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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时而擦过的车声,吵得人整夜无眠。云雨缠绵,相思回肠,断续着八年前一段被岁月尘封的不了情。
酒店的房间里一片黑暗,只见两点红光忽隐忽现,犹如狐狸诡异的眼睛一闪一闪。倪红莲安然靠在身后坚实的怀抱里,耳边浮动着低沉而沙哑的男声:“长大了,成了很女人的女人,真要命!”他浅笑着轻叹一声,将她胸前饱满的花苞纳入掌中。
“喜欢吗?”她扬起尖尖的下巴,轻吐着烟雾。她过早的成为了女人,而身后的那个男人结束了她短暂的少女生涯。
“废话!”面对“一夜N次郎”,她还用得着问吗?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小男孩”了,而他如今的胃口也已经“很男人”了。眼前的女人的确让他心动,他有些放纵,不象他!
“哥,我该走了,天快亮了。”她贴着他的身体,转向床边,在烟灰缸里按熄了烟。她看得出他很在意隔壁的那个女孩儿,何必为难他?还是先撤吧。
“干嘛?”他一把将她勾回怀里,“不陪我了吗?”他记得他们有“三日之约”,难道她想赖帐吗?他隐约有些舍不得,大概是昨晚的感觉太好了。小别胜新婚,而他们俩一别八年了。
“我一大早在这儿出现,方便吗?”她预计他不久就会接到电话,隔壁的那个女孩仿佛很在乎他。
金胜无奈地长叹一声,心中暗想:的确是太不方便,还是提前闪人吧。扬手按熄了烟,在她圆润的翘臀上拍了一把:“起吧,趁天黑,咱们俩一起在他们眼皮底下蒸发。”冬天真是不错,天亮得晚,看看表已经六点多了。
“蒸发?你最拿手这个!”她终于逮到机会,半真半假地数落。心里依旧有些埋怨,只是淡淡的,无时无刻不闷在胸中,却又觉得无从说起,半生的痛苦怎能说忘记就忘记?
“红莲,过去了,学着忘记。”他不愿她提起,沉浸在一段痛苦的过往中有什么好处?一叶障目,旧日的痛苦叠加着新的痛苦。“梦里明明有六趣,觉后空空无大千”,身处五浊恶世,洞悉因果轮转,改恶为善,转迷为觉。看淡了,便是解脱!一念执着只会一错再错。
“呵,烦我了?”她以为他很反感她没完没了地控诉他的不是。她一辈子都被他毁了,发发牢骚也不行吗?他也太跋扈了!
“的确挺烦人的!”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埋怨着。他就是这样的性格,有什么说什么。
真让人受不了!他就不能哄哄她吗?她委屈了这么多年,他就没有一点自责?穿好鞋子在地上用力跺了几脚,仿佛恨人不死似的。推开挡在她面前的家伙,愤愤地抱怨着:“你快甭穿了,咱俩没话说。你接着睡哇,我走了,以后甭联系了。”
金胜坐在床边继续穿他的袜子,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淡淡瞄了她一眼,低声磨叨了一句:“没事找事,闲的!”
倪红莲心里的火气噌得窜上了头顶,怒气冲冲地转身咒骂到:“姓金的,你还叫个人呢?”
“我牲口,行了吧!你就不能悄悄地坐一会儿?哪来那么大火气,吃了枪药了?”他脾气比她更冲。跟金钱和地位没关系,倪红莲几乎忘了对方是坐过八年劳改的亡命徒,跟他斗狠,分明是不认得称!
“走了,再不走看被你气死的!”话还没说完,金胜一把抓住她,提起嘴角,露出一脸坏坏的笑容,“甭闹了,哥看,看把我孩儿气成啥样了?”真像小两口打架,想说啥说啥,他金胜在外人面前很少这样放肆,当她是自己人才这样对她。男人就是这样,跟外人才说客气话。比如阮静云,她认识的金胜根本不是真实的他。
“滚开!”她膝盖一顶直攻他的“要害”,他双手一护,敏捷地挡开。时光仿佛回到了八年前,乏味而平淡的生活就此生动起来。她当年一向这么“粗暴”,可他却喜欢得了不得。心不由隐隐作痛,不知是为了什么?很久没有如此轻松过,忽然象是年轻了许多。
“呵呵,乖,走了。”他熟落地揽起她的肩膀,仿佛她天经地义就该在他怀里似的。忽然想如从前一样唤她一声“老婆”,话到嘴边却止住了。积压在心里的惆怅化作唇边的一抹浅笑,一切都过去了。。。。。。
“红莲,吃什么?”坐在“逃亡”的出租车上,金胜始终不肯放她出怀。一手托起她绷着的小脸,温和地问。
“吃个屁,气都气饱了!”她媚眼一翻,半真半假地抱怨着。这男人太可恶了,一分钟就能把她气哭,三分钟就能把她逗笑,她这辈子怎么就遇上这么个活宝!
“这到不错,成天气你三顿,省干粮了!”他咬着她纤若无骨的妙指,淡淡地说,“很久没吃削面了。你吃不吃不要紧,只当陪我。我吃着,你看着。我坐着,你站着,如何?”
“你也就这样了。带人家吃饭就是‘辰光国际’,轮到我,就成刀削面了。你快死去吧!”想起那个叫静云的女孩子,她嫉妒要死。看看人家那口气,“吃环境”呢!
“那就打包,然后去五星级宾馆吃。这样你就平衡了?”金胜嘴上说笑,心里泛起一丝苦涩。她跟了他一遭,他连刀削面都没带她吃过。见鬼!想着想着,鼻子直发酸,控制不住眼泪汪汪的。
“怎么了?”看着他忽然将脸别向窗外,她敏锐地发觉他眼眶通红,掂量着他终于良心发现了。
“没事!”他牙比骨头硬,碍于面子死扛着。
“没事哭什么?”她死活不给面子,那壶不开提拿壶,成心的。
“我哭了吗?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别告诉我你眼睛进了沙子,太没说服力了!”
“饿的,肚子哭得哇哇的。”他仰起头,硬生生地将眼泪憋了回去,伸出食指点住她的嘴唇说,“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听爷们儿给你继续另一话题。想想D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吃饭的时候告诉我。”
“你算爷们吗?”她咬住他的手指,轻轻舔吮着。
“纯的!”他顿觉心志椅,这丫头骚得不象话。果然是一身风尘,可他怎么就扔不下呢?道德和本能根本就是两码事,此时他情愿屈从于本能。这三天,他要尽情的放纵。
倪红莲忽然坐起身,望着前面的司机说到:“麻烦您去迎泽街,在‘东坊削面’门口停车。”靠回他怀里补充介绍着,“您儿现在是高贵人,吃削面也得找个干净的地方。那块儿还行,快餐连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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