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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盛轩紧握着双拳,看了韩晓庆很久,他深吸一口气:“晓庆,这种事情,不是这样就可以解决的,你总是把事情想象得太简单!”
韩晓庆怔了怔,干涩的眼眶再也流不出眼泪,她拽了拽安盛轩搭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没言语,只是没再阻止,安静的坐了回去。
安盛轩从韩晓庆的手机里找到秦子尧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很久,才被接通。
“……喂。”秦子尧冷淡的声音从电话另一边传来,韩晓庆身子一震,恐惧的缩了缩。
安盛轩狐疑的打量着韩晓庆,强压心里的怒火,勉强平静的说:“秦先生是么?”
秦子尧很显然一愣,没想到会是个男人给他打电话:“你……是谁?怎么会有她的电话?”
安盛轩深吸一口气:“我是安盛轩,晓庆她现在在警察局,我想你应该过来一趟。”
秦子尧听到是安盛轩,依旧坐在诊室里的他松了口气,复而转头为难的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夏蓉,叹了口气,道:“我现在……走不开,请问有什么事吗?”
安盛轩彻底火了,完全忘了这里是重案组,而周围还有很多同事:“秦子尧,你是怎么做男朋友的?晓庆差点被强*暴你知不知道?!”
他的怒吼传到秦子尧这边让秦子尧身边的程零都听得清清楚楚,秦子尧震惊的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问:“你、你说什么?!”
安盛轩却懒得再跟他废话,“啪”的一下挂了电话,直接把手机摔在地上。
瞬间,手机摔的粉碎。
韩晓庆看着那碎片,却提不起心疼的情绪,她只觉得很冷很冷。
错的不是秦子尧,是她。她爱秦子尧,太爱了,爱到没有给自己一点回旋的余地,深更半夜只身走进深巷,却没有带武器防卫自己。
甚至连秦子尧自己都说“你太喜欢我了”。
套用一句秦子尧的话,因为陷得太深,所以不能轻易退出。韩晓庆并不蠢笨,何尝不知应该早点放手呢?
只是她放不下,太重了,她不甘心,因此拖延的只会越来越久,伤的只会越来越深。
再回头时,恐怕已是百年。
也许最后,只能带着一身的伤回到许久以前。那里空落落的,寂寞寞的,那里已经没有了秦子尧。
恐怕连秦子尧自己都想不到,得知了安盛轩所说的消息之后,他竟然会毫不犹豫的丢下夏蓉,从医院飞奔到重案组。
也许他早该明白,现在来说,对他最重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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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人,曾让我知道,寄生于世上,原是那么好。他的一双臂弯,令我没苦恼,他使我自豪。我跟那人曾互勉倾诉,也跟他笑望长夜变清早,可惜他必须要走,剩我和身影,在长夜里拥抱。”
平常喧闹的重案组办公室里,如今安静无比。不知是谁,用电脑放起了王菲的《如风》。
王菲空灵的声音穿插在每个人的耳际,带着淡淡的无奈和浅浅的心伤,说着自己的心事。
秦子尧立在重案组的门口,望着趴在桌子上沉浸在歌声中的韩晓庆,他不由自主的握起双拳,缓慢的迈着步子走进去。
他一进来,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人们的眼神,没有了第一次他出现在警察局时的那种震惊和兴奋,取而代之的,是浅浅的嘲讽。
秦子尧从未接到过这样的目光,顿时不知道是该走进去,还是该退回去。
安盛轩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站了起来,拍了拍韩晓庆的肩膀。
韩晓庆茫然的抬起头,看着他:“……怎么了?”她的声音嘶哑的厉害,就好像活生生被扯开了声带一样。
秦子尧听得心里一紧,再没有犹豫,冲上去就抱住了韩晓庆。
韩晓庆被那熟悉的怀抱抱住,猛的一抽,就像被什么咬到似的,飞快的挣脱。
她瑟缩的站到一边,不敢看秦子尧,只是用那细微的接近呢喃的声音说:“别抱我……脏……”
她回来之后,并没有洗澡,她觉得自己很脏很脏。
她觉得,被流氓们抱过,摸过的自己,好脏。
她本是无心之语,可传到秦子尧耳朵里,就像一根刺,狠狠的插了心里。
秦子尧抿了抿唇,低声说:“我们回家。”
回家……多么温馨的词语啊。
韩晓庆腼腆的笑了笑,问:“那夏蓉怎么办呐?你不管她了么?还是……你,只是对我愧疚呢?”
秦子尧垂着眼帘,耀目的眼眸被长而浓密的睫毛覆盖着,微勾着唇角,过了半晌,才抬起头看向韩晓庆,迷幻的灯光中,他的双眸就仿佛是宝石一般流光溢彩。
“不管了……我们……回家。”
韩晓庆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手放在了秦子尧的手里,然后乖巧的跟着他走出去。
安盛轩立在身后,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很久之后才苦涩一笑。
他不曾阻止。
他是很想很想阻止的,只是他不愿。
不愿韩晓庆难过。
她现在还不够心死,不过,跟着秦子尧这样的男人,总会有心死的一天的,他等着。
秦子尧和韩晓庆走后,又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进了重案组。
他暗紫色的双眸含笑打量着所有警员,纤细的手指微微松开,一个染着黄毛,鼻青脸肿的流氓被踢到了办公室中央。
而他身后,跟着一个西装革履身材高大的男人,他一手两个,将余下的四个流氓一起踢到了中央。
“我要他们死。”方伟豪笑着说,但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他的话声音不大,却让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有些警员不屑的“戚”了一声,可是,当他们听到安盛轩的话时,都震惊了。
“乐意之至。”安盛轩对方伟豪报以礼貌而友好的一笑。
方伟豪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然后就听他说:“张局长,我是方伟豪。”
警员更加纳闷了,这个男人看上去虽然器宇不凡,但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上来就给局长打电话。
他们不禁为黄毛流氓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