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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母亲最终不是嫁进霍家了吗?”
“她恨父亲,认定叔父是被父亲害死的。发誓要搅得霍家鸡犬不宁!所以要父亲八台大轿将她抬进霍家……为此一等就是若干年。”
“可你父亲当时已经有了政戡和他母亲啊?”
他双眼紧闭,一言未发……
“是你父亲杀了政戡的母亲吗?”好残忍,那是他的妻子,也是他儿子的母亲啊!
“不清楚,莫须有吧!”深呼吸,张开眼,“晴儿,我和哥哥象吗?”
举眉望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有时在想,我可能是叔父的儿子!尤其父亲临终时,要我和哥哥平分家产。我总觉得他是心存忏悔,想给叔父些补偿。”
“政衡,政戡一直以为是你和你母亲杀害了他妈!”
“他脑子里对我母亲的印象早就被他妈妖魔化了!不过也差不多,他妈也算是间接受害者。我母亲当初怎么能想到,父亲会用那么极端的手段解决他妈?去法庭起诉离婚不就完了吗?”
“离婚?你是说,你父亲可以一纸休书休了她吗?”
“什么休书,以为在你们古代啊?现在想离婚是要很多花银子的!谁知道父亲当初怎么想的,或许是舍不得家产吧?”
“政戡一直不知道这些事情吗?”
“他妈死得早,父亲应该不会跟他说这些吧?”
“你们没聊过吗?”
“除了吵架,我们俩一年到头也说不了两句话!懒得理他……”说起霍政戡,也该回来了吧。不晓得他上午去没去医院,“晴儿,觉得好些了吗?头还疼不疼?眼睛能看清了吗?”
“睡了一下,好多了!”安然枕在他肩窝里回答。时至今日,发现自己越来越贪婪了。不愿再多想贞洁与羞耻,只想在最后的日子里放肆。活着真好,能被心爱的男子紧紧抱着。一个将军,一个书生,她便是怀中的薄命红颜。一旦离去,再无归期,纵使多情也是枉然。“政衡,你母亲现在何处?不跟你一起生活吗?”
“霍政戡母亲的死一直让她耿耿于怀。父亲去世后,她去了北方,剃度为尼虔诚皈依了佛家。”
“方外清境让人向往……真想见见她。”
“呵呵,找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