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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也掩盖不住她的野心。
她握拳,茗语,我要你双倍还我。
茗语与李启的现代人恋爱生涯终于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这天,在古香古色的唐代闺房里,在一桌子雕着花草的木桌上,很郑重地点上两根蜡烛,然后在桌子两头各放上一个装了牛排的盘子,一副特制的刀叉。茗语优雅地望着李启问:“四成熟,你可喜欢?”
李启皱着眉举起刀,对着牛排狠狠切下去,很郁闷地回问:“你们国家是吃生肉的?难道是……”
茗语不让他又胡猜下去,拿出自酿的葡萄酒,装在一个杯里,虽然没有透明的玻璃杯,但是,夜光杯这种货色还是可以在王府里找到,有钱毕竟是好事。于是两人又同时举杯,茗语喋喋不休地纠正他拿刀的姿式。
茗语抿了一口红酒,笑道:“可有感觉?很浪漫吧!”
“浪漫,又是什么?”李启现在成了十万个为什么。
“唉,就是花前月下之类的事情,反正就是两人看着很舒服。”茗语现在知道和他解释名词是自找死路,如果遇到为什么,就会自动逃避。
李启吃着这种在他眼里是非常奇怪的食物,听着这种完全不懂的现代言语,但因为爱情已经冲昏了他的脑袋,所以,他居然也停止问为什么。
茗语事先准备了一些关于爱情专一论的现代理论灌输给这个古人,她说:“你知道爱情的专一性、独占性、唯一性么?”
李启正在往嘴里送肉,听到这话直接摇头。
“就知道你不知道,我来解释,就是你爱我,就只能爱我一个人:将来只可以看我,眼睛只有我一个女人,只疼我一个女人,只宠我一个女人:你只可以关心我、爱护我,不可以欺负我、背叛我。唉,台词的大概意思就是这样,就是说,你只属于我,而我只属于你,我们俩个中间没有别人。”
李启笑着说:“我们中间现在有生肉。”
茗语崩溃:“反正你明白了没有?”
“你可知道七出之条?”
茗语不屑地答:“你们用来休妻的霸王条款,我学过。”
“你已经犯了其中的善妒,现在休你都可以。”李启还是那个笑。
茗语忍无可忍,一拍桌,对着李启说:“别奶奶的以为你是个皇爷就可以当花心大萝卜,你如爱我,就只能爱我一人,我不容你和别的女人再有来往,我也会这样要求我自己,这才是婚姻的责任,才不枉我们的誓言,不然的话,那算什么?”
茗语说这话的时候,胸口气喘,脸上如带露桃花红了一片,眼睛含恨,水汪汪的,更是美不胜收。
李启倒是呆了,伸出手去,隔着唐代的西餐桌,摸了摸她的发说:“傻丫头,我何尝不想,只不过……”
话音没有落,屋外传来一声尖叫:“不好了,三夫人跳湖了。”
李启和茗语默然对望了一眼,一起冲了出去。
已经是春末夏至,天虽然暖,但湖水仍冷,茗语把手指伸进了水中,那墨绿的湖水像是针一样的剌来,真是有一点冷到疼。
可是,更疼的也许是心吧!刚刚李启抱着已经昏迷的曾如玥往房里走的时候,那眼光比这湖水还要剌人。
她含着泪,自骂道:“白痴!不是早告诉过你,不要跟古代人谈恋爱吗!代沟不是几千公里,而是几万光年。”
想到曾如玥倒在地上那惨白的脸,是怎么样的决心才让她投到这湖里,自己悍卫爱情难道真要用人命为代价吗?
在这种月色下,有很多事情都是想不明白的。
朱茜在帅哥猫那里听到了曾如玥跳湖的消息,跳起来说:“装的!一看就是装的!那些影视剧小说里的坏女人都是这样干的,然后博得男主角的同情,男主角就会同情那个装死的坏女人,真想自杀,跳什么湖?上吊、割脉,哪个方法都可能救不回来。”
帅哥猫很赞同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你说得没有错,这就是一部恶俗的言情小说剧本,可是,人家古代人就是吃这一套,难道你看你老婆快被淹死了,还要拍手称快?别想了,曾如玥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朱茜挽起袖子:“居然敢欺负我家茗语,让我去海扁她好了。”
帅哥猫说:“据我说知,曾如玥也是个练家子,武功也很好很了得,你的现代身手,其实到了古代,打打良民还行,想打这些人,还是差一点。”
朱茜头痛了:“那是因为我们讲究的是科学练武,人家全是玩诡异的法子,什么九阴真经、九阳真经、化骨绵掌的,我能打得过吗?”
帅哥猫不怀好意地跳起来,懒洋洋地走到窗前:“你家不是有个会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