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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全身发抖,出了一身冷汗。现在该怎么办,他真得好好想想……
田暮没有按时将钱存进那个帐户。不久,果然又接到了恐吓电话:“你不讲信用,那就怪不得我们。”田暮发现讲话的不是昨夜那个男人。难道还是团伙作案?“钱就在我手里,凭什么让我相信人在你手里,又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们会放人?”
只听咣当一声,电话里没有人应对了,远远传来两个人的交谈,说什么听不清,但讲话的其中一个是女人。
叶静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没胆色,扔了电话跑出电话亭,吵嚷到:“我不干了,原来你没干好事,绑架勒索可是犯罪的,我可不想沾边,你找别人吧!”田暮到底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把他吓成了这样。看来她还得从长计议,再想别的办法。听到远处传来火车出站的汽笛声,叶静的心更加焦急。她什么时候才能拿到钱,宁三儿还等着救命啊!
“有消息吗?”田暮回到马崽们待的办事处,询问坐在那闲聊的几个男子。
“各路神仙几乎都打听遍了,还是没消息,下手的应该不是咱们当地的人马。”其中一个高大黝黑的男子站起身回答到。
“继续打听,看看谁能和外来的人马接上头。”田暮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帐要的这么样?”
“拿过来两万,过两天我们再去催催。不敢追的太急,逼急了怕人家跑路了。”坐在对面的年轻男子应声回答着。
“把帐先放放,都出去找人!”田暮此时唯一关心的就是林宝儿的去向。他就不相信,会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田暮从包里掏出杯子接了杯水。他最近心火太盛,整个嗓子都化脓了。有点低烧,却顾不得输液。只要能找到林宝儿,他的病自然就会好了。几个马崽闲来聊起欢场风月,谈起“叫鸡”的事情。一个说起某洗浴中心最新的168全套服务,另一个说起某歌城的“吹拉弹唱”。这些家伙的业余生活从来就是这般声色犬马,田暮已经见怪不怪了。
“听说车站附近有个”鸡“红透半边天,人够漂亮,功夫又好。有机会一定要去玩一把。”一个头发长及颈背的男人忽然提起。
“不就那个”叶子“吗?早就去过了。真不赖,就是价钱挺贵,按正常可以找两个。”另一个评价到。
“真的漂亮吗?”
“绝对漂亮,据说人家以前可是做二奶的。”
叶静,田暮直觉是她,真正够漂亮的“鸡”不多。做过二奶的“鸡”就更不多。有几个二奶会象她一样,混了半辈子,到头却两手空空。
瞬间想起午后接到的那个勒索电话,想起其中在远处讲话的那个女人,还有背景中火车的汽笛声。会是她吗?有可能。若真的是她,他田暮断然不会手下留情。
“那个”鸡“在什么地方?能找到她吗?”田暮讲话时脸上表情淡漠。
“哥哥有兴趣?”那个先知先觉不知深浅的冒出一句。
“呵,你以为我是你。”田暮回了一句,他就是再落魄也犯不着去嫖妓。满街的良家妇女。“找鸡”简直是作践自己。他对待小姐最多是在应酬时难免的搂搂抱抱,上床?他觉得脏!
“那是?”
“少废话,能找到吗?”田暮脸色一沉,表现出不耐烦。
“能,能。什么时候去。”男子看出老板有点生气,立刻回应到。
“马上。你们几个都跟我走。”田暮拿起包,迅速出了门,几个马崽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