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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了。
“听闻她连大皇子的求亲都给拒了,我才推测。”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就凭这一点便推测到容问的一点心思,他果然聪明,只是谅他再聪明也想不到容问所爱之人会是他自己。
人生在世便是有这么多的意外与无奈,罢了,这感情是他们的问题,我不便多言。
“龙老板是从莞南来的?”
“是,其实我祖籍便是墚都,只是自幼在莞南长大。原有亲戚在此,谁知来了才知他早已辞世,这墚都商业兴隆,我便留下了。”
他微点着头,反剪着手,边走边深思着。
“大人,龙某还要再往酒坊走一趟,就此别过。”
走到叉路口,我停下脚,他亦收步。
“好,改日上龙老板的酒坊再叙。”
“告辞。”
“请。”
转身拐了个弯,走了十来步,回身望去,他竟还站在叉路口。
我一愣,复抬手作揖,转身离开。
其实,我并不真的要去酒坊,燕铃本就在府中,且这个时辰酒坊早已关门。
从另一条路绕回到府里,我一路小跑直至房门口。
房内透出盈盈烛火,是谁在我房里,燕铃还是画儿?
冷得不想掏出手来,用脚轻踢开了房门。
“你若天天如此开门,只怕不用一个月,这门便得换新的了。”
“瑾之,怎么是你?”原来是他,“我还以为是画儿呢。”
“喝了不少酒?”他走近我身侧,定是闻到我满身的酒气了,“身子不好的人还喝酒,你是想下半辈子把药当水喝吗?”
“没那么严重,而且今晚上我喝得并不多。”越过他,我坐到桌旁。
若与之前日日醉生梦死的日子相比,今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这是画儿替你煮的解酒汤,快喝了吧。”他将瓷碗推到我面前。
我皱着眉,看了他一眼,又笑了。
“那画儿定是没有告诉你,虽说她每次都会煮解酒汤,我却从不喝。”伸手拎起茶壶,替他倒满,才为自己倒了一杯,“我喝茶便成。”
他轻叹了口气,顺着我意,将瓷碗又推开。
“怎么,来找我有事?”
双手捂着茶杯,这天实在是冷,得让画儿弄个手炉才成。
“你今儿个去参加秦府千金的寿宴了?”
我瞄了他一眼,继续着喝茶的动作,直到见了底才停手。
“是。”搁下茶盏,再盖上盖子。
“莫言,那条路不要再走下去,跟着我,我们去云游四海,我知你喜欢那样的生活,罢手吧。”
我不语,起身踱至窗前,伸手轻推开窗子,冬日的寒风立刻争相扑进室内,寒意倾刻间便缠绕于身侧。
“瑾之,该说的我早便说过了,总之我不会停手的。”
不让那些人付出代价,即使过着云游四海,衣食无忧的日子,我又怎会开心。
“我懂了。”半晌,身后才传来他的话,“我等你。”
我转过身,他正起身走向门边,“我走了,你早些休息,我改日再来。”
“瑾之,”我开口叫住他,却看着他的背景不知话该从何说起,“对不起,谢谢。”
我不知自己做什么要说对不起,也不知要谢他什么,只是待自己回过神来时那话已脱口而出,而他已消失。
依偎在门侧,冷风打在脸上生疼,却比不上心中莫名的痛。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穿越时空来到几百年前的王朝,不曾想会爱上令人心碎的男人,不曾想自己也会为爱而疯狂,走上一条没有归途的复仇之路,更不曾想此生我也会辜负那么多人,太多的不曾想都是因为我,只为了那个所爱的却永远不在的人。
尘世轮回转千年,人不见,空思亦,月影依旧,执手无人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