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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所以她们的工作热情还是很大,尤其是面对着那些等待着她们救赎的男人们,成就感实在是太巨大了。
当然,麻烦的事情不是没有过,比如说,今天这个客人那奇怪的表现。
这个客人朱茜从来没见过,不过听说他花了1000两银子才赢得这次香薰的机会,朱茜不禁心中暗笑,老娘今天又赚翻了。
有人进来把一桶桶热水和凉水倒进大大的浴池中,这还是茗语和朱茜她们两个人来了之后才特制的,茗语把几种不同的花精油倒入浴池中。
整个房间雾气缭绕,似梦幻般朦胧。
男人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身,然后展开双手,就那么斜睨着朱茜,站了半天愣是没有动。
朱茜也斜着眼看他,不耐烦地说:“脱衣服,下水。”
男人愣了下,“你不给我脱衣服吗?”
朱茜白了他一眼,“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自己脱!”
“我从来都没有自己脱过衣服!”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故意的,依然不依不饶地站在那里。
“自己不会脱是吧?”朱茜坏笑了下,“那我帮你。”说完,立刻伸腿,一脚把男人踹进了水池中。
男人的浑身全被浸湿了,站在水池中,狼狈不堪,本该生气的他,却神色古怪地看着朱茜。
朱茜瞪着他,“看什么看,谁让你不自己脱的,现在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
男人郁闷地叹了口气,没办法,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实在太不好受,他只好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扔在旁边。
朱茜哈哈大笑,“早这样不就好了,躺好。”
男人这回乖乖地躺好,朱茜又倒了点精油在手指上,然后开始轻轻按压他的太阳穴。
朱茜的一缕发丝无意间滑落下来,拂过男人的脸。
男人闻着朱茜手指上传来的淡淡的幽香,感受着脸上若有似无的发丝,情不自禁地伸手绕上了朱茜的发丝。
叭,响亮的一声,朱茜用力打开了他的手,顿时他白皙的手背上赫然一个鲜红的手印。
“告诉你,别对老娘动手动脚的,不然老娘对你不客气。”朱茜狠狠地威慑道。
“说吧,多少钱能让你掀开面纱?一千两够不够?”见朱茜的脸色没有松动,他又加了钱,“千两黄金!”一千两黄金啊,他从来没出过这么高的价钱,自己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看看她的样子。
朱茜的嘴角微微抽搐,靠,看个相貌竟然就能给一千两黄金阿!这钱真好赚,只是为了茗语的安全,一咬牙一狠心一跺脚,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行!”
看到她表情挣扎,他还以为她会同意呢,没想到竟然被拒绝,真是个有趣的人物。
他嘴角挂了一丝坏笑,冷不防地伸出手就要掀她的面纱。朱茜愣了一下,猛然扭头,面纱被撕去大半。
她勃然大怒,立刻跳进水里,本想揪住他的衣领,却发现他上身光溜溜的不仅没有衣领可抓,任何可以抓住的地方都没有,于是她直接一记左勾拳打过去,然后右直拳,立刻他的两只眼睛就变成了熊猫样。
朱茜还不解气,本来这几天看着韩然和白琪就有怒气,平时都是有茗语拦着,不让自己发飙,今天没人管,算他倒霉,正好撞在枪口上了,就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他的身上了。
打了几拳后,发现衣服实在是太碍事,索性就把袖子撕开,把身上多余的衣服都一下子扯下来,轻便多了,打人也打得非常地爽。
男人奇怪地看着她的举动,却一言不发。
无论朱茜怎么打他,他都一声不吭,弄得朱茜这个郁闷,打架嘛,只有两个人对打这才过瘾,于是她也就停下了。
谁知道男人却一脸迷恋地看着她说:“怎么停下来了?继续打啊!”
一句话立刻弄得朱茜火气就上来了,跟老娘挑衅是吧!那就让你见识一下老娘的厉害。又举起拳头,一顿猛打。
直到把他打得再也动不了地方,朱茜才罢手,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只留下他一个人软软地躺在那里,似乎只剩下了一口气。
茗语刚招待完一个客人,回到屋子休息,就看见朱茜推门进来了。
只见她披头散发,不仅脸上的面纱被扯掉了大半,而且连衣服都是破烂不堪,湿淋淋地贴在身上,茗语心一惊,莫不是朱茜受什么委屈了吧。
忙拉她到了附近的一间房,还未等茗语开口,朱茜自己就开始说,“今天接待的人实在是好色,非要动手动脚,真是的,向来只有老娘非礼别人,还轮不到他非礼老娘!”
“可是衣服怎么回事?怎么撕了?”茗语忙急着问道。
“哦”,朱茜看着衣服,满不在乎地说,“这衣服看着好看,就是打起架来碍手碍脚,所以干脆撕掉一块,这样打起来过瘾。”
茗语这才放心,随口问道:“什么样的人?”
“看起来就是一副纨绔子弟,花花公子的模样,还能什么样的人?应该是个败家子吧!”
茗语刚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你没把人打坏吧?”
朱茜眨了眨眼,“反正最近气不顺,正好把火都撒他身上了。”
茗语心道不好,忙要出去,这时候,白琪进来了,面色冰冷,后面跟着一脸古怪表情的韩然,白琪的语气仍是淡淡的,对着朱茜说,“今天你可是把我们这里的贵客给打了?”
“打了又如何?”朱茜现在见到白琪就是一肚子的气,看到韩然跟她在一起更是满心的不悦。
茗语忙打圆场,“这次是我们不对,看大夫抓药的钱我们出,一定会给他看好伤。”
白琪冷笑了声,“医药费这点钱我们还是出得起的,只是打坏了客人这么大的罪名我们可承担不起,万一传出去,将来怡红楼的名声该如何?还会有客人敢登门吗?”
“那你想怎么样?难道让人再把我打一顿你才甘心吗?”朱茜的暴脾气又上来,对白琪吼着,但是眼睛却是看着韩然。
韩然忙在一旁忙安慰道:“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你这次太冲动了。”
朱茜听到韩然为白琪解释,气得肝都大了,举起拳头就要冲上去,茗语忙抱住她,朱茜挣扎着喊:“汉语我能听懂,用不着你给我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