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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罢了,他说怎样便怎样吧,反正吃亏的也不算是我。
旋身,我轻扣门环。
身后,亦传来车夫赶马的声音。
我微侧过头来,看着马车渐渐远去。
不知我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遇到的人似乎总是体贴和善,以至于我差点便要忘了这世界的残酷了。
若事事都能如此美妙,那何来这种隐忍之痛。
陈全开了门,我仍是若有所思,也没理会他。
一路走去,丫头仆人都没理睬,也不想吃什么晚膳,便直接回房关上了门。
坐在床侧,我长长的松了口气。
好累,而这种累将永无止境。
在头上替我遮风挡雨的大树失去后,凡事都要我自己去面对,这时才真正体会到那种艰辛与无奈。
我可以毫无犹豫的恨那些人,而他,却总是在爱与恨之间徘徊不定。
伸手捂着面容,心底的酸涩是如何都抹不去,那个能将我从中拉扯出来的人已不在了。
“爷,爷,”门外,有人轻扣着门扉,“是我,画儿。”
我缓缓入下双手,侧过头看着映显在门扉上的阴影,许久,才开口。
“何事?”
“爷,该吃晚膳了。”
“不吃了,你走吧。”
“是不是爷您不舒服,要不要替您请个大夫。”画儿却不屈不挠,非要搅了我的安宁。
“我很好,走吧,别烦我,让我安静会。”我大声的吼着,只觉得整个人便困在烦燥感之中无力自拔。
门外安静了,身影也消失了,而我亦有些后悔。
我不想如此大声的与画儿说话,虽说她将我视着主子,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自个儿是个下人,但我却将她当作可以共患难的姐妹,我并不想将这莫名的怒火发泄在她的身上。
无力的将后背靠在床柱上,我眯着眼,大力的呼吸着。
从不曾想,竟有一天将自己逼到这般境地,或许瑾之他们说得不错,我根本无力去承担这些,却偏偏硬是不肯放过自己。
唉,房内只余自己悠悠的叹气声。
浓重的夜幕渐渐垂落,似那天地皆是暗沉无光,而我的明天又会是如何?