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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赵永纾抛下龙凤帐,轻轻地吻上她的唇,再解开她的嫁衣,喜红的抹胸呈现在眼前。可可的手自然的勾在赵永纾的脖子上,他顺势解开她脖子上抹胸的结,顿时春光一片。
红色的嫁衣落地,喜袍落地,龙凤帐内一片春光旖旎。
龙凤双烛摇曳,龙凤帐轻摇。
屋顶的两人将那一幕好戏看尽兴后,都靠在彼此的肩上打起盹来。月光清冷,闺房内温暖一片。若绾轻合十了双手,默默祝福着可可永远幸福!感谢你一路的陪伴。
日子平静如水,如这初夏般给人安稳的感觉,她立于上林苑水榭处,看着荷塘里冒出的猩,嘴角勾起一抹惬意的笑。她这一生独爱莲,更能希望如莲般纯白,记得小时她是最爱雪的,后面将对雪的那份怜爱转到了莲的身上。
可可嫁于赵永纾已有些日子了,她刚回到她的身边,便又离开了她。没有了可可欢快的笑声心里似乎也是空落落一片,看了看天色便唤了忆莲一同去往御书房。
到得御书房的殿门却听得里面传来摔碎东西的声音,而后又传来毓翎气愤的声音:“泓弟,你说的可属实?你可知你奏的这谁吗?”
一句话重重地抨击着她的心,他付出行动了,他呈奏折了!他没有告诉她一声,他是怎么了?
一时间担心,害怕全涌上了脑门,紫檀雕花木门上的手颤抖起来。忆莲根本不知她为何会这番,上前关切道:“娘娘,身体不舒服吗?”
若绾连忙做了个噤声动作,示意听下去。
她熟悉的声音传来:“皇兄,泓从来不说假话,这些泓都是有证据。”
突然是奏折摔在御案上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毓翎道:“朕不知你此话是真是假。”
若绾听得明白了现下情况,毓翎与毓泓两人定会去了呈祥宫,她看向忆莲道:“忆莲我们现在马上去呈祥宫。”
忆莲虽不明所以,但马上扶了若绾两人一共前往呈祥宫。若绾的步子踏得有些快,几次都差点踩着宫裙摔倒。
一盏茶的时分,两人终于来得了呈祥宫。她理了理宫装,扶了扶珠钗平复心情踏进呈祥宫。
呈祥宫正殿里,太后正在看佛经见了若绾来唤道:“惜若啊!今儿怎么想起了哀家这个孤独的老人家来了。”
若绾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道:“嫔妾见天色还早便来了太后这里一起看佛经。”
太后慈祥的点了点头,精明的双眼还是看到了若绾刚才因急步而走出的细汗与脸颊的绯红,她递上手绢道:“惜若这是干了什么来?额头都是细汗,这脸颊也绯红。”
若绾知太后发现了这些小细节,如果自己再这样下去的话定会被她看出什么来,所以她必须镇定自若等待着毓翎与毓泓的到来。
“嫔妾来的时候步子加快了些,便走出了些细汗,脸颊也因这急步而绯红。”她解释道。
太后点了点头叫人将栖儿抱了过来,慈祥道:“昨儿个你去了赵太医的府上,这孩子便有些哭闹了。昨晚你回来得晚了没看看他,现下好好的看看他吧!省得这孩子挂念你。”说罢将手里的栖儿递于了若绾。
若绾接过栖儿,看着襁褓中的他一阵幸福溢满了心头。栖儿咿咿呀呀的叫着,肥肥的小手扯着她宫装上的流苏把玩。若绾坐下来道:“这孩子看似安静,其实也是爱玩的人,你看拿着这流苏就玩得如此开心。”
太后慈祥的点了点头,继续看佛经,但是却怎么也看不进去,总觉今日会发生什么事。心绪不宁从早上起来一直持续到现在,到底会发生什么事了?
想得这里,殿门突然被人推开来。来人正是毓翎与毓泓,毓翎退下了所有的宫人欲让若绾退下时,太后却突然阻止道:“惜若是你的妻,有什么连她也赶走么?什么事尽管说,何必如此?”太后显然对于毓翎的举动不满意。
所有的宫人都退下,若绾亦将栖儿抱给了姑姑,毓翎突然走至那幅画像前用力一扯,一个凸出的方形呈现在众人面前。他的眉头紧蹙看向太后,太后的表情有些愕然,她根本未来得及阻止他毓翎便已将画扯了下来。
毓翎走至她的跟前恶狠狠地瞪着太后道:“母后这是什么?为什么真如泓弟所说!”
太后摇摇头,陷入震惊里,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模糊了。毓泓走上前拿过画像转动画轴,墙上凸出的方形突然打开来,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精致的木匣。毓翎欲打开时,却发现上了锁,他转头看向太后道:“母后打开这木匣!”他是命令的口气。
太后看着毓翎使劲地摇头,脚一步步的往后退最后靠至若绾身上。她抬首太后发髻里的一支玉簪出现闪过眼前,直觉告诉她那支玉簪便是开启木匣的东西。而这时毓泓突然大喊道:“贵妃娘娘,太后头上的玉簪便是开启木匣的东西,快取下来。”
若绾顿时愣住,她不知是否该拿下玉簪。太后闻得他的话,骤然上前一步,拨下玉簪放在脖子上道:“翎儿,如果你敢打开这个木匣,母后就死在你面前。”
殿内的气氛瞬间僵下来,毓翎的眼里露出恐怖,他痛苦道:“为什么会如泓弟所说,淑萱母妃为你所害,连霖若也为你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