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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上午,家南兴致勃勃地来到郡主阁。
进门就见到楚钰嘴撅得老高,笑笑走过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从身后拿出一个锦盒,放在她面前。
“少奶奶,别生气了,生意上的事把我一拖,十天在杭州回不来,这不带礼物来给你赔罪了。”
楚钰这才露出笑容,接过锦盒一看,好漂亮的一只红玉玉镯,欣喜地立刻套在手腕上。
“走,今天天气甚好,我带你去外面逛逛,顺便看看徽家的产业。”
“好啊。”楚钰简直要乐坏了,望着家南俊逸的面容,满心的幸福油然而生,只要除掉唐黛儿,一切就美满了,笑意浓浓的眼眸中,闪过一道阴冷。
两人乘坐着徽家专用豪华马车,先看了徽家酒楼、再看布坊,楚钰看到各色比上贡的绸缎都要漂亮的布料,简直高兴坏了,“家南,这些布料怎么我在宫里都没见过啊!”
“宫里有指定的花色,只是需要一定的质量,而江南人杰地灵,素来擅长变化,徽家布坊每月都会推出新花色,宫里当然看不到了。”家南骄傲地说。
她兴奋地拉着家南撒娇,“这些布我要做衣服嘛。”
家南溺爱的拍了拍她的小手,“没问题啊,徽家的还不是你的吗?”
布坊掌柜过来在家南耳边耳语,听完汇报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非常生气地说,“怎么搞的嘛,为什么那么不小心?那损失多少?”
“禀少爷,大概损失了10万两,而且因为会拖延交货,还有三倍的赔付。”管家恐慌地小声汇报。
楚钰听见忙过来问,“怎么了?”
“哎,你别问了,免得操心,累着身子啊。”家南手扶着楚钰的柳腰。
“不嘛,你不是说要我接手大奶奶的事吗?我不知道怎么管啊?”
家南苦笑,“布坊接了一个大单子,因为要货紧急,签了合同,如果不能按时交货,就陪货款三倍的赔金,还要交货,谁知道我们染坊的一位大师傅下错料,把布色染坏了,光这一笔买卖我们就损失了40万两银子。”
“啊?那么多?”楚钰惊呼。
“还好,我们有其他产业,可以用其他产业弥补,不过今年的收益至少少了4层。”
“走吧,我们去船运行看看。”
船运行是徽家最大的产业,因为把握着整个江南的所有水上运输,也是徽家资金来源最大的一块。
快到船行,远远就见一大群人挤在门口吵吵闹闹,两人赶快赶过去。
船行管事见他们来了,赶快跑过来,“少爷,少奶奶,你们来了。”见他满头大汗,眼神慌张。
“什么事?”
“最近不知怎么了,我们的船只要进了海域就被海盗打劫,他们都是货主,来要赔偿的。”
“怎么那么大的事,都没人告诉我呢?”
“禀少爷,我们已经报官府了,正在查,不过这海盗出没无形,而且官兵也打不过他们,估计只是敷衍我们罢了。”
“那这些货主的赔偿由多少?”
“共是20万两。”
“又20万两啊?”楚钰站在一边,瞪大眼睛,惊叫起来。
家南无奈地苦笑。
“尽快解决吧,不要让那么多人在门口闹,影响不好!”说完,拉着楚钰就转身,不想再看这样的场面。
楚钰一边走,一边不住地回头,急忙说:“家南,不要担心,我去和王兄说,让他派兵保护徽家船队。”
家南一把把楚钰抱上马车,没有人看见的地方,眼眸一闪,狡黠的笑容停留片刻。
徽家正厅,除了大奶奶外,全家都到齐了。
“爹,孩儿不孝,没有把徽家的产业管好。”
“哎,这怎么能怪你呢?祸不单行,咳咳,那现在准备怎么处理?”徽志坚身体每况越下,表面上基本撒手不管徽家生意了,全部交给家南,实际他与家南、黛儿各自在负责一部分。
楚钰看着他们面色难看,心里着急,“不要那么担心啊,如果实在困难,王府可以帮助出面。”
家南握了握她的手,“谢谢钰儿,现在还不需要。”
楚钰斜眼看了黛儿一眼,她表情冷清,淡漠无视任何人,端坐在一边,不出声,心里暗笑,想必是这段时间被家南冷落了。
尤其徽家生意正遭受大难,有王府支持,就问题不大,因此,家南讨好自己也很正常。她心情愉快地望了眼家南,发现他正含情脉脉地看着黛儿,脸色一变,心里暗想,这狐狸精一定要清掉,要不很难保证和家南的幸福。
黛儿面部表情冷淡,脑子里一直在寻思着下一步棋,楚钰已经相信了眼前的状况,那就可以开始进行下一步动作了。
正想着,白文陵进来了,环视屋内众人,微微一笑算是行礼。
“徽老爷,门外有人求见。”
“哦,白先生啊,是什么人?”徽志坚始终都没有把他当成一个管家看待,他眉宇间的英武令人感觉他不是一般人,所以,对他很是客气。
楚钰见到白文陵,一愣,定定地盯着他。
白文陵直接当她透明的,没有理会她的表情。
“好像是说来谈抵押的。”
“哎,该来的还是要来啊。”徽志坚叹了口气,“有请。然后看了看黛儿和楚钰,“你们都回去吧,这都是男人们的事。”
黛儿便起身,缓缓行了个礼,退下,转身过后,嘴角勾起一轮狡黠的笑。
楚钰嘴一瘪,极不情愿地说:“爹,虽然生意是男人家的事,可媳妇我是少奶奶,家里的事理应知道。”
家南溺爱地看了她一眼,把她的小手握在掌里,“爹,就让楚钰留下吧,她很聪明,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楚钰听家南称赞自己,高兴地冲他一笑。
“那好吧。”
正说着,白文陵就陪着一位先生进来,一串寒颤后,进入正题。
“徽老爷,您抵押在我那的房契到期了,您看是怎么处理?”
“爹,这几天商号和船行、染坊都出了些状况,可能没有办法还啊。”
徽志坚叹了口气,很无奈地说:“陈先生,是否能宽容几天呢?”
“徽老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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