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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喆拉着我,朝“玫瑰园”里走去。
“干嘛呀你!不帮我的忙,还要拉我见家长啊!”我甩开他的手,虎着脸说。
“进去了就知道,走——”他推着我进了房间。
屋里,又是原来的那四个“麻友”。
大家闻声望过来。
“蜜儿,跟阿喆一起来啦!”杜太太一脸高兴。
“妈——”我不好意思地叫着。
“阿姨好——”阿喆嘴甜,招惹得杜太太又是眉开眼笑的,嘴里连呼:
“好C——这孩子——”
阿喆绕过麻将桌,朝坐里边的慈祥贵妇走去。
“姑妈,阿喆找您有事啊!”阿喆说着,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的肩膀揉捏起来。
“你这小子,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说——什么事?”
“蜜儿想去您出资的那家五星幼儿园当幼教,您跟那儿的园长引荐一下。”
天!“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这个我生命中的贵人——林女士,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啊!拜托了,我一生的幸福就在你的片言上了。我的心在祈祷着,按捺着狂喜。“朝中有人好办事”呃!
“八条——杠!”杜太太正搭着“万里长城”不亦乐乎!闻言一愣,“蜜儿,你还当真去上班啊!”
其余的人也都望着我,特别是那两个年轻的,眼里几多不解。
“行,精神可嘉!跟孝在一起可是一门学问,可学的东西多着呢!”只有林女士善解人意地微笑了,听她口气,很OK!就是要看杜太太的态度了。
我赶紧把阿喆的那套学过来,在杜太太的肩膀上、背上——套用女儿妞妞的话——按摩按摩。
“妈——我在家好清闲,很无聊!您让我去嘛!”我娇嗔着。
“不行,妈不想你太累。”
“就要——就要嘛!”不达目的不罢休,我什么嘴脸都来了。我拉着杜太太捏麻将子的右手,使劲地椅着。
另三家翘首等她出牌!
“好,好,依你——放手啊!这孩子——”杜太太妥协了。
“谢谢妈!您要跟爸做思想工作啊!谢谢——”我对着阿喆自豪得眨了眨眼,心花怒放。
阿喆对我翘大拇指。
“嘟、嘟嘟——”门外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
一会儿,摇椅晃地进来一个大腹便便,高度和宽度差不多成正比的50多岁的男人。
他面红耳赤,两眼都难以睁开似的,时不时打了个酒嗝,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味道。这人肯定喝高了。
麻将桌上的露露赶紧起身去扶他。
“啪——”那人却给了露露当头一巴掌,“她——她妈的,臭娘们,死哪儿去了——”
露露踉跄了一下,站定身子,立刻,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她一声不吭,畏缩的样子。
这样的场面,在旁的几个女人可能已经司空见惯了,无动于衷。
只是对于醉酒的男人,女人们头大,面面相觑。
“于总,喝多了,来、来——坐下喝杯水。”阿喆赶紧上前。
“谁?谁——说我喝醉了,我没有醉——走、走,——喝喝——”那男的睁大血红的眼睛,手搭在阿喆肩上,“兄弟,再——它干几杯,怎么样——”
露露拭去眼泪上前,胆怯地说:“老于,我们回家吧!”
这姓于的家伙一把抓住露露的头发,“臭娘儿——”然后,大概一百七八十斤的肥肉都压在露露娇小的身上。
“大家回回见——走啦——”
望着那一老一年轻不相衬的影子摇来晃去,渐渐从我视野消失。
门外,汽车启动的声音,开走了。我心里压抑着愤懑。
“姑妈,阿姨——我们回去了。”阿喆说。
“你们先回去吧!时间尚早,我们打打电话看看还有没有‘脚脚’。”
我和阿喆告别了玫瑰园的主人,出了别墅。
“这人怎么这样啊!真看不惯——”我已经憋着很久了,再不说出来会闷死我的。
“世间百态——看不惯的多了是啊!”阿喆不以为然。
“一看两人年龄悬殊,就知道是什么关系了——露露也是,怎么不离开他啊!”我心里还有一个字没有说出口,那就是:贱。
“怎么离啊!离开了他就是离开了钱袋子,离开了舒服阔绰的日子啊!”
“郁闷!又是你‘钱’我愿的交易,又是有钱人的通病。”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人的人生定位、取向不同——”
“哧——男人花心的借口。”我嘲笑着。
“喂!我心可是天地动容,日月可鉴——”阿喆表白着。
“不说,不说啦!扯远啦!”我赶紧转话题,“真没有想到林女士是你姑妈啊!”
“是啊!我老爸的堂妹,我的堂姑妈,曼丽是她女儿。”
“呵呵——”
“笑什么?”
“你欠曼丽她妈的人情,你要对曼丽以身相许哦!”
“你——”阿喆噎了半天才说一句,“你怎么越来越古灵精怪了——”
“(*^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