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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听起来觉得象骂人似的!咱们这儿的人说话都这个风格,总让人听起来别别扭扭的!”
“说对了!中国的D城和日本的大坂都在北纬四十度左右。两个地方的居民性格同样很张扬,很豪爽。日本人通常对越陌生的人越礼貌,对家里人却吆五喝六的,D城人大致也是这种风格,骂起人,问起话来都接近标准的大坂腔。比如说:‘刨你妈去哇!’,‘你说啥呢呦?’”
金胜忍不住笑出了声,望着坐在床上侃侃而谈的倪红莲感叹道:“I服了you!这版本谁杜撰的?真他妈有文化!我还真没发现D城还有这号活宝,人材呀!”
“你没听过柴氏兄弟的‘数来宝’吗?方言土语,却全是大道理。有空听听,不是土生土长的D城人还听不懂呢!”说着,将水杯递到他手里,“喝点。省着又怪我光让马儿跑,不给马儿吃草。”
“真黑!居然拿杯水来搪塞我!马儿不爽,要个精神文明安慰奖,”指着自己的脸颊,笑嘻嘻地说,“来,波一个,要有声儿的!”
“洗完裤子再秋后算帐吧,我在床上坐得好好的,懒得起来了。”
“黄世仁可是要算利息的!”他一声恐吓,端着盆子站起身。
“如今的‘喜儿’都巴不得嫁进豪门作二奶呢!你吓不着我。”她放下手中的杯子,身子一沉,索性钻进了背窝。他还想要“喜儿”抵债吗?半年前她不是抵过一次了吗?可惜这“黄世仁”只让她陪着睡了几宿,她连个做妾的姿格都没有,悲哀!
愿意给我做妾吗?
该死!这个见鬼的想法又出现了。不能娶她就不要纠缠她。老婆都还没娶,就想弄个偏房了?推门去了不远处的水房,忙着掩埋内心的罪恶。在欲行禅的火中莲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三两下洗净了衣服,刚要回病房,忽然犹豫了:趁这个机会给静云打个电话,必竟那才是他未来的老婆啊。
电话只响了一声对方就迅速接了起来,金胜不由猜想,对方一直在等他。听到他的声音对面的小丫头焦急地问到:“胜哥,忙了一整天,回酒店了?”
“啊。”他不善于说谎,或者打心眼里鄙视说谎。拿着电话,一时想不起该说些什么。
“事情办得还顺利吗?跟那边的土地局谈得怎么样?你不在,我好寂寞,你有没有想我?”对方喋喋不休,正好省得他开口了。
最后一个问题需要正面回答。他果断而肯定地说:“想了,怎么会不想呢?”他说的并非谎话,一直在担心怎么应付她。坦白的说,他对她的感觉并不好,可面对她,能提出分手吗?既担心伤了对方的心,又害怕坏了与阮静山多年的交情,事到如今,居然有些骑虎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