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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了,我们几个姐妹也好谈谈心。”
宁妃接下道:“是啊!初春一片生机盎然,这牡丹,这芍药开得争奇斗艳,各位妹妹莫错了这赏花的好季节才是。”
众妃嫔听得此话都应声点点头,而瑕嫔却不以为然道:“与惜若夫人,宁妃娘娘一同赏花是我们做嫔妾的福份,我们可高兴着了,自然也就珍惜了这赏花的好季节。”
她的话令当场的气氛凝固了起来,各妃嫔脸上的笑容僵住,瑕嫔的话表面上虽是尊敬之语,而她脸上的表情,语气却显得她不乐意,似故意挑拨了这祥和的气氛。
若绾与宁妃低头饮茶不搭理她所说的话,而性子活泼的霓儿哪能让若绾受得这话,走上前道:“瑕嫔娘娘若是不喜欢与惜若夫人,宁妃娘娘一同赏花,那么你大可离开,何必说了这破坏气氛的话来。”
瑕嫔起身,看了看霓儿,轻视道:“我很乐意与惜若夫人,宁妃娘娘一同赏花。我可没说这破坏气氛的话来,说这话的人怕是你张霓儿吧!”
霓儿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样回答,脸急得通红,手绞着衣角。若绾继续品茶,视若无睹,而众妃嫔见她这番也都各自赏花去,把两人的僵局置之身后。
瑕嫔看着不语的她,越发得意,道:“原来真是你说了这破坏气氛的话啊!不然你怎么语塞不说话了?”
若绾的护甲轻轻地敲着石几,她有的不止是失望,这个女人依旧是只骄傲的孔雀,吃了亏不怕,还敢来第二次,那么便只有成全你了。
霓儿恼了,仰起头,“你这人不可理喻,是谁说了这破坏气氛的话,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
霓儿的话刚落,便传了来呵斥声:“你们难道就不能安安静静地赏花吗?”
众妃闻得此话惶恐的福身道:“臣妾等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一抹明黄落至众人眼前,他没有扶起她,他扶起了宁妃,扶起了霓儿,丽容华,甚至扶起了瑕嫔,却始终不扶起她!
“除了惜若夫人外,其余人都起。”毓翎的话袭进她的耳膜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话里没有一丝感情。
众妃嫔都将目光投至了她的身上,她感觉那目光如芒刺般扎着她每寸肌肤,有嘲笑的,有担心的,甚至有幸灾乐祸!
“惜若夫人可知罪?”毓翎冷声道。
“臣妾知罪!”若绾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
“你知什么罪,速速道来!”毓翎的话里这次不止是冷漠,还有气愤!
“任后宫妃子争吵不上前阻止,有失惜若夫人的德品。”她淡然道。无论是真是假,这一步她都输了,这挑拨,这争吵合拍得天衣无缝!
毓翎都没有说话,众妃嫔也都屏住了呼吸,似在一切都停止转动时,良久他才道:“起吧!”
若绾伸直早已酸痛不已的腿,看着毓翎道:“谢皇上恩典。”
毓翎并不看她一眼,转过身离去,她挪动脚,却不料一个趔趄她整个人无力欲倒下时,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抬首是宁妃那关怀的眼。心下一暖,道:“谢谢姐姐。”
“小心着,下次都掂量着,这挑拨,这争吵合拍得你难以想象!”她的话落进她的耳里,她紧握她的柔荑给她一个安稳的眼神。
她们搀扶着对方去了碧霖宫看那位刚清醒些淑婉仪,到得碧霖宫想容正坐于苑内看牡丹。
她的双目看似不再那么空洞,眼里有牡丹争艳,见着她俩来,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几人进了屋,进了暗阁。
床榻上一个白衣女子静静地躺着,安静得如沉睡过去一般。若绾看着她泪几乎欲夺眶而出,她上前紧握床榻上白衣女子的手道:“都是我害得你这般!”
想容突然道:“她一直都这样睡着,没有醒过来,不过她的心脏还在跳,而且还有呼吸。”
宁妃闻得她的话,轻蹙眉,关切道:“那么她都食东西么?”
“她食奶子,都是我亲自喂她奶子,她也只食奶子。”
若绾抬首看着想容道:“想容谢谢你,你总是帮了绾儿这么多。”
“不!是因为想容欠了你太多,那日如果我阻止了她,那么你便不会昏迷那么多天。”
宁妃看两人这般客气起来,上前道:“好了,不是谢与不谢的时候,而是我们计划的时候。现下她已动手,我们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两人点点头,在屋窃窃私语良久若绾与宁妃才回得了各自殿里。
月下孤影独徘徊,她倚窗望月,几下悲凉,春月夜有几分清冷,手下意识地紧了紧斗蓬,他今日所表现出来的一切,证明了他不相信她!他怀疑她!那么……
箫声响起,笛声合鸣,是如何的缠绵悱恻?是如何的用心去体验对方那朦朦胧胧的情感。
她倚窗苦笑,你们终是如此大胆,你们的爱终是这般热火!
另一边,乾清殿,他一抹明黄龙袍倚窗闻得箫声与笛声合鸣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眼神突然转向翊坤宫,那悲凉的眼神似想要穿透翊坤宫,到达宫内。几分失望,几分心疼,甚至有几分懊恼,轻呢:“朕不喜欺骗!哪怕你是朕的爱妻,也不能欺骗朕!”
几个字淡进风里,吹散不见,而他心却依旧痛,伤,月下独自殇,心儿能否共倘佯?
箫声若梦,箫笛相合,忽而对望,女子的眼里满是柔情,男子的眼里满是平静。
一曲终了,她放下玉笛轻道:“季巷的箫声越发美了。”
“你的笛声亦是如此。”男子转首,长身负手而立于水榭处。
她似感觉他的远离,抬首看着他背对她的背影,突然觉得若梦,好似下刻便会消失。悲伤一涌而上,她奔至上前,从后面紧拥着男子道:“季巷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男子的身体轻轻一颤,她终究不是个完全沉醉在爱里的人,她终究问了这个问题。曾想了千万种借口,千万种的身份来答这个问题,而今他却一个也说不出来。为了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他伤了这个女子,他欺骗了这个女子,轻启唇道:“静贤王毓泓,君季巷只是我在江湖上的名讳。”
她依旧没有放开他,手反而加紧了,“天天与你合鸣的是你的嫂子,此刻抱着你的人是你的嫂子,你到底看清楚没,我是你的嫂子!”泪无声地滑过脸颊,宣告着她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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