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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见从那高墙之内而来的人,但却又不得不见。
他无言起身,穆龙跟在他身后,却被他制止。
“你留在这里。”
“是。”不多问,穆龙便站在了房门口,目送他们离开。
看着隐在门边的背影,我了无睡意。
“画儿,我有些饿了。”
“啊,小姐是该饿了,画儿都忘了这事,画儿现在就去替小姐熬粥。”
她端着空药碗出去了,我挣扎着想起身,然力不从心。
“穆龙。”
门外之人闻声而动,身影移动间立刻来到了床前,撑起了我的身子,助我靠在床头。
“那日的黑衣人可有留下活口?”
他神情一凛,似不想多言,但终是躲不过我的眼神。
“没有,有捉到的也是立刻吞毒自尽。”
“可有查到是何人所为?”他似有隐瞒,双眸游离不定的不敢对上我的。
“这……”他干脆静默不语,由此看来,果然如我心中所料。
“是朝中之人?”见他没有不论,我又问,“是哪位皇子?”
他身形一震,竟都被我料中了。
“是,是大皇子,我们在其中一个杀手上找到了大皇子的令牌。”
一块令牌,这到未必就能断定是大皇子所为了,毕竟这是死物,兴许是他人嫁祸,只是那两个皇子不能不防。
可惜,这朝中之事我一无所知,亦不知有哪些人是站在玉诩这一边的。
“对了,玉霞公主呢?”
不知那日她可有伤着,否则可不好向龙帝交待,介时,朝中有心之人又要编排玉诩的不是,搬弄是非了。
“公主无事,住在后院的厢房,这几日皇上为了这公主和亲之事心烦不已。”
“哦,为何?”
“只因两位皇子都想娶玉霞公主。”
这到是容易理解,不论是谁娶了这他国公主,对已都是有利的。
“那皇上可有何表示?”
“皇上原是想让王爷娶公主的,只是朝堂之中反对之声众多,便也不了了之,一直这么拖着。”
“也好,不趟这摊浑水对王爷而言并非是件坏事……他们可以不顾伦理亲情,可王爷定做不到……这样置身事外最好。”
半眯着眼,说了这么多话,还真有些累了,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将我轻轻抱起放平在床上,尔后便什么也记不得了。
我在床上一躺便是两个月,每日喝下的汤药比饭食还多。
其实,若不是玉诩他们太过大惊小怪,不出一个月我定能下床活动,只是,每次我想下床,他们就会紧张的要死要活的。
以前从未喝过中药的我,现在看到那褐色的液体便想吐,有时我便想着法子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将药汁偷偷倒掉,只不过十有八九还是入了我的肚。
每日呆在房中,浑然不觉盛夏已过,某日深夜,被斜风细雨所扰,才惊觉原已入秋。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
算算时节,再过不了多久便该到中秋了。
这段日子过得到也安生,只是看似波澜不惊的表面之下,实则暗涌不断,只怕朝中是早已风云色变了。
玉霞公主最终被指婚给了二皇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松了口气。
一则庆幸玉诩逃过一劫,不用被扯入这原已混乱不堪的朝政,二来则是我的私心。
我不愿见他娶任何女人,私心的想与他维持着现在的样子,一直如此下去。
但心中却比任何人都明白,我是在痴心妄想,更知以自己的身份难以站在他身侧,我亦不敢多想,只愿能随侍他左右,给他温情,不让他人伤他分毫。
心悦君兮君不知,这份愁苦只有我知。
秋风扫落满地的黄叶,思源湖畔一片萧瑟,湖边的树不比府内其他的,枝头早已只剩下孤零零的几片在秋风中摇曳,不肯如此了却残生。
湖中残存的几片荷叶已是破败不堪,令我想起那句留得残荷听雨声。雨打残荷,重了,穿叶而过,轻了,便入湖中,如人之情,重不得又轻不能。
“莫言,秋风凉,为何不多加件衣服便在此处吹风,伤还未愈,当心风寒入体。”
难得避开众多眼线,偷溜出房到这湖畔求得片刻清静,却不想被玉诩逮了个正着。
柔眸一挑,我只得求饶。
近来的他,那双温煦的眸子也有了别样的眼神,真不知是喜是忧。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别再将我当作病人了。”
“御医说了,若不好好休养,日后会落下病根的,再忍耐些日子吧。”
见他如此有耐心的哄人,纵有再多的不愿我也认了。
“我这就回房。”
他扶着我,慢慢的走向房间。
虽说我还不至于如此的羸弱,但难得有机会接近他,我又怎会免得这份温柔。
“等你伤全愈,刚好是秋季狩猎时节,我带你同去可好?”
“真的?”
狩猎,是皇室狩猎,那该是何等壮观之事,介时,那两位皇子也定会同去,他愿意带我去是最好。
“当然,我知这段时间你是闷坏了。”
我这性子,他不解十分,也知七分,我岂是那种整日里呆在房中可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闰秀。
“那还要多久?”真想马上便走,再这么下去我就要成一条懒虫了。
“中秋宴之后吧。”
莫名的,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茫然,眼神虚无飘渺的随着秋风远去。
“玉诩,”心中有些不安,不知何时起,他总是会出现这种表情,有时无奈、悲愤,有时则是令人心疼的哀伤,他最终还是被高墙里的人伤害了。
“没事,”他淡淡一笑,“今年中秋,父皇恩准大皇兄在伏炎宫设宴宴请朝臣,所以那日不能陪你一同用晚膳了。”
大皇子设宴,由此可见,青帝还是略看重那大皇子。也是,帝王之位总是长子为先,只是,他们会放过玉诩吗?
“不可以不去吗,在府里过中秋不成吗?”
只怕是宴无好宴,我更知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