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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过,笑过,吃过,喝过。。。。。。
华灯初上,照亮了氤氲的暮色。坐在善化寺附近一间宁谧的小餐吧窗口,凝望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车流。倪红莲轻轻晃动着杯中晶亮的“蓝橙”,爱极了那抹清凉的颜色。轻咂一口,辛酸而苦涩,仿如她惨淡的生活。
金胜双手抱着一大杯加了柠檬的红茶,仔细打量望着窗外出神的女人良久,忽而扬起唇角,轻声地说:“时间不早了,不用给家里打个电话吗?”
她霎时回了魂,目光落在他春日般温和的脸上,嗤笑着:“没那习惯,他管不着我!”
“理解不了你们的生活。”他放下杯子,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将电话贴近耳边,稍候了片刻,悠然地说:“静山,吃了吗?”
听不清电话那头说些什么,只听到金胜呵呵地笑着,忽然靠向椅背,接着说:“碰到几个从前的朋友,大家难得凑在一起聚一聚。放心,你们招呼好自己。”之后寒暄了句,随手挂掉电话,伏向桌前,望着对面的女人神色暧昧地说,“晚上去哪里?”
“随便你!”她抿了口“蓝橙”,望着顶棚的圣徒壁纸带搭不理。夜色太真实,它让世俗男女都褪去虚伪的“画皮”,哪里都是一样的故事,一男一女脱光衣服依偎在一起。
“我对这儿不熟,得问你。”
“酒店的客房,桑拿的‘炮房’,再不然歌厅的钟点房,满街都是,随便挑随便选。”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话里明显透着不耐烦。
“有三合一的吗?”
呃?要求真他妈的高啊!倪红莲无奈轻叹一声,望着他那一脸见鬼的表情说:“就等你回来投资了!你哪儿来那么多毛病啊?”
“我看你门儿清,专挑个高难度的考考你嘛!”白了她一眼,嘴里不怀好意地奚落。该死!一个女人,张嘴就是歌厅桑拿,欠收拾,真该好好修理一下!
“故意的,是吧?伤自尊了!走了!”她哗啦一声站起身直奔门外,懒得再跟他废话。有些后悔,一时鬼迷心窍才定下个“三天之约”。她舍不得他,可他把她当人看吗?
“红莲——”金胜结了帐,一直追到马路边上,“忙什么?抢死去啊!”
“金胜!”她猛然转回身,愤怒地望着他,“求您儿饶了我吧!您老人家这样的大人物,咱们不敢高攀。我走呀,你回吧。”她的心很疼,受不了他这样**的伤害。他既然这么看不起她,她何必为他留下?
“上车!”他随手拦了辆出租车,猛一用力将她推了进去。紧跟着坐进车内,制止她奋力地扭打,“坐好!再折腾,我可亲你了?”
这也算恐吓?她怕他亲吗?天啊,脑袋进水了!碍于司机在场,她无可奈何地转向窗外,望着街边一排贩卖兔儿头的小摊,拒绝再跟他讲话。
“师傅,北城的酒店,随便哪间。”金胜抽空跟司机呱嗒了一句,伸手搬回她恼横横地脸颊。
“滚开!”她用力扒拉开他的手,愤愤地咒骂。
“呵呵,哥看看掉‘金豆儿’了没?得赶紧找个盆儿接着。”说着,手臂一勾将她按回怀里。这时候想甩了他,晚了点吧?
“放开!”她咬着他的胳膊,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悄悄的,让人家司机笑话!”用力将她的上半身压制在他的大腿上,低下头轻声抱怨。她就不能老实点吗?总在他身上这么折腾,这不是逼着他“犯罪”吗?他一直以为自己挺君子的,怎么一遇见她就成禽兽了?
天啊,这家伙。。。。。。她分明感到背后什么东西圪着她。“牲口!”她直视他的眼睛,低声咒骂。表面上看跟个人儿似的,心里最阴暗了!
“呵呵,骂得好,今天晚上你死定了!”他索性色迷迷地望着她,指尖点在她唇上轻轻摩挲,顺着她秀气的下巴,脖颈一路下滑。
“干嘛?”她用力抓住他放肆的手指,皱紧眉头抱怨。
“想你了。”他心神散漫的目光笼罩着她娇好的容颜。
她媚惑地杏眼一翻,“哥哥,是你想,还是‘那儿’想啊?”心中忽生一丝悲凉:男人,早就看透了!跟圣女结婚,跟婊子上床,她倪红莲在他的心里跟婊子没什么两样!
“流氓!”他捏着她挺秀的鼻尖,分明是恶人先告状。
司机在城北的一间酒店门外停了车,金胜脚一落地就连忙向倪红莲咨询:“来过吗?这酒店怎么样?”
又套她?快算了吧。别说真没来过,就算来过也不告诉他!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跟在他身后往里走。单看大厅的装潢还挺讲究,金胜终于下定了决心在这儿住下。在柜台上咨询了几句,紧跟着登了记,拿了钥匙对等沙发上的女人挥挥手,轻轻唤了句,“丫头,上楼了。”
意识一片空白,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服务生紧跟在后面殷勤地端来了果盘。房门关闭,金胜抬眼环视四周,表情怪异地问到,“红莲,你说这到底算‘客房’还是‘炮房’?”
“一个样!但凡客房都有人‘打炮’,但凡‘炮房’的招牌上都写着客房。”她一边回答,一边打量着房间的格局。见鬼!真被他碰见个三合一的,难怪他会这么问呢!房间一进门是个有KTV投影的小厅,厅后直通一个带有浴池的豪华澡堂,左侧摆着夸张大床的房间应该叫做卧房,右侧的房间里支着一桌麻将。
“还行,挺干净,咱们就这儿吧?”他里里外外转了几圈,把环境打探了一下。
“反正是你消费,挺贵的吧?”她又不瞎,这相当于普通的四个标间,对于她来讲大概是天价。
“赶上打折,占大便宜了!”他没透露价格,一笔带过,脸上得意的表情仿佛很市侩似的。
她没再问,将新买的万里马皮包丢在沙发上,随意踢掉脚上的“船型底”,解放脚丫。
“衣服!”他挂好自己的外衣,转身呵斥她。真见鬼,逮哪儿扔哪儿!
“累了,懒得动弹,那么凶干嘛?”她嘴里没好气,扒在沙发靠背上,将大衣递给他。
“你干脆连气儿也甭喘了!欠骂!”
疑心他不骂她会憋死,习惯了,只当没听见吧。起身打开电脑音响,专注地选歌,懒得理他。噼里啪啦地选了几个,懒懒散散地转向他说:“你,唱什么?说话!”
“抬举我!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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