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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长寿面便热腾腾的出锅了。
清汤碧叶,外加金黄的一个鸡蛋,一碗普通的现代般的鸡蛋面。
端着面,随着灯笼的延引来到书房,门口只有穆虎一人站着。
“小姐。”
现在,府里每个人都改称我为小姐,恭敬的当我是府内的另一个主子,连玉诩的两位随身侍卫也一样。
“我端宵夜给王爷。”
“是。”穆虎替我推开书房门。
跨步进入房内,就着明亮的烛火,见玉诩正埋头研究着什么,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眼神一怔后,温暖起来。
“莫言,还未休息?”
“稍早才知道今日是王爷的生辰,”款款而行,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一旁的桌上,“我煮了长寿面,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盈盈明眸期盼的看着他,玉诩起身走到桌旁,接过我双手递去的玉筷。
“你煮的?”他坐下,举筷挑起面条,条条滑润,晶颖剔透,葱香四溢,一闻,玉诩便觉腹中饥饿。
“嗯,我做不来别的,只能为王爷煮碗长寿面。”我柔柔一笑,然后走向书架,在看到书桌上的图时,驻足细看。
“长寿面?除了我母妃,你是唯一为我亲手煮面的人。”
跳动的烛火不时发出烛芯爆裂的声音,玉诩无声的将面食全部吃完,搁下筷子,回头便见我正对着桌上的军事图出神。
“这是军事图。”他误以为我不知这是何物,走到我身侧解释着。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唉,可惜不是世界地图。
“这是我们应国。”
玉诩的指缓缓画过,划出一个状似号角的北应国。
“北应之北便是诸国中实力最强的凌国,左侧是相对较弱的沙云国,南边是海事能力最强的莞南。”
“那北应岂不是夹在强者之间。”
玉诩点头,“正是,而北应东侧是连锦的海岸,不时的有海寇在沿海附近抢夺渔民的财物,以至于他国商船不敢在我北应国登陆,舍近求远去往莞南,若不然,北应国的贸易该更加繁荣。”
听他娓娓道来,忍不住皱眉轻问,“既是海寇作秽,为何官府不派人捉拿,一直任由其倡狂行事?”
“海寇长年居祝上,在海上的作战经验是我国的海师所不能及的,一时三刻又如何除得尽。”
俊俏的脸,深皱的眉,长叹了一口气,视线扫过那绵长的海岸线,一筹莫展。
“王爷说莞南是海事强国?”目及那地图上只及北应一半疆土的小国,我问道。
“不错。”
“那,我国与莞南可一向交好?”
“虽说不是同盟,但两国近邻,一向不结怨,我朝也曾与之联过姻。”
“那何不向莞南求取经验。”我大胆直言。在二十一世纪,各国军事联合国之间不经常举办军事演习嘛,更是一次互相学习的经验。
“向莞南求取经验?他们不会将此告之于我们。”
如此说来,这个念头他们也曾有过。
“只向他们求取自是不成,礼上必要往来才是。”看着那弯弯曲曲的线条,我突然又问,“莞南可有水患之忧?”
玉诩闻言,低头,指着一条连接着两国的曲线,“这条离澜江,流经北应、莞南两国,上游在我朝,下游在莞南,每到汛斯,下游都会水位爆涨,淹没农田村庄,而我朝的水利疏通做的细致流畅,这几十年来未曾有过水患。”
他话一顿,抬头看了我一眼,已明了我的用意,“你是说,以此换之。”
“不错,这样,对双方都有利,我想,若莞南的国主是位明君的话,应该不会拒绝,此谓技术交流。”
“技术交流?妙啊,莫言,你果然聪惠,明日朝堂之上,再与众大臣商议,定行的通。”
“这只是我随口胡言,不一定能成,算是给王爷的一个建议,权作参考。”
“莫言,这无人时便不要再唤我王爷了,叫玉诩,你看,现在在你面前,我可从未自称过本王。”
他合上军事图,夹入书中,复又抬头。
我不答,只是笑意相对,不论他是何用意,我都答应他。
“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我走了。”
“莫言,”他叫住我,只见那青色襦裙在地上洒出一片阴影,“你还未回答我。”
垂头一笑,转身,后抬首对上他的眸,柔柔的目光望进他的心中,“我明日想出府一趟可否?玉诩。”
他听闻我的话,扬起嘴角,“换了男装,带着画儿一起去。”
“好。”
转过身,拉开门扉,提起裙摆踏出门外。
轻风吹入室内,烛火随风摇曳,忽明忽暗的映照着他的笑容,却照不到他的眼角。
第二日,玉诩却未能上朝,听说是前一日受了风寒,又病倒了。
清晨起来,我原想去探视一番,却被画儿拦了去路。
“王爷生病是常有的事,小姐这一去反到是扰了王爷休息,我们还是出府去吧,晚些再去探视出不迟啊。”
“搞了半天,原来是你这丫头急着出府。”我笑言道。
画儿毕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这爱玩的性子仍改不了,连上个街都能令她如此开心。
“小姐可冤枉画儿了。”她捧着一套衣饰走到我跟前,“小姐,换了这男装再出门吧,这可是王爷特意让钱管家送来的。”
任由画儿替我换上衣服,束起青丝,再用粉细细掩去那白皙的肌肤,若不细瞧,还以为是一个俊秀的公子哥呢。
我捧着镜子顾自欣赏自己的俊销,原来我扮男装丝毫不比穿女装来得差。
“小姐扮成这样出门,说不定会迷倒一群姑娘家呢。”甚是满意自己的杰作,画儿眨着眼打趣道。
“你啊,出了门,切记要叫我公子,否则,戳穿了我的身份怎去迷倒那姑娘呢。”
“是,公子,奴才知道了。”画儿改了口,恭敬的回答着,却在眨眼间又恢复了本性,“小姐等画儿,画儿也要换男装。”
“又是王爷吩咐的吧,快去吧,我在门口等你。”
这画儿,平日里总是将王爷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