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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净。
然后去了膳堂,只见一溜一溜的长桌子长椅子整齐的摆放着。
福全细细巡视着:“每日里,膳食如何?”
惠林没有说什么佛语带过,而是实在的介绍着:“拨烂子、天花菜是常见的,其余的视季节而定,一般每位弟子两小碟素菜一碗清汤。”
看不分明玄烨的脸色代表什么意思,他点点头,随着去了经堂。
不待走进,梵音已经从经堂往外传来。那样整齐如同吟唱一般的诵经声,盘旋在清冷的山顶,营造出庄严肃穆的氛围。不时有木鱼和敲击的声音传出,直接震向心头,酸酸的。
我们站在殿门外,没有踏进去。眼光逡巡在一殿满满当当的人群中,许久。
老喇嘛仍旧坐在大殿中,不急不缓的拨动佛珠,嘴唇一开一合默念着心头已然千万遍的佛经,甘之如饴。
“大师,在下等前来并无恶意,亦非强求。只是顾念一位老人,一位儿子,二十多年来的牵挂,是以不得不来恳求大师。还望大师转达。告辞。”
跟着玄烨福全正要走出梵宇琳宫,老喇嘛却又悠悠的开了口:“后面那位贵人,也如此想?”
我顿住脚步。
玄烨、福全和曹寅不明所以的回头看我和老主持。
“出家人自是四大皆空,却须得顾念这凡尘诚心求佛的人心,抛不开血缘牵系之俗。大师,当渡,也得渡。”
“走吧。”
站在菩萨顶,看着脚下的石阶。塔院寺的高大白塔显眼的矗立在暮色中,俯视着群山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