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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人口中的玉面王爷玉诩,当今圣上的第三个儿子,也是唯一一个被封了王爷的皇子。
“将这位姑娘送到后院厢房,钱安,好生照料着。”玉诩和管家说着,眼神淡淡的扫过。
“是,钱安知道了,”钱安一个眼势,两个侍卫便从黑衣人身中接过我的胳膊,好似我是货物一般,接着便往后院走去,只能眼见着那扇沉重的大门越来越远。
“王爷,宫里的人还在花厅候着。”
“本王知道了。”
玉诩向花厅走去。
而我,则被架着双脚不点地的一路前进,放弃了呼救,两眼早已被这王府内的景致被吸引。于是,借着通明的灯火,我细细观赏起来,反正现在是跑不了啦,既来之则安之吧。
亭台楼阁,假山奇石,还有那碧绿的青树,在这冬季却依然不肯谢败,更有小桥流水,别处的大湖都冰封千里,但这王府里浅小溪沟的水却依然流动着,毫无结冰的迹象,果然是有钱好办事。
走过九曲廊桥,穿过一扇圆形拱门,不料别有洞天。
眼前是一大片的梅海,暗暗散发着悠悠的寒香,忍不住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冷冷香香的空气纷纷挤进胸腔,真是爽快。
“姑娘请。”
才一闭眼的功夫,便到了一间厢房门口。
“啊?”
还未等我有所反应,身后的人已径自开门将我推进了房内,力道之大让我稳不住身子撞到了红木圆凳。
该死的,古人为什么喜欢在门口放桌子凳子,又不是没其他地方可放,现在害得我撞到了膝盖骨,连背在背上的包裹也嗵的掉在了地上。
揉着膝盖,愤愤的转头,想用眼神给他们些警告,哪知,杀到是只是门板,房门不知在何时时早已关上,这算什么,软禁吗?
“真是粗暴,还是你们家主子懂得怜香惜玉些,至少他还扶了我一把。”
絮絮叨叨的一个人自语着,站直了身子,将包放在桌上,替自己倒茶先消消气。
咦,茶水居然是温得。
本来这壶里有茶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茶居然是温的。
难道他们知道今天会有人住进来?但那也不可能啊,他们总不能一直不停的进进出出换茶水吧,想来还真觉得有些恐怖。
灌下了半壶茶水,起身,走动间感觉到自己肚中不停发出的水声,我咧嘴一笑。
房内的摆设很简单,但却也不失雅致,王爷的底邸,再简单也不能失了其地位吧。
雕花大床,织锦大被,纱织帐幔,旁边,上等木料雕制的梳妆台,而地上还铺着柔软的地毯,踩在上面犹如置身云端般的轻浮。青花瓷瓶,不知名的画卷,样样件件,一看便知不是俗物,而意外的是,这房内还挂着一柄剑。
这剑用来做什么,小偷入侵时用来自保?
自嘲一笑,估计人家只是用来装饰,而我却在这儿非要给它按个用途。
绕了一圈回到门边,伸手轻拉门扉,却意外的打开了。
原来他们并未上锁,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后院的灯笼明显没有前院的数量之多,沿着曲径稀稀落落的挂着几盏,加上若有若隐的月色,到更显的这片梅花有意境。
不顾天寒,踩着微积的雪来到树下。
古时没有环境污染的问题,果然连梅花都显得更娇美,即便只是白粉为主的素色,但仍令人觉得惊艳。
“姹紫嫣红百花开,不及寒梅暗自悠,若问暗香何处来,庭院深深无人识。”
忍不住脱口而出,也不管它的意思对不对,语序顺不顺,有无押韵,反正今日我就是要学古人赏梅作词,只可惜没有酒,不能煮酒论梅。
“没想到姑娘有这等雅兴。”
皱眉,对于被人打断自己难得的即兴演出而有些懊恼,只是现在站在人家的地盘上,总不能不给点面子,更何况来人还是这儿的王爷老大。
“你就是墚都城里百姓人口相传的玉面王爷玉王爷?”转头,再次确定,这时代应该是没人有胆敢冒充王爷,但还是确定一下的好,免得闹了笑话。
“本王正是玉诩。”一改在市集的装扮,一身的锦衣华服,青色长袍,金丝腰带,唯一不改的就是那一如先前的那般温文的笑。
“莫言见过玉王爷,适才不识王爷身份多有得罪,还请恕罪。”蹲低身子一福,眼神流转间沉思着。
这位王爷,温文尔雅,气宇轩昂,不像是那种会滋事生非,逮着一点小错就要将人往死里整的人。
只是,他却未有动作,而我摆着这姿势着实觉得有些累人。
“哦,姑娘的意思是,若知本王的身份,便不会说本王是贼人?”他挑眉,却依然笑着,笑得高深莫测,笑得我心悸动不安。
“是,既然贵为王爷,自然不屑做宵小做的事。”我答的理所当然,可该死的他,到底要让我这样蹲多久,没想到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还真和我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看来现在是趁机打击报复,果然是知面不知心。
“不知者无罪,在那等情况下,姑娘将本王误为贼人也是应该的。”像是才见到我的姿势一般,他开口免礼,“不必多礼,姑娘请起吧。”
“谢王爷。”虽然累了点,但危机应该算是过去了吧。
“姑娘叫莫言?”他转过身,似是在赏梅,一手轻抚着一支白梅,随意的问着。
“是,姓冉,名莫言。”
“冉莫言。”他重复了一遍,指尖轻触梅芯,沾得满指悠香。
“莫言。”他忽然唤着,似乎有些不合礼数,但他是堂堂一王爷,自是想怎样便怎样,又怎会将礼数放在眼中。
“是。”
“你的银子丢了,日后有何打算?”
“只能报官,再作打算。”钱没了,现在不但找不到易丰的父亲,连那小鬼也联系不上,难不成我真要饿死在这八百年前无迹可考的北应国?
“哦,难道你在这墚城,无亲人?”
“实不相瞒,莫言自幼父亲双亡,”这是事实,不管是在这还是在那现代,我都是孤身一人,家对我而言就只有自己一人。“前不久,相依为命的爷爷去世后,便在这世上无亲无故了,而来这墚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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