直起身来。

再次看到若澜那张熟悉的脸,方子迪眼中的光线变得很柔和,不知是由于连日来的劳累还是刚才呕吐的原因,萧若澜的脸显得异常的消瘦和苍白。他有好多天没有细心看过她了,她那饱含忧郁和悲伤的眼神一直不肯抛向他,那种被伤害后的痛楚隐隐地透过她的自尊淡淡地飘散出来。方子迪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抚触她那被风吹乱的头发,却明显地感觉到萧若澜的躲避,那轻轻的一颤和微微地躲闪都泄露了她满腹的心事,虽然面对面,却感觉两个人之间隔着万水千山,原来心与心之间的距离是不能用尺子来度量的!

萧若澜独自一人向前走去,她飘扬的长发、飘舞的裙摆,都像极了希腊唯美女神,方子迪心底最柔软的一页也轻轻地被风撩起,他默默地走上前去,从背后紧紧地将萧若澜环入怀中,“若澜,我们结婚吧。”

萧若澜想笑,但是泪却先流了下来,原本以为“结婚“两个字对于相爱的人来说是多么的幸福,没想到几次三番说出来,却蕴含了更多的苦涩,结婚竟然成了无奈、苦涩的代名词,只是“结婚”可有如此大的魔力,能将一切苦难都挡在门外吗?

方子迪扳过萧若澜的双肩,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轻轻地拥她入怀,“若澜,对不起,这些日子是我不好,我不该冷落你,不信任你,我一直说让你幸福,没想到伤你最深的却是我,原谅我好吗?”

萧若澜的泪更多了,她甚至呜咽出声,用拳头轻轻捶打方子迪的胸口,这些日子来的委屈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倾泻了出来,发泄完了,是一个大大的深深的幸福的拥抱。

萧若澜心中的结已经打开了,有他一句话,有他的信任,她就没有什么可纠结的了。女人可能在大多时候思想都会很简单,她天真地认为,他们的冷战结束了,方子迪心中的结也就没有了。

但是方子迪心中的结依然没有打开,他的心情还是异常沉重,陆鹏宇公然表现出来的情意深深刺激了他的神经,他本来是憋着一腔怒火,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郑重其事地告诉若澜离陆鹏宇远一点,没想到半路上突发状况,她的柔弱让他的怒火跑得无影无踪,但是若澜的呕吐又加重了他的心理负担。从情感上,作为一个男人,他无法接受这件事,但是从道义上,就算若澜真的做了什么,也全是为了他,只是为什么要采用这种方式!几千人的利益践踏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他在乎,他真的在乎,他一直在告诫自己,不管自己心里怎么想,一定不能委屈若澜,但是他装不出来,所以这么多天一直在躲避。他爱若澜,只是这爱为什么变得如此沉重和疼痛,就像一只蜗牛背上了重重的壳,这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但是他得驮着,他有责任驮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说结婚的事儿,也许他只是想把若澜也放进他的壳里去,一起驮着,虽然会更重,但是这样也许就可以保护她。

“若澜,明天你搬到我那边儿去办公吧!”方子迪轻轻地说道,他没让萧若澜听到他心里的那一声叹息。

“为什么?”萧若澜傻傻地问道,那天真的样子依然惹人怜爱。

“我想天天看到你。”方子迪尽量笑得淡然,好掩藏住内里的苦涩。

“那样不好吧,”萧若澜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嘴唇,她没有拒绝,她打心眼儿里就没想着拒绝,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冷战,萧若澜的心里也起了变化,因为她曾经想过,要是和方子迪在一幢楼上办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肯定不会冷战这么长时间。

“过来吧,原来11、12楼都租给别人了,最近也到期了,就不再往外租了,你们整个分公司的人都可以搬回来了。”

“噢,那你这算不算以公谋私啊?”萧若澜昂着脸笑嘻嘻地问道,显然她早已经忘记了先前的不快了。

“信达有六个分公司,就让你们搬回来,你说算不算啊?”萧若澜调皮的样子感染了方子迪,他暂时忘却了心中的纠缠。

“嗯,那我以后就天天到你办公室去烦你,方总,订书钉没有了,你给签个字,胶水用没了,你给盖个章,还有,拖把坏了……”萧若澜依偎在方子迪的怀里,絮絮不停地搬着手指头开始一件件地数,她说一件事,方子迪就笑着点点头,直到萧若澜同志实在想不起还有什么事可以烦他了,才斜着眼睛看了看方子迪,用手指着他的鼻尖说,你在应付我,你根本就没听进耳朵去,然后就把手伸到他的腋下去开始抓痒。而这正是方子迪的弱点,他一边大声呼喊着冤枉,一边四处奔逃。

那天下午,是方子迪和萧若澜生平第一次逃班,第一次公私不分,第一次暂时放下心中的责任。

直到毛乐宁打电话来,说市委领导要来单位视察,他们才意由未尽地返回公司,临下车时,方子迪牵着萧若澜的手说,“若澜,以后离他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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